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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如婳似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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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隔靴搔痒只会更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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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厉烊为了修为惯常不折手段,盗丹诛怪在所不惜,不过比起那阴险毒辣的盘蛇女妖,至少赤目郎君十分诚信。

    若他作出承诺,便永不反悔。

    那灵徵童子的心上血并不止一滴,假如他们与厉烊结盟,成功取得心上血,厉烊依照盟约分他兄弟二人一滴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狼使始终推托,说赤目郎君不在赤目洲。

    “狼使大人,今日若不给我兄弟二人一个可信的理由,我等不会轻易离开。”

    那狼使也看出这死皮赖脸的两只精怪难缠,便忍着不耐据实相告。

    “那本使便实话告诉你二人吧,我家郎君出远门寻夫人了,在未找到夫人前恐怕一时不会回来。你们在这里等也是白等!结不结盟本使说了也不算,还需郎君本人亲自定夺。”

    那鼠精兄弟姐妹遍布天下,自然对赤目洲的艳史有所耳闻,“难道传言是真的?赤目郎君果真为了一只灵洲白狐遣散了一干妾室,还为了追回那白狐离开赤目洲了?”

    屋檐上的无魂大吃一惊,不自觉地看向一旁迎风矗立遗世独立的少主。月色朦胧,月华笼了少主面上的表情,可是无魂依然能从此刻周遭的杀气判断少主大人必然盛怒。

    厉烊此举总是有些儿女情长显得志短,那狼使也觉得面上无光,不欲多说。

    可这副模样恰恰证实了传言非虚。

    听得津津有味的蛤蟆怪啧啧称奇,“又是灵洲白狐,想不到赤目郎君竟和我品味相同。”

    这蛤蟆忽而想起灵徵寺内那惊鸿一瞥的俏丽白狐,不自觉感叹:“就是不知道赤目郎君所心仪的白狐和我在灵徵寺见到那位相比,谁要略胜一筹了!”

    灵徵寺?白狐?难道是小姽?

    这时,倾曜犹如醍醐灌顶,是了,以小姽爱玩的性情,她哪能不来灵徵寺凑凑热闹?

    若是她没有及时出寺,被困在里头,自己寻不到她被结界隐藏起来的气息也实属正常。

    原来他寻了这数十天,却分明一开始就错了方向!

    两只精怪略显失望地离开赤目洲后不久,郎君殿莫名燃起了一片滔天红光,那火焰怪得很,任狼使如何泼水始终不灭分毫。

    “走水了!”

    “走水了!”

    狼群四窜,胆小的狼崽们吓得哭天抢地起来。

    那狼使一边指挥者侍从们取水灭火,一边愤恨地咬牙切齿:“这两只该死的精怪,结盟不成就放火烧我郎君殿,他们竟然敢如此猖狂。”

    “来人啊,传令下去,即日起诛杀此二妖。”

    “再速速将此事传书与郎君,奏请郎君早些回来主持大局。”

    “是。”

    身后的火光越烧越旺,无魂怜悯地瞅了最后一眼后,紧随倾曜驾云而去。

    只怪这狼使自己作孽,为何偏偏要说厉烊出门是为了寻“夫人”!

    明明那是他家少主的夫人!!!不自量力。

    ……

    今日晌午,睡得香甜的小姽被纬衡温柔唤起。

    他备了一桌好菜,摆在溪水边,闻着花香听着鸟鸣,迎着惬意的微风,好不快活……

    “哇!小衡,这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寿宴?”

    纬衡羞涩地点点头,又提着心小声问道:“你可喜欢?”

    这次换小姽点头如捣蒜了,她感动地抱住了他,瓮声瓮气:“喜欢得不得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如此精心为我设宴呢。”

    其实也不怪狐女王不重视小姽以往的生辰,因为灵狐一般每千年才正正经经操办一回,所以她才从未正儿八经过过生日。

    想不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为她庆生之人……纬衡心里欢喜难抑,刚想将她回抱,小姽却突然离开了他的胸膛。

    他竟有些莫名失落!

    “哎!要是有美酒便好了!”

    闻言,纬衡笑了,笑得令天地失色,他原来笑起来这么温柔,似能抚平一切伤痕。纬衡自脚边箧子里取出一罐窑土烧成的壶,高兴道:“美酒在此!”

    “呀!”小姽简直是欣喜若狂了,“不是没有美酒吗?你哪里寻来的?”

    还不是多亏了红鸾星君那根法绳……纬衡但笑不语,招了招手,邀小姽同坐后,将壶口打开,一时酒香四溢,令人沉醉。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味儿,和我以前闻过的极像!”

    对于酒,纬衡也是头一次见到,并不了解。可既然小姽满意,他便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了。

    他斟了两杯,递了一杯给垂涎欲滴的小姽,自己握着另一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杯口。

    未几,他静静地凝视笑靥如花的小姽,不放过她娇颜上的每一寸表情,越看越可爱,他的心仿佛被这酒香一并化了,柔软得不可思议。

    “小姽,贺你生辰快乐。”

    “多谢多谢!”小姽笑得眯起了狐狸眼,仿佛狡猾得已经洞悉一切,“我先干为敬!”

    言罢,猛然仰头,一饮而尽。纬衡错愕地笑了笑,随即也跟着饮下。

    “噗!”

    小姽没有料到这美酒闻着香,喝着却是如此地……难以描述。

    “呸呸呸!”她边吐边抹嘴巴,“这分明是辣椒水,辣死我了!”

    “可我闻着明明香味一样呀,难道说美酒本来就是辣椒做的?实在太难喝了!”

    而纬衡的表情也是极为耐人寻味,他不好学小姽那样一吐为快,又实在受不了喉间的辛辣。酒水卡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表情古怪得很。

    小姽吐完了,嘴巴里舒服多了,忽而瞧见纬衡正面色狰狞,显然隐忍得十分辛苦,于是好意劝说:“不若你也吐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纬衡像获得了召令,侧身将那酒水吐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小姽这会儿突然觉得,那酒水回味起来似乎十分香甜。

    “小衡,你是否觉得美酒后味有些……”

    “别有一番滋味?”

    “不错不错!”小姽连连点头赞同,“就是这个感觉!要不然咱们再……”

    “尝试一次?”

    “是是是!”小姽可兴奋了,破口而出:“我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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