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做,不信的东西也愿意相信,尝试所有能尝试的办法。这种执念,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大概是累了,那两人开始轮流祈愿念叨,被动听的姜鹤一直就那么陪着。不知不觉间,她困了,但出于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她坚持不睡。眼皮很重,她感觉自己还坚持的住,感觉自己没睡。
但是,当她觉得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的时候,她发现实际上似乎并不是那样的,不是眨眼的问题。
她站在陌生的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貌模糊的女人,病床边坐着满面憔悴的中年男女。中年女士她认得,是张妈妈。
张妈妈抓着病人的手掉眼泪。中年男士半搂着张妈妈的肩膀,嘴里还在祈愿小曼赶紧醒来。
她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可张妈妈两人却跟没看到她一样,完全没反应。
关着的病房门发出极微弱的声音,换作平常完全注意不到。但在这个奇怪的时候,姜鹤听的特别清楚,于是转过身盯着病房门。
门外有极轻的呼吸声。门外有人。什么时候来的?大半夜的跟做贼似的是要干什么?
姜鹤一直盯着门,但外边的人非常有耐心地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
张妈妈两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姜鹤想出声提醒,可不管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音。
“老张,我不舒服,脑子有点迷……”张妈妈话说一半,身子一软,上半身倒在了病床上。
“我……”被叫老张的中年男人,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想扶张妈妈的动作都没能完成,从凳子上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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