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狱卒更嚷着要弄死草民,然后随便找一个罪名按在草民身上,这朗朗乾坤下竟有如此黑暗之事,如若说这些不是大人指使,那也只能说明大人昏庸无能,在自己的治下竟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勾当,这让百姓如何信服,依靠像你这样的一群昏庸官员,天下又如何大治。”
“你…你这刁民满嘴的信口雌黄,本官……”被沈言一阵抢白,宋玮气的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官府自有一套自己的做事风格,你一介草民安敢诽谤官府,不怕抄家灭族吗。”俞啸泽望着颤抖的宋玮,嘴角泛起一股冷笑,尽管自己与宋玮不是一条船上的,但面对皇上旁听,俞啸泽不得不暂时抛下与宋玮的恩怨,帮宋玮圆场,“即便你再怎么不满官府的做法,你也绝对不可以越狱,若非本官早有安排,你现在岂不是逍遥法外。”
“这位大人,草民想要声明以下几点:一,草民是嫌疑人,而非罪犯;二,草民来金陵府是协助调查,而你们却让草民享受了五十七下杀威棒的待遇;三,草民不是越狱,而是被关押在同监的惯犯挟持,以作为越狱的人质;四,草民如果真要越狱,又岂会自己再回望江楼,毕竟草民并不算是真正望江楼的人,草民来金陵城也不过数日而已;五,草民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况且草民被望江楼东家聘为顾问,又岂会做那些有伤望江楼名誉之事;六,死者之死,纯粹是一个巧合。”沈言的思维十分清晰,有条不紊的说道。
“草民遭受的遭遇不得不让草民有理由相信,你们是一群不作为、草菅人命的昏官、庸官。”沈言毫不畏惧的迎上俞啸泽那阴沉的眼神,“大人也不必用那杀人的眼光看着草民,为了证明草民的清白,草民愿意案件重演,让大人清楚案件的始末,还草民一个清白。”
“乱弹琴。”俞啸泽有些不可理喻的望着沈言,“本官为官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什么案件重演。”
“那是大人见识少。”沈言丝毫不给俞啸泽丝毫情面,语带讽刺的说道,随即转过头,向站在夏天启身后、面无表情的高庸说道,“不知这么大人是否愿意帮草民一个小忙?”
“哦,不知让本人如何帮你这个忙?”见夏天启轻轻的点了点头,高庸也有些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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