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定了婚期,那…那聘礼总要准备一下吧!
这婚才定下,兰因就兴致盎然地拉着絮果要聘礼了…总要意思一下的…嘛…
毕竟兰因小可爱,只对宝物感兴趣!
兰因说道“四海之中,南海最为广袤,南海之心,最深处,凝结出一枚千玄玉,可破世间一切虚妄,一切幻境…这只是传说,至今上亿年,也没有仙人能把那千玄玉取出来。”千玄玉也只是传说中的神器,并没有人见过,只是听说,它在南海最深处,历经沧桑剧变…入骨生凉意,不管道法多高深的神仙设的阵法,都能轻易化解。
“我明日去帮你取…”絮果回道…他这千万年都待在佛前,不曾有什么宝物可以送她,只是她想要的,他便想法子取来送给她就是了。
絮果一派稳重的样子,既然要把她娶进门,为她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都是心甘情愿的。
“魔界最近安稳了些,又有各方战神驻守,并无大碍”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离开一下也是可以的。
絮果没有说的是,那魔尊崇楼虽然厉害,手底下现在可用的人不多,功法高深的也只有君墨一个,君墨现在还在凡间寻人,顾及不上魔界的事,崇楼也就没有什么大动作了。
以魔界目前的势力还不足以与天界抗衡,也构不成威胁。
不过还好这崇楼只是屯兵练兵,也没有生事,更没有挑战天界,只是总是该小心些的…这方面,絮果也早已安排好了人手专门盯着魔界。
第二日,絮果收拾好装束,连战甲也没穿,只是一身浅蓝色的外衣,缓缓推开门,就见兰因已经坐在他门前的石凳上,一身湖蓝色的衣裤,衣服上绣着兰花文饰,束着腰,干净利落的样子,看到他,笑魇如花。
絮果轻轻地合上门,初晨的光柔和的照射在他身上,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他嘴角挂着让人舒服的微笑,向他走来,像是人间的四月天!
兰因以往都是一身白衣,为了配合他,一身湖蓝,十分相配。
絮果看出了她的意思,心中十分欢喜。兰因做事,全凭喜好,用她的话说就是做神仙的,修的是自在逍遥的道法,想做什么就去做,毕竟现在他们两人可是有婚约的…
“等很久了吗?”絮果问道,顺便帮兰因理了一下前额的一缕青丝,又将她头上的一片花瓣取下…这花瓣落在头上了都不知道,兰因还是如初见时那样,只留着简单的发饰,不刻意装点…也很美。
“不久”
“我今日去南海,你好好待在天宫,等我回来,我…尽快…回来。”絮果将她搂入怀中。
兰因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贪婪地闻了闻,“我跟你一起去~”兰因目光柔和。
“不行,我昨夜在书阁查过了,这千玄玉是否真的存在还未可知,这途中若有不测,我担心…你”絮果眯着眼,深邃的眼睛里都是担心。
“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兰因又拿出她那套撒娇功夫,小手轻轻地在絮果身上蹭了蹭,发出了几声,嘤…嘤…的声音,絮果瞬间被她磨了脾气。
“我会保护你,可…我不想让你摄入危险之中!”
“那你是答应了?”兰因立马咧开嘴笑起来,十分得意的模样。
“不要贸然出头,躲在我身后!”
“嗯…我保证!”兰因嘴角含笑,呡着嘴使劲地点了点头。
只是取个东西,应该是用不了多少功夫的…这南海又在天帝管辖区内,出不了什么乱子…絮果这才放心的带上她。
只是,总有一日,他总会明白,这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天帝之女,在天界混的这一万多年,靠得可不是撒娇耍赖…菩提祖师的亲传弟子,又有太上老君诸多法器附体,还有他那颗鸿蒙初心守护,就算她悟性再低,也不是好对付的,何况,她悟性极高~
两人踏着祥云,往南海方向去了,路上,兰因还想着,上古翼龙,飞得速度极快,只是她从未见过,要是有幸能得见,一定抓一只来,训化了当个坐骑!
路上,兰因环着絮果的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絮果…你这名字…是谁取的?道家不像道家,佛家也不像佛家的…”
“我自己取的…”絮果答道,他原本是没有名字的。
他来天界是,那仙官问他是何名,他随口说的。
“你是因,我是果啊…”名字本事身外物,并不讲究,他只是贴着她的名字叫罢了。
兰因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耳边一阵柔软的温热,兰因在他耳边深深一吻。
她此时抱着他,还亲他…哼哼,小野猫,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突然身体向下,直直地往下落,兰因环住他的腰抱得更紧了。
一个沉稳的落地,絮果突然转身,一个吻复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像是让人尝不够的香蜜,让人沉迷,兰因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懵的状态,尝试着回应他。
直到絮果呼吸加重,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
两人才慢慢分开,两人脸上都泛着红晕。
兰因看像四周,才发现她们已经到了南海,此时海面平静,施了个法术,变出一艘乌篷船,两人上了船,船像听了号令一般,自往前行驶起来…
穿上的兰因则以为在絮果怀中,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会话,海水带动着船有些晃动,像一个摇篮一样…
隔了一会,兰因走出乌篷,将脚放在水面上…一晃一晃撩着海水,陷入沉思…
刚刚,絮果说,他收下有一大将温琼,前些日子去了地府,回来称有一事让人惊奇,这人间与地府相通的入口,常年的寒风凛冽,常有魂魄在那入口处徘徊等待,有的等到了,有的等不到,受不了寒风刺骨,也就不等了,只是有一魂魄,在那入口处等了几千年了…哪里为防魂魄重回人间,吸进来的魂魄,被万丈冰刃挡住,经年累月的恶劣寒冷,魂魄是受不住的…只那一人,守在哪里上千年,不曾动过。
絮果听了温琼的话,心中也是有感而发,这世上情深之人实在太多,上千年的刺骨之痛有算什么?等不来心爱之人才更让人心痛吧…
絮果坐在乌篷船中看着兰因,这丫头似乎有心事…
“你…可知道,那魂魄叫什么名字?”兰因悠悠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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