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好晒,幸亏自己早有准备,涂了隔离霜,不然要变黑妹了!江溶月这会儿已经失去了观赏美景的兴致,一屁股坐在热气球的篮子里,懒洋洋的用手扇着风。
……
没带手表,不知时间!太阳从红变橙又变黄,江溶月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
肚子饿了,不敢大吃大喝,只因自己起驾前忘记了路程遥远,忘记了上厕所这件大事。
为了保持体力,她把太阳帽往脸上一搭,往篮子阴凉处躲一躲,闭上眼睛,美美的睡起觉。
……
夜风习习,江溶月的热气球因为能量不足,正慢慢减速。
……
一行人,策马扬鞭,风驰电掣在山里曲径。
“吁!”领头人不经意间看到天空缓缓飘落的不明飞行物,警惕的抬起弓箭,瞄准!放箭!
“嗖!”
羽箭带着哨子,嘭的一声撞到江溶月的热气球篷布上,碰撞起些许火花。
“啊!”
江溶月一脸茫然的从睡梦中惊醒,手忙脚乱得观察。
领头人奇怪,自己的羽箭是上好的玄铁打造的,削铁如泥,怎么会出了岔子?
她看到仍旧飘飞的飞行器,心中倔强起来。
“来人,给我扫射!”
一声令下,枪林箭雨不断的朝着江溶月展开猛烈的进攻。
热气球受损漏气,迅速的坠地。
“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江溶月真可谓祸不单行。
“帝姬,我们把他打下来了!”跟在领头人旁边的干瘦老头欣慰的说。
“走,去看看什么东西!”领头人高冷的态度,让人生畏。
……
“吁!”
……
他们寻到挂在树枝上的热气球,并不着急把它弄下来,而是骑着马,围成一个圈,将它圈在里面。
……
“吓死本姑娘了!”
江溶月到处扒拉蒙在身上的热气球之布,总算拨出一条缝隙,把头伸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
“昂……”
领头人的骏马,仿佛通人性一般,仗着主子的身份高贵,嘶鸣着向江溶月示威。
“有人?”
江溶月揉揉夜间弱视的眼睛,总算看清楚地面气势汹汹的人。
……
“到了!”江溶月激动的手舞足蹈。
牵挂热气球的树枝,受力不均,咔嚓一声断成两节。
江溶月没有准备,从两米高的悬空处,重重摔到地上。
“啊!好痛!”
她吃痛的揉揉着地的臀部,半躺的身子起了几次都没成功。
……
“你是什么人?”
领头人身穿黑色铠甲,佩戴鬼牙面具!手持弓箭,箭在弦上;话里行间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过路的!过路的!”
江溶月心知肚明惹不起,只求装疯卖傻躲得过,忙不迭的解释着。
“过路?”
领头人冷哼一声,隔着面具,江溶月都能感觉到来者的不屑一顾,心底里生出深深地寒气。
“对对,过路!”
觉察到气氛不对,她暗自叫苦,悻悻的起身,陪着笑脸。
“奇装异服,怕是他国的奸细,抓回去!”领头人沉着冷静,根本不吃她那一套。
……
“别别,我真是过路的!”
江溶月伸出胳膊摆摆手。
“带回去,再说!”
领头人不为所动,只是收起弓箭,牵起缰绳,做好了打道回府的准备。
“什么情况?”
江溶月可不想束手就擒,瞄准时机,从缝隙里一个箭步穿了出去。
“想跑?追!”
领头人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兴奋,从来没有人敢在她的火凤铁骑面前造次,这个女人很好,很好的引起了帝姬的注意。
两条腿的怎么跑的过四条蹄子的?江溶月想不开,还在挣扎。
“啊!”
她十分恐惧,声音都变了!
“追上她!”
帝姬十分钟意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挥鞭子,马儿跑的更快。
说时迟那时快,帝姬甩出马鞭,马鞭像有了灵魂一样,紧紧的缠住江溶月的杨柳细腰。
“来吧!”
帝姬大喝一声,奋力一拉,江溶月便稳稳的撒在了她的马背上。
惊吓万分的江溶月不知所措,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她,被马背颠的头昏脑胀,马儿的体温让她难以适应。
“啊!啊!救命!”
别人骑马像英雄,自己骑马成狗熊!江溶月身子绷得紧紧的,不一会儿肌肉就酸痛不已,一路鬼哭狼嚎。
……
“下来!”
帝姬揽住江溶月的腰,一跃而下。
江溶月脚才沾地,便弯着腰呱呱的在路边的草丛上狂吐起来。
“啧啧!有那么严重吗?”
帝姬一脸嫌弃的捏着鼻子,背对着她。
……
“呕!”
总算舒服了,江溶月伸展伸展软弱无力的身躯,掐着腰,耷拉着肩膀,大口大口喘息。
“你好了?”
帝姬转过身来,不由分说的拉起江溶月就走。
“等等!你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
江溶月郁闷至极,为什么总是遇到神经兮兮的人,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这辈子一直细致严谨,不苟言笑!难道是自我认知偏差吗?
“话多!”
帝姬除了作风硬派,身型体貌跟江溶月相近。
……
“唉!唉!我不去,别拉我!”江溶月被帝姬拖着走,使尽全身力气都挣脱不得。
“别闹!”
帝姬难得好心情,要是平常,在她面前闹腾的人,早就处以刑罚了。
……
一座气势磅礴的高大建筑屹立在前方十米处,青砖密砌的墙体厚重庄严,笔直的梁木粗壮结实!一道红色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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