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只能去问林大顺。
林大顺古怪地看了赵橙一眼,重新翻身从炕上下来。
原本想要打光脚的,可想着刚才那么认真的搓干净了指甲缝,林大顺好歹穿上了舍不得穿的胶鞋,跑去门板背后一个袋子里摸了两个硬邦邦干巴巴的皂荚递给赵橙,“喏,你把它捶烂了泡在水里等一会儿就可以洗了。”
后妈也太讲究了吧,居然还要洗发水,那东西当初爸倒是买回来过,不过第二天就被奶奶摸走了,之后爸就再没买过了。
赵橙还不知道这小孩儿心里想了些什么,只拿了皂荚出去又是捶又是泡了,忙活半晌才总算把头发洗了。
说实话,别人都说皂荚有股子香味,赵橙却觉得是臭的。
臭总比头上发痒强吧,赵橙洗头发的时候突然想起个事,也不知道自己头上长没长虱子,一时头皮又是阵阵发痒,于是决心这几天都勤洗头,争取有也把它弄没了。
忙活一阵,赵橙才在炕床上躺下。
炕床就是直接占据了一面墙,目测得有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宽度,躺七、八个人都没问题,这是修房子盘炕的时候就想着全家人睡上面呢。
这也是这边的习惯,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别,有那女婿上门的,挨着丈母娘睡的都有。
要是穿来的时候自己还在原主的家里,那可就要跟老父亲隔着一个母亲睡一张炕上,想想那画面,赵橙居然生出一点庆幸。
好在如今躺在旁边的是两个小孩儿,赵橙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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