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醒来时,已回到船上,‘长河’就放在他的身边,紫檀木做的剑鞘,金色鞘口,鞘身刻有祥云龙纹,镶有宝石。
起身拿起长剑,打量许久,‘沙’缓缓拔出半尺,寒光登时放出,剑面如镜。
醒来了!船舱外传来无障的声音。
道:嗯,醒了,我昏迷了多久?
无障进入舱内道:你已昏迷了三天,现在仍未恢复,需要静养几日!
愧疚道:师父为此也流了太多的血,身体定然很虚弱,也应该注意修养,弟子,弟子实在是对不起师父!
无障道:收了你这不要命的弟子,总该为你做些什么的,你不必愧疚,到时候定然需要你出力的时候!
激动道:能有今日,全仰仗师父的指导,即便师父要去死,都会义无反顾!
无障笑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看来在金行子凌空子身边,总是会学一些东西的。
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无障道:我们在船上修养几日后,去黄山参加‘论道大会’。
略显担忧之色道:参加这次盛会的可都是天下高手,师父就不怕遇到熟人认出师父来,或是对朝廷不满,仇视我们,师父到时不得不出手?
十几年间难得的一次盛会,又是云梦真人主持,定有深意,不去看看,也许会留下遗憾,没有挑战,便没有机遇,这你现在应该更清楚。
道:师父说的是,这次弟子能战胜心劫,便是如此!
无障道:心劫本就是飘忽不定的屏障,不要以为你此番战胜了一次,心劫便会消失,若是遇到更强大的对手,它还会出现,而且更加顽固,境无止境,只有不断地努力,获得了自信,才能突破一个又一个心劫。
道:师父说的话,弟子会谨记在心!转而问道:金行子凌空子两位师兄呢?
无障望向船外,若有所思道:他们被我派去打探消息了。
婉娇被三足金乌带走,是生是死,下落不明,但无论有多么渺茫,无障绝不会放弃搜寻,因为婉娇是这个世上他最牵挂的人。
‘嗖’一只飞箭射来,无障一伸手,将其抓住,望向窗外,放箭之人早已离去,无障见箭上挂着一张纸条‘芸初在我们手上,若想见人,带上那把剑,今夜之时,独自守在东城门外。’
这才想起,芸初登岸采购已经半个时辰没有回来了,道:师父可知道他们是谁?
无障道:若猜得不错,至少有芸初的师父,丽阳公主。
月影朦胧,水气打湿衣衫,无障独自一人握着长长的剑来到城门外,城门已经关闭,城上的守卫也许正在酣睡。
没过多久,水雾中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距离无障较远,穿着一身黑衣,确定无障身后没有尾随之人后,开口道:先生真是准时,还担心先生不会为了一名婢女以身涉险呢,看来是白担心了,先生也是重情之人,美丽的婢女也是舍不得。
无障冷声道:废话少说,让我现见到芸初。
那黑衣人笑道:你要见她随我来!一转身,消失在雾影中。
无障握着剑,也不急着追黑衣人,前方的黑影若隐若现,走得也并不快,沿着郊外小路走了很久,最后走入一片山林。
‘呼’不远处突然破面并排撞来几根一人来粗的圆木,端都削成了尖,若被击中,必然粉身碎骨。
无障不慌不忙,一纵身跃上身旁的树干,‘咔咔’那几根圆木接连撞断数十根树木后才滚落在地。
躲过圆木后,无障轻飘飘落地,‘腾’树叶之中突现数根绳套,迅缩向无障,无障的身体在空中连续翻腾,绳套一一落空。
无障口中喊道:既然想让我带着剑来,就不要耍这些无用的手段!
先生不要管我,唔芸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后面的话显然是被人堵住了嘴,没有说出来。
无障闻声走去,他并没有慌乱,显然那些埋伏的人将他当成了山中的野兽,设下了许多陷阱。
‘哗’一张巨大的处的树叶中罩了下来,无障没有躲,往往这种情况下,周围比这张险。
在落到无障头顶时,银光一闪而逝,那张一个大大的口子,‘嗖嗖’四周射来数十只箭矢。
无障向前一跃,躲过箭矢,脚下一空,坠落到事先挖好的深坑中,那些埋伏的人群,见到无障坠入坑中,纷纷现出身形,提着武器围了过来,皆是百姓的装束。
众人还未等走到陷阱附近,只见一道身影从中跃出,一阵风声过后,离的最近的那几人接连被击中,哀嚎倒飞,这些人只是普通百姓,毫无修为。
无障稳稳落地,大声喊道:项梁,你好歹也是名将之后,用一名女子诱我到此,埋下这么多的陷阱,就不怕辱没了先辈的名声吗?
此语一出,山林中立刻肃静起来,许久,只听一人喊道:对付你这暴秦的鹰犬,无需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只要杀了你,天下便少了一名祸害,绝不会辱没先父的威名。说话间那人走了出来,正是项梁,只是他心中疑惑,眼前这戴面具的人何以还没见过面便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的真实姓名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项梁的身旁跟着走出一人,是在番禺无障曾经放过的那名大力少年,那少年指着无障道:叔父,就是此人认出我是项家的人,
项梁截断少年的话,不必多说!转而对无障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为何放过羽儿?
无障看了看那少年,对项梁道:若想知道,就先放了芸初!
休想!一名长衣女子从项梁的身后走出,面容冷峻,正是丽阳,此人诡计多端,深藏不露,切莫听信他的话!
无障冷哼一声道:六国之中,唯独赵国没资格复辟,因为赵王昏庸无道,忠奸不分,完全是自取灭亡,我若是你,就该隐姓埋名,不要想着还是赵国的公主,做着复辟大梦!
在无障的心中,更狠的是赵国,因为他的父母死在邯郸城下,惨死在赵人的手中。
丽阳闻言大怒,喝道:死到临头还敢呈口舌之快,你不过是嬴政的一条狗,有何资格来评价我赵国,本宫这就杀了你!说着拔出长剑,如落鹰般扑向无障,剑花舞动,寒光凌人。
‘铛’地一声,‘长河’还未出窍,丽阳浑身震痛,倒飞回去,落地之后,倒退数步,才被一名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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