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大陆,五足鼎立。中洲,东洲,南洲,西洲,北洲各据一方!
玄冥十一年,北洲君王驾崩,其子欧杨继任君位。新任北君年少有为,初承大统不过两年光景,整治大小贪官污吏无数,肃清了朝堂。同时,削弱大家族势力,将北洲大权牢牢握于手中。对外,不断加强边境防御,把北洲打造得固若金汤。
北洲局势稳固,政治清明,人民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玄冥十五年。
北洲王城门口,两名容貌出色的女子吸引了来往行人的注意。
为首女子,一袭白色纱裙,三千青丝随意挽起,只一支木簪固定着,简单而不失大方。女子神色淡淡,仿佛什么也激不起她的兴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热情与活泼,满是淡漠与疏离。
她很美,美的令人窒息,但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却让人望而止步。
身后女子红衣妖娆,迷人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流转着诱惑人心的光芒。红唇微扬,妖媚至极。她的容貌虽不及白衣女子出色,却另有一番滋味。若是说,白衣女子是清冷孤高的仙,难以接近。那她便是勾人犯罪的妖,诱人沉沦。
“主子,我们为什么要来北洲?”红衣好奇地问。东洲大小适宜解决之后,主子留书一封,便是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带着她一路北上。
主子想换个地方待着可以理解,可是按照气候还有生活习性,显然中洲与东洲更为相似,再不济,西洲和南洲也勉强合适,她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偏偏挑中了北洲?
为什么?
莫离并未答话,藏于袖中的手抚摸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只那一刹,有如高山冰雪骤然融化,天地为之失色。来往行人的呼吸窒了窒,眸中满是惊艳之色。
不理会旁人眸中的惊艳,莫离抬步,走入王城。
城西,坐落着一间雅致的别院。别院面积不大,里面的布置却别具匠心。亭台楼榭各自特色,组合起来不显突兀,反倒莫名让人感觉到和谐。别院中央修有一个大大的荷花池。正值盛夏,荷花开的正盛,微风拂过,清香弥漫。
荷池边,柳树下,莫离悠闲地侧躺在躺椅上,一手支着脑袋,双目阖起,似在小憩。
红衣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美人休憩图。她上前,恭敬道:“主子,刚得到消息,北君在几日前已离开王城,不知去了何处!”
“哦?竟是错过了吗?”莫离低喃,声音有如山涧幽泉一般空灵,动听。她缓缓起身,撩起胸前的一缕青丝,细细把玩着。
据说这北洲君王欧杨心思深沉,玩弄权势于鼓掌之间,仅二十的年纪,令许多身居高位多年的上位者自叹弗如。此外,他自身亦是深不可测,王殿中明卫暗卫在他手中不过十招便是落败。
呵呵!他果然不像当初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相反城府极深。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何等模样她才不在乎,她要的,只是那掌心的温暖罢了。
人啊,就是这样,在黑夜里待久了,会迷恋上光芒;在寒冷中待久了,会迷恋上温暖。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支撑她坚持下去的,除了滔天的仇恨,便是那宽大掌心中的温暖了!
欧杨,我长大了,你在哪里等我呢?
……
血月森林。
神秘的原始森林,古树林立,巨大的树顶像一柄柄绿色的大伞将这片区域笼罩,整片森林愈显幽暗。
血月森林卧在中洲与南洲的交界地带,这是一座巨大的宝库,数不清的珍贵药草稀有物种藏身其中,哪怕是最为常见的,在市面上也能炒出天价!多少人觊觎这些珍宝啊,只是一听到血月森林这个名号,都忍不住摇头叹息。
连绵的沼泽,致命的瘴气防不胜防,随处可见的剧毒植物,还有随时可能出现的凶残的野兽,哪一样不让人心生恐惧?
无数贪婪人类望而止步,只因这里,是生命的禁区!
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却是有三人悠闲地走着,似乎他们正处于自家后花园中,闲庭信步,好不自在!
领头之人身着蓝色长袍,合体的衣袍将他的身形衬得愈发修长。墨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同色系的簪子插于发间。剑眉飞扬,目光炯炯,薄唇总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手中折扇轻摇,翩翩公子,风华万千。
身后一男一女穿着白色劲装,简洁干练。男子虽是同他主子一般悠闲迈步,眼睛却警惕地盯着四周,不敢丝毫放松。女子神情严肃,长剑紧握,以备应对突发情况。
“你们俩可以不用那么紧张,这条路本公子走了不下十次,熟的很。再说,哪来这么多危险?”欧杨对下属的警惕不以为然,“白毅,白珵,放松点!”
白毅白珵点头称是,神经却一直紧绷着。毕竟不是自家后花园,他们做下属的,哪里敢放松?
欧杨摇头,只觉得无趣。既是出来游玩的,如此紧张哪里还能体会到乐趣?
“公子,我们去哪里?再走下去,就出中洲的地界了!”白珵道。
欧杨笑了笑,“中洲那地儿,本公子十五岁就走遍了,早腻歪了!我们去南洲。”
南洲?白珵眸中精光一闪。
欧杨摸着下巴,调笑道:“也不知那以女为尊的地儿,女子是不是同我们家白珵这般水灵?”
白珵脸颊微红,恼道:“公子又在取笑属下!”
“沙沙沙!”树丛中突然传出一阵悉索声,白毅一个闪身,出现在欧杨面前,长剑横于身前。
一团白色不明物体飞出,白毅眼神一凝,长剑出鞘!
“别伤害它!”欧杨制止了白毅的动作,人轻轻跃起,再落下时,两指捏着一只小兽的后颈。
那小兽形似松鼠,毛色是漂亮的雪白色,体型只人的巴掌大小,身后却拖着一条硕大的尾巴。因着被欧杨揪住了后颈,毛茸茸的大尾巴自然下垂,荡过来又荡过去,甚是可爱。两只前爪抱着一颗松子,黑溜溜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灵气十足。
“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它惨叫一声,蓬松的毛炸了起来,前爪更是将松子抱紧,生怕人抢了似的。
“呵!”欧杨轻笑,“倒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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