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英婶摸了摸张蕊的脑袋，“婶有些担心你，书记来叫人，恰好我还没有睡，就跟来了。”
张蕊沉默了，大半夜的张念英不在家，念英婶又没睡，这事儿怎么看都……唉。
念英婶则是以为张蕊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不说话了，满眼心疼。
张书记和焦老师一番交谈，又问了其他人的建议，打定主意要去学校探个虚实。
来到学校，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学校门口，只有三姑父和焦老师动手打架的痕迹，除此之外一点儿异常都找不到。
众人一番唏嘘，说着各种可能。互相讨论着莫不是鬼怪出没之类的话。
张书记呵斥，以不相信、不传播封建迷信的标语打断了村民的浮想联翩。
他带着人在学校前前后后搜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带着人撤回。
念英婶主动要求留下来，陪同张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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