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她的心里自然很不踏实。
女人也许就是这样,既要男人做一些实在的事,又要男人说一些甜言蜜语和肯定之类的话,可寒冬深偏偏就是个嘴笨的人,又心思深沉,她一个小姑娘着实看不懂。
宿舍门口,下了车后,白浅浅踌躇不定,站在车前不动。
寒冬深将车门锁好,便抬步往前走,走了几步才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他回头看去,只见白浅浅低着头,一双手来回的扣来扣去,明显有心事的样子。
他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她,等着她说。
白浅浅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问一问,这样她心里也踏实一些。
她抬头像寒冬深看去,一双眸子清亮,带着期待的大声问:“我们这样是不是就算在一起了?”
寒冬深放在裤兜里的手忽然紧了紧,继而转身,大步向宿舍走去。
顿时,她的心里如坐过山车一样,从最高处摔了下来,掉进了无底深渊。
“既然你没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让人误会的事,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为什么这次我来了,你不决绝的赶我走,为什么还将床让出来给我,还为我做那么多亲密的事。”
白浅浅一连问了好多个为什么。
他的脚步一顿,站在了原地,但没有转身,背对着白浅浅,久久未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两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站着,谁也没再开口。
微风轻轻的拂过,路边的树叶随风而动,昏暗的灯光打在两个人身上,越发显得凄凉。
忽然,白浅浅转身,向反方向跑去。
寒冬深转身,脚步不由自由的往前走了两步,继而又停了下来。
他看着那一抹娇小的身影越跑越远后,才掏出手机给小张打了个电话,声音低哑的说:“把白小姐送回去。”
挂了电话后,他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本来白天的天气还算不错,可不知为什么,这会儿,忽然变了天,微风过后,便下起了小雨。
沥沥啦啦下个不停,雨虽然不大,但寒冬深一直站着没动,没一会儿,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迷彩作战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雨水沿着帽檐流了下来,一张俊脸,黑沉的可怕,脸颊上的雨水一直流到了脖颈处,直到流进了衣服里,他也不自觉,依旧未动。
他如何能不喜欢她,她的一举一动早已经闯进了他的心房,占据了他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是他不确定,在未来,她会不会后悔,毕竟他比她大了很多,他的心智早已成熟,可她呢,还小,对他的爱到底是一时的冲动,还是新鲜好玩。
且每个年龄阶段,都会有不同的变化,他不确定过几年后,她还能像现在一样,那么坚定的说爱他,说喜欢她。
还有,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后,未来要面对的压力肯定很多,双方家庭的那一关,就需要时间去说服,还需要勇气去面对来自外界的流言和闲言碎语。
这些事,说起来不算什么大事,但做起来,却需要勇气,他不确定,她是否能承受这一切,坚定的和他一起走到最后。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必需考虑清楚,不然就是对她的不负责,他是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责任重于一切……
白浅浅一路小跑,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自从遇到他之后,她就发现,她都成了一个爱哭鬼了,动不动就流眼泪。
小张开着车,依照首长的吩咐,在路边看到了白浅浅,便将车停了下来。
白浅浅看到是小张的车,直接上了车,虽然她很不想坐这辆该死的吉普回家,可是在部队,除了让小张送回去,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回去了,加上现在是晚上,根本就打不到车。
她刚上车,外面就下起了雨,小雨打在车窗上,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她发现这天气十分应景,她心情很差,就立马下起了雨,就连老天爷都欺负她。
小张在前面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白浅浅,只见小姑娘哭的就像一个泪人似的,好可伶的样子,他将前面的纸巾递了过去,安慰的说:“你别哭了,一会儿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
白浅浅接过纸巾,没搭理小张,一边擦眼泪一边气恼的大骂,“大骗子,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对我那么好,只不过是在骗人罢了,亏了我还相信了他。”
“寒冬深,本小姐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以后我若是再喜欢你,我就是小狗。”
“呜呜……”
“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他……”
小张无语极力,这女人还真是个复杂的动物,一会说喜欢,一会儿又说不喜欢,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他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呜呜……
白浅浅哭个没完没了。
小张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便苦逼着一张脸劝说:”小姐,您可能是误会了,我一个外人都能看的出来,首长是喜欢你的。
“欢个屁,他就是个大骗子。
白浅浅一把将脸上的眼泪擦掉,气恼的大骂。
这下小张也不敢再开口说话,害怕一会儿,这白小姐要是不高兴了,连他也给一块骂了。
“说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我是长的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够好,还是不够温柔,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白浅浅也是气急了,才问前面开车的小张的。
小张犹豫了一下,觉得女人生气的时候,最不能得罪,且有一句话说的好,宁愿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
他权衡利弊的说:“您哪里都好,不仅长的漂亮,身材也很好,首长一定是喜欢您的,只是他还没有发现而已,要不然就是没想明白。”
“骗子,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大骗子。”
白浅浅狠狠的挖了一眼小张,气恼的说。
小张无辜的闭上了嘴,他是躺着也中枪,说了好话,也被骂,真的是没地方说理去。
“呜呜……”
白浅浅接着哭了一会儿,又接着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两面三刀,一会儿对人家特好,一会儿又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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