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随意做坐了,看着青芜道:“有点饿了。对了,有没有看到潋衣?”
青芜笑道:“风公子方才过来了一趟,不过看到殿下还没有起,便又走了。看他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去替薛姑娘诊治身体了。”
风镜思点了点头,有些无聊地趴在了石案上。
“殿下若是饿了,不如去看看膳房做好了没有。”青芜有些好笑地看着风镜思,提议道,“薛府的早膳一向早,这会应该是可以了。”
“殿下。”风镜思身后传来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风镜思鲤鱼打挺一般从石案上起来,瞬间坐直了身子。
她有些尴尬地轻轻咳了一声,眼神有些飘忽。
昨夜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风镜思回想起昨夜薛清晚几乎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态度,觉得自己昨晚上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腕处又开始隐隐发烫。
她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羞涩,便转头看向薛清晚道:“怎么了?”
薛清晚对青芜轻轻点了点头,而后顺势坐在风镜思对面,脸上神色依旧是极淡:“殿下不是说饿了么?早膳已经是好了。”
风镜思狐疑地看了薛清晚一眼,纳闷道:“我饿了是饿了,不过你也不必这么刻意地过来跑一趟吧?薛公子难道这么闲吗?”
“殿下身份高贵,”薛清晚缓缓道,“无论是谁亲自过来,殿下的身份都是担当的起的。”
风镜思听着薛清晚的话,嘴角轻轻一抽,而后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
薛清晚这丫的,还真是虚伪。
她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四殿下,真实身份本就是不如薛清晚高贵,薛清晚明明知道这一点,竟然还说这么令人无语的话,风镜思着实是觉得这个男人很是虚伪。
不过,风镜思当然不会去反驳薛清晚,她只是没好气地重重哼了一声:“你怎么没去永安镇?”
永安镇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若是前几日,薛清晚早就用了膳去永安镇去调查情况了,如今这一大清早的还在薛府里,风镜思倒是有些纳闷了。
“等一会再去。”薛清晚摇了摇头,眼底有淡淡的情绪一闪而过,风镜思注意到他似乎情绪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问,便是讷讷应了一声,没再多言。
薛清晚带风镜思和青芜一同去用了膳,因为这几日薛翎雪身体状况还可以,药方子也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风镜思一行人到的时候,风潋衣和薛翎雪已经是在堂屋里了。
风镜思走进去,正巧看到薛翎雪一张小脸上挂着羞涩的浅笑,撑着脸和风潋衣正说着些什么。
薛翎雪脸上的笑容很是轻松,风潋衣听着薛翎雪的话,虽是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表示,但是脸上的神色还算是认真,显然是在仔细听着薛翎雪的话了。
风镜思半眯起眼眸,她勾了勾唇,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薛翎雪和风潋衣说了一会话,风潋衣一抬头,看到风镜思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脸色微微一僵,而后便是轻轻咳了一声。
薛翎雪的声音戛然而止。
风镜思莫名其妙地看着风潋衣和薛翎雪,实在是不清楚这俩人为什么看到自己就和见了鬼似的。
薛甯对风镜思打了招呼,风镜思随口应了,悠悠走到风潋衣身边拉开了一张凳子,有些好笑道:“你们说什么呢?见了我怎么和做了贼一样?”
风镜思这话也就是随口开一开玩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顶多是有些调笑的意味罢了。
谁道风潋衣听了她的话,整个人更是扭捏起来。
“殿下,我和风公子没说什么的,”薛翎雪看了风潋衣一眼,见他不肯说话,便接了风镜思的话道,“就是早上风公子对方子想改一改,所以问我一些情况。”
薛翎雪这话便是极为实诚了,本来风潋衣和她就没有说些什么,风潋衣不肯说,她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对风镜思痛痛快快的说了。
风镜思没料到薛翎雪这姑娘原来还是这么个老实人,她听了薛翎雪认认真真的解释,先是微微愣了愣,而后她嘴角抽了抽,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安安!”风潋衣看着风镜思这么不留面子,有些恼怒道,“你笑什么呢!是真的!”
风镜思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着实有些好玩,我又不是真的想知道你们说了什么,这以后还玩笑也不能随便开了呀。”
薛翎雪被风镜思闹了个大红脸,忙不敢再说话,低头下看着自己的饭碗发呆去了。
风镜思笑眯眯看了薛翎雪一眼,心下对这姑娘还挺有好感。
而后她突然想起昨日风潋衣去单独见秦妙那事来,她抿了抿唇,脸上的调笑之色微微收敛起来,而后她轻轻俯身到风潋衣耳边道:“昨晚怎么样?”
温热的呼吸声扑在耳边,风潋衣微微红了红脸,而后摇了摇头道:“没怎么。”
风镜思应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没再详细去问。
这种事毕竟还算是隐秘,有什么话,还是要他们两人单独找地方去说。
一顿早膳很快便用完,薛清晚还是要去永安镇去调查消息,风镜思无事可做,便找了薛清晚问了问有没有什么值得她做的事。
薛清晚想了一会,也实在不清楚风镜思对什么感兴趣,便随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风镜思,提议道:“殿下若是不想出去,可以去书库找一找血迹感兴趣的书来看。这是书库的钥匙,若是殿下要去,可以找下人带殿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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