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大大小小的餐盘。
烘烤得恰到好处的小麦面包,温和地牛奶,拌上了蛋黄酱的整碗蔬菜沙拉,还有煎至两面都泛着诱人的光泽的培根肉……
总而言之,是相较于普通的规格来说,豪华到不可思议地早餐。
看来小丫头口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其实还是在为哥们感到高兴吧?
如果是平常的话,咚咚咚最多也就是加热一下牛奶,然后从冰箱里甩一袋冷面包到桌子上的样子。
不过坐在餐桌边上的林夏,握着筷子,却连半点食欲都欠奉。
废话,哪有人是世界观刚刚被强行施暴了一番,还有心情狼吞虎咽地吃早餐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咚咚咚的做饭水平的确是出乎意料的不错。
老实说,一个多月之前,也就是这丫头刚刚搬过来的时候,林夏还很认真地考虑过,要不要去找个厨艺培训班什么的,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手艺。
毕竟哥们拿的出手的一共就俩菜,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个不能保证一定是酸辣口的酸辣土豆丝。
这种三天开一次火的生活方式,自己一个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咚咚咚也过来每天吃泡面的话……
咱心里这关倒是没什么问题,问心无愧,问题是家里的老爷子和后妈那边……
“我让你照顾你妹妹,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老爷子一定会说出这种不讲道理的话,然后拎着棍子气腾腾地杀过来。
后妈则会眼泪汪汪地将他淹死在愧疚的海洋里。
……
啧,我家的两个活宝就是能干出这种不着调的事来。
不过咚咚咚的手艺倒是同后妈一脉相承,要是让林夏来形容的话,都是开饭店一定可以赚到钱的水准。
说起来……
咚咚咚小时候其实还挺可爱的吧?
既会陪哥哥一起洗澡……
又会像个小尾巴一样坠在哥哥后面跑来跑去……
有时候给她一块大白兔奶糖什么的,就会涨着苹果般红彤彤的小圆脸,奶声奶气地说出:
“约好了,长大之后一定要做哥哥的新娘……”这种没羞没臊的台词。
唉……
无声的叹息。
我家妹妹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这般想着,林夏低起头,开始品尝妹妹的荷包蛋。
而在餐桌的另一头,林冬正闷着头,小口小口地吃一两片架着培根的面包。
样子像极了小心翼翼地啃着坚果的小松鼠。
从那张粉嫩精致的俏脸上,倒是没能看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来。
“咳咳!”
清清喉咙,林夏开始酝酿说辞。
“嗯?”
“那个……不好意思,因为从来都没看过,所以请给我看你最隐秘的东西。”
“啪嗒!”
林冬手中的筷子直挺挺掉在了地上。
小姑娘阴沉着一张脸,像是冷冻了千百年的的极地冰川,覆满了亘古不化的冰霜。
“哥——”
清脆柔和的声线中透露出浓重的杀气。
“你昨天晚上出去喝酒了吧?”
“是……是的。”
“那个姓叶的疯女人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才一个晚上就把你变成这种无可救药的大变态了?”
林冬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样,气呼呼地扑了过来,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桌子上。
两只白皙柔嫩的纤纤玉手此时化身九阴白骨爪,一把将林夏的衣襟捉在手里。
“不会是你们……你们……”
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带着隐隐的哭腔。
“没礼貌……”
林夏皱着眉,伸手将妹妹的两只爪子打掉。
“我们除了喝酒什么都没做好吧?再说了,什么叫姓叶的疯女人,要叫叶姐姐,知道么?”
“你不是也这么叫?”
“我跟你不一样,我和叶怡矜是大学同学,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的时候互相开玩笑,口头上随便一点没什么。但是你不行,你还小……”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小姑娘就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扑了上来。
“林夏!我哪小了?”
……
已经年满十六岁的妹妹,像只猫一样地趴在桌子上,问出了“我哪小了”这种羞耻的问题。
而且……领口的衣服露出了微妙的弧度……
林夏虚着眼睛向里面轻轻瞥了一眼。
呵,小丫头,你哪不小了?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不然这个还算不赖的清晨指定是要泡汤了。
“嗯,乖,你确实不小了。”
林夏笑眯眯地摸了摸咚咚咚的头。
根据一个不怎么靠谱的都市传说,每个男人摸女孩子的头的时候,都是满脸宠溺的表情;每个女人摸男孩子的头的时候,就和笑摸狗头没什么区别。
这个传说究竟是真是假林夏不清楚,但是咚咚咚头的手感确实挺舒服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炸毛的林冬,林夏这才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来。
“呐,我说,给我看你最隐秘的东西。”
“变……变态!”
“即使是我,被人一直这样说,也是会生气的好吧?”
林夏放下筷子,挠挠头:
“再者说,看看替身长什么样子而已,是需要被人骂变态的事情么?”
“哈?”
“就是说啊,我想看看你的替身长什么样子,毕竟我之前还不是替身使者,所以有些好奇……”
“林夏你是神经病吧!”
林冬带着猛烈的气势站了起来,水葱般纤细晶莹的食指极不淑女地指住了林夏的鼻子。
那张俊美绝伦的小脸毫不顾忌地凑了过来,一缕如兰似麝的幽幽香气始终以急切地一呼一吸的频率在林夏鼻尖萦绕。
可惜的是,从那张气吐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冒出来的是重重的数落:
“想看替身直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欺负我很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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