咬在她脖颈一侧。皎月吃痛,伸手推开他,一双水眸无辜又恼怒地看着他:“您这是想做什么?!”
皎月乌发凌乱,身上裹着的布巾也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樱唇红肿,脖颈一侧又留下了他咬下的牙印,好似被欺负了的小鹿般,委屈又倔强。
肖瑾心疼了一下,可是一想起温时年,一颗心又硬了起来:“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上前又要去扯皎月,皎月却往后躲去。肖瑾抓了个空,脸色更加不好看。这世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他。
“过来。”肖瑾眯起眼,舔了舔唇角她留下的血丝,神情更显阴郁。
皎月扯起屏风上的衣衫,也顾不得身上还未擦干,随意地将自己裹了起来,非但没有听话走到他身边,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肖瑾被激怒,皎月却一点也不怕他。
这个男人,将她视为禁·脔,视为私有之物,今天,她就要让他知道,她并非他可以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物。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肖瑾面色暗沉地坐到一边的矮塌上,目光如炬,丝毫不给皎月拒绝的余地。
皎月草草披着衣衫,头发随意地挽作发髻垂在脑后,显示出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与从容。她定立在原地,就这么看着肖瑾,脸上的神情从困惑到嘲讽,最终还是嗤笑出声。
“我不知道您在哪受了气,按理说,您于我有救命之恩,您要拿我出气,我也不该躲,我不过是个玩意罢了,您便是今日将我送了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皎月扯了扯肩头滑落的衣领,遮住了胸口风光,一改平日的乖巧妩媚,目中满是清冷不屑:“父亲在世时曾教导我,人固有一死,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端看各人的抉择罢了。柳家败落,我如蝼蚁,为了求生,委身于你,在您眼中,我恐怕还不如那供人取乐的伎子。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认。”
皎月惨然一笑,忽的松开拽着衣领的手,柔顺的衣衫便翩然而落,露出少女绝美的酮·体,她迈着长腿朝他走去,在肖瑾一动不动的目光中,横坐于他身上。
“三爷。”她温热地气息喷在他脸上,柔软的唇亲吻着他的耳尖,“想要妾身怎么伺候您了?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真如伎子般讨好他,原本明亮的眼睛少了光芒,鲜活的笑容没了,只剩下面具般妩媚的笑。肖瑾的心却突然像是掉进了冰窟,一瞬间冻结。
他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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