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柳树安站在一起的身影再次微笑开口:“甘小姐和柳先生真是一对壁人呢!”
“谢谢,谢谢,我们……”
“我们还行吧!沈小姐,我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柳树安兴致缺缺地打断我,却兴致勃勃地挽着沈心月踏着刚刚响起的音乐跳舞去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头望姜鹏:“他们就这样走了?”
姜鹏也是状况不明地耸耸肩,下一刻又暧昧的眨眨眼:“我们也去跳一支舞?”同时绅士的弯腰伸手。我尴尬地摆摆手,弱弱的回答:“对不起,我不会跳。”姜鹏的眼里明显升起一抹惊讶,却又恢复了正常。
“那甘小姐请自便!”象征性的颔了一下首,便加入了跳舞的大军。我转身坐回座位上,眩晕感又重新上了头,醉眼朦胧的看着舞池中那对跳得唯美的身影儿,感叹:怪不得人们对金钱、权势趋之若鹜,这样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变,有钱人的地位是不会动摇的!
看着那些扭得如嫩柳的细腰们,使我更加的头晕眼花,迷迷醉醉,晕晕乎乎,稀里糊涂的等到了宴会结束。
柳树安搂着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的沈心月走过来:“心月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去,你自己能回去吗?”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对我说的,摇摇晃晃站起来:“嗯,那你们路上小心点!”
柳树安看我的眼神由开始的毫无波澜变的阴沉沉,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不小心又说错了话,心虚的底下头。
“你自己能回去吗?”柳树安冷冰冰的问。
“啊?哦!能,我自己可以的,你们……”
“我来送甘小姐好了。”
姜鹏插话进来,又揽着柳树安的肩膀递过一个‘哥俩好的眼神’开口道:“放心好啦!你安安心心地送沈心月小姐回家,我也一定会安全的护送甘露儿小姐到你府上!”
柳树安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拥着沈心月向门口走去。在门口穿外套时,沈心月回过头来对上我的视线,我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迷醉,相反清明的眼神中甚至有一抹挑衅。我扶着额,甩甩头,可能是我眼花了,看来真是醉的不轻啊!
“甘小姐,我们也走吧!”我点点头,刚要迈步走,脚下一虚,身体向前倾,眼看就要和大地亲密接触,吓得我赶紧想抓紧点儿什么补救一下,一只有力的胳膊圈住我的腰让我逃离了地球的吸引力。我抓着他的胳膊站稳,恢复一下心神,连忙道谢。
姜鹏搂着我的腰,拿着东西向门口走去,腰间的大手温度很高,透过薄薄的布料熨烫着我,醉意朦胧中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便想要挣开腰间的束缚,可那只胳膊硬如钢铁般的禁锢着我,我觉得人家也是好心,怕我再摔倒,便不再挣扎了。
出了门后,微微的夜风,丝丝的凉,吹在我脸上让我有一些清醒,姜鹏拉开车门,扶着我做坐了进去,接着姜鹏坐进驾驶座后,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久久的盯着我看,一侧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邪气,我莫名其妙,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不是回家吗?”
姜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灼灼逼问:“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们一起走?”
“有什么不放心的,沈小姐貌美如仙,柳树安充当骑士送她回家也是理所当然的。”
“呵!”姜鹏嗤笑一声,发动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稳稳的停在柳家大宅门前,我拿好东西,推开车门下车,走到驾驶的位置,弯腰,浅浅微笑:“谢谢你送我回来!”即便起身离去。
“唉!”
我回过头,轻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柳伯伯的病怎么样了?”
“不太好。”
想到这样说会让他担心,我又急忙补了一句:“但也不太坏!你放心吧,柳伯伯会好起来的。”
姜鹏的眼神一冷,车子像直线一般的飞了出去,独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心里嘀咕:他到底是想知道柳伯伯身体是好呢?还是不好呢?可惜我还没想通便被人打断了思绪。
“甘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快,快,老爷找你一下午了。”
“朱管家,柳伯伯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纳闷儿的问,我来柳家大宅快一个月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柳家医生众多,根本轮不到我出手,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会治病,他们只知道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柳家大宅,不知天高地厚的纠缠着柳家的公子,想跻身上流社会。
管家干瘪的老手抓着我的胳膊便在前面拖着我走,一双不合脚的高跟儿鞋,使我左右扭着走,管家发现我的状况后有些尴尬,放慢速度,却焦急的开口:“今天下午老爷的病复发,可是却指名道姓的要见你,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我干脆脱下高跟儿鞋,拉着管家的手,急道:“那还等什么?快,快带我去见柳伯伯。”管家见到我的动作微微诧异,却也没说什么,拉着我奔向主宅——上阳堂,柳庄生住的屋子。可进去后,却被医生告知柳伯伯喝了药,已经睡着了。
我抓着医生的手,慌慌忙忙的问道:“怎么会病情加重呢?不是说一直很稳定吗?”
三姨太甩着那肥硕的大臀走过来,拍开我的手:“你这死丫头瞎着急什么?老爷的病一直很稳定。你不是和树安参加宴会了吗?怎么只见你,不见树安呢!”
“哦!他去送一个朋友回家,一会儿就应该回来了。”
三姨太摆摆手,手帕在空中飞扬,香气扑鼻:“行了,不早了,你去休息吧!不要打扰老爷的康复。”
“可是……”
“没有可是,管家,送甘小姐回房。”
即使我心再不甘,也只能顺从的听从三姨太的安排。
躺在床上,看着月亮的银辉透过窗户斑斑驳驳的倾洒在地面上,本是晕晕乎乎,却越躺越清醒。
按理说柳庄生的病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我曾有幸为他诊断过一次。说起来,那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柳家大宅,在前厅面试过后,中场休息,透过窗户我无意中看到一个色彩缤纷的小花园,一时心痒难耐,便寻到那个小花园,花园里的花争奇斗艳,开得好不热闹,禁不住花香的诱惑,我缓缓低头,轻嗅花香。
正沉浸在这舒适,宁静的环境中时,传来一阵胜一阵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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