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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的闪婚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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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啊,白老师……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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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挺好的啊,能适应。”

    “嗯,”桑弘文重嗯了一声,随后道,“如果在公司不适应,或者有不明白的要及时跟我说,你不说,爸爸还以为你在公司都挺好,知道吗?”

    桑榆点点头:“我知道,爸,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嗯。”桑弘文又嗯了一声。

    等桑榆拉开房间门,桑弘文叫住她,桑榆转身看着他,以为他有事要安排。

    桑弘文这次没有着急开口,一张国字脸有些纠结,粗浓的眉毛几乎拧在一起,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没事了,回去吧。“

    桑榆刚才明显地感觉到他有话要对她说,似乎是她多年期待的那些话。

    什么‘爸爸对不起你们母女’,‘爸爸一直在关注你的成长,关心你的生活’,‘爸爸也是第一次当爸爸,都不知道该如何当好一个爸爸,肯定有很多地方没有做到位’,‘爸爸之前没有管你结婚的事情,是因为有很多原因’诸如此类的。

    可惜,他只说了这几个字。

    桑榆再次点点头,转身出去。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心头有些感伤。

    才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桑弘文就追了出来。

    “桑桑……”

    桑榆感觉自己的心跳骤地一停,她迟钝地转身,愣愣地看着桑弘文,嘴里的话脱口而出:“爸——”

    桑弘文大步上前,把手中白色的电话拿给桑榆,“你电话都没有带走,铃声在响。”

    桑榆失望地哦了一声,有些心酸,又有些堵,心头暗暗鄙视自己这是发什么神经。

    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也不见得她期待些什么呀!

    真是!

    桑榆接过电话,对着桑弘文笑着颔首,低头瞧见是白煦宁的视频通话,按了接听键,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你回去了吗?”好听的男声从电话中传出来。

    桑弘文还在想这男人是谁,是不是姓白的,他想问,桑榆就已经轻轻地关上门,把他关在了外面。

    桑榆没有插房卡,房间有些暗,白煦宁只瞧见她模糊的轮廓。

    昏暗中,那双眼眸犹如水洗过一般,明亮清澈异常。

    “我回来了。”桑榆道,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哭过。

    呼吸重重的。

    白煦宁轻轻拧眉,他一直在等她的信息。

    等了许久,她都没有给他回复。

    他不知道她是忘记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耽搁……最后他实在不放心,便打了过来。

    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

    得到回复,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电话中,是彼此的呼吸声,一个重重的急促的,一个平缓轻微的。

    桑榆提起一口气,把房卡插入,房间内灯光大亮,桑榆对着镜头笑道:“白老师你担心我啊?”她脸上的笑容甜甜的,颊边的酒窝深深。

    让人不禁心神一荡。

    担心?

    如何不担心呢?!他等了两个多小时。

    白煦宁见屏幕上,她脸颊红红的,眼睛似醉非醉,手机也有些摇晃,他不禁问道:“你喝酒了?”

    桑榆一顿,噘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只喝了一点点而已,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她语气娇憨,不如平时清冷,倒让人不忍心责怪她。

    只是,她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白煦宁还是有些生气。

    见他抿唇不语,一张脸透着冷漠疏寒,桑榆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挂断电话,急忙道:“刚刚我跟我爸爸和几个经理在一起,喝了一点点而已,我有分寸的,你别担心啦。”

    白煦宁还是不说话。

    桑榆又哄:“那这样,下次不管跟谁在一起,我只在你面前喝好不好?”

    嗯,脸色好像好了一点。

    桑榆继续道:“你不知道外面的景色有多美,我真的很想跟你分享,我们坐在海边,一起谈天说地,看星星看大海,一起聊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咦,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呵……”白煦宁唇瓣轻启,轻笑出声,凤目中如波光潋滟,一张脸生动异常。

    这声音分明是看不起她,桑榆不服气,“你笑什么?”

    “你确定要跟我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白煦宁笑问。

    桑榆:“……”她说着玩的,诗词歌赋嘛,好歹有九年义务教育的基础,这个人生哲学是什么鬼?

    探讨人活着的意义么?

    对她这种大龄熟女来说,这活着跟没活着,就是生命中多了一个白老师的区别。

    有了白老师,她肯定是活着的,生命中没有白老师,或者没有跟他在一起,她活着和没活,有差吗?

    想到这,桑榆不禁想抒发一下内心澎湃涌动的感情:

    “啊!白老师,你就是那一抹光。”

    她突然一吼,倒把白煦宁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掉下去,他赶忙拿稳手机,瞧见屏幕中,桑榆桃花眼微眯,长睫如羽,红唇一张一合,显然醉得不轻。

    这人,这算什么诗……

    白煦宁摇头失笑:她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你门关好了吗?一定要关好门,早点休息……”

    桑榆没过瘾,继续抒发诗意,只是声音小了不少:“是床头的白月光,皎洁,无暇。

    在夜晚,照亮我黑黢黢的房间,我在黑暗中悄悄仰望,慢慢地朝你靠拢,靠拢。

    直到我身上也沾满了霜华……”

    白煦宁一顿,没有再说话。

    桑榆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念出来,“啊,白老师,你就是那一抹光。

    是春日和煦的日光,温暖,带着生机。

    在冬日,温暖我是我所有的希望,我抱着一身严寒,静静地盼着你出现,一天、一月。

    你缓缓出现,我也披上了一身圣衣……”连着开了三天会议,弄得人人疲惫。

    协会在最后一天晚上,邀请企业和市里的领导,以及一些让人熟悉的当地企业家,在酒店举行一场酒会。

    会场的面积很大,可以容纳一千人,布置奢华,吊灯璀璨明亮,把来参宴的嘉宾照的都比平时多了几分优雅和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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