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好在黄乐这家伙平时不正经归不正经，但关键时候还是很机智的。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看给羊蝎子吓的，脸都红了。”
林小娜暗暗给黄乐点了个赞，也接话道：“哈哈，晨晨就是这么英姿飒爽的。咦，羊蝎子？”
黄乐指了指欧阳榭：“喏，他姓欧，名羊蝎子。”
欧阳榭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他妈才羊蝎子！”
“一个外号而已嘛，别那么在意……”
“滚蛋。”
吵吵闹闹中，气氛总算缓和了。
众人继续前行。
杜晨晨勾住了林小娜的肩膀，迫使她放缓了脚步。
杜晨晨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哪里理解错了？”
林小娜白了她一眼，好似在说你才知道啊，指了指低头默默走路的秦瑜，小声道：“你没看出来啊，阿瑜喜欢羊蝎子，啊呸，欧阳榭。”
“啊哈？”杜晨晨很不理解，欧阳榭身上有什么吸引女生的地方吗？
要说运动，她没原本的自己好，说长相，也就那么样嘛，学习倒是比她强，在班上担任体委。恋爱都是这么捉摸不透的吗，说喜欢就喜欢了？
林小娜又悄悄指了下欧阳榭：“虽然你刚才闹了个乌龙，但我看出来了，欧阳榭对阿瑜应该也是存着心思呢，就是两人都不好意思先说罢了。”
杜晨晨纳闷：“你怎么这么懂啊，你谈过几次恋爱啊？”
林小娜怔住了，表情僵硬：“呃……”
她气恼道：“这不需要经验，天赋你懂不懂。”
杜晨晨叹了口气：“我还真不懂啊。”想到那个天杀的黑猫的话，她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
商场内人很多，熙熙攘攘的。
黄乐是个好热闹的人，打听一番，便向众人汇报道：“今天这里有表演诶！”
“什么表演？”
“好像是什么特摄剧，变身骑士一类的，我不喜欢特摄剧，不太了解。”
“我们去看看吧。”
反正才是早晨，逛街嘛，向来不是以买东西为主要目的的。
众人前往商场中心处的大厅，路上，林小娜看到有卖自拍杆的，便拉住了杜晨晨，对她说道：“你不是在搞直播嘛，不如现在来个户外直播呗。”
“在这里？”杜晨晨看了看四周，疑惑道：“直播啥？逛该啊？这也有人看？”
“怎么没有呢，这年头连睡觉都有人看呢。”
在直播方面，杜晨晨现在很虚心，主要是林小娜给她带来的震撼有些大，就像一个长者，从她那里听取些人生经验总没错。
在林小娜的建议下，杜晨晨将直播间标题写成“美女小姐姐带你逛该看表演”，便开启了直播。
杜晨晨直播账号现在的粉丝数量只有200多，看起来很少，但作为一个没有推荐资源的新人来说，这一晚上的成果已经很不易了。
不少观众开启了直播提醒，当杜晨晨开启直播间的时候，瞬间便有人进来围观。
【咦，今天开播这么早啊？】
【是啊，怎么不播游戏啦？这是逛商场吗？】
【对准脸啦，我要看小姐姐露脸！】
【+1】
【+10086】
……
杜晨晨还在那里调整着摄像角度，她现在在二楼，人不算拥挤，不消片刻便架稳了自拍杆。
直播间瞬间炸锅。
【哇，露脸了露脸了。】
【昨天才说一万粉丝露脸，今天就出境了，哼，女人。】
【哇，小姐姐好漂亮，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粉丝福利啊！】
【我最喜欢黑长直啦~】
……
弹幕一条条飘过，杜晨晨一时间有点懵，她总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就好似看古装电视剧里那些街头卖艺的人一样，手里拿着锤子对观众们示意“我要砸了啊，我真砸了啊，马上砸了啊”的感觉。
林小娜见杜晨晨发愣，便轻轻捅了她一下，悄声道：“互动啊，和观众们说话。”
杜晨晨闷声道：“说啥啊？”
“随便说什么都行，聊天你还不会啊。”
杜晨晨想了想，便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你们好。”
【我好，你也好。】
【咦，小姐姐的声音怎么和昨天的不一样了？】
【有吗，还是那么好听。】
【不是吧，感觉变了啊，原本的要更加软一些呢。】
直播间里讨论着，把她这个主播都晾在了一边。
林小娜赶紧冲她使着眼色：“继续啊。”
“我今早吃的稀粥和包子，你们呢？”
林小娜一拍额头：“你可真是个聊天鬼才，尬死我了。”
【哈哈哈，小姐姐尬聊无敌！】
【我还没吃呢，想吃虾饺了。】
【呃，你们别说了，说得我好饿啊。】
【小姐姐，你这里看着有点眼熟啊，难道是S市的亿达商场？】
总算有个人主动问了问题，杜晨晨有点高兴，这小老弟不错啊，自己不用自言自语下去了，要不接下来只能说昨晚吃了啥了。
“是啊，就是这里，我们出来买点东西。”
【我们？小姐姐和谁一起呢？难道是男朋友？】
【呜呜呜，我酸了，取关。】
杜晨晨哑然失笑：“我和同学们呢。”
说着，她把摄像头朝旁边移了移，林小娜出现在了手机画面里。
【这个小姐姐也很漂亮呢。】
【看上去岁数不大啊，你们都是高中生吗？】
杜晨晨点点头：“都是高二学生呢。”
看着有几个礼物刷了起来，杜晨晨也有些高兴，多说了些：“听说这里有变身骑士的表演，待会儿要过去看一下。”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前面三人的注意。
黄乐第一个凑了过来，脖子伸得老长，一张大脸出现在了手机画面里，给观众们吓了一跳。
【我去，这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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