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处可闻,无障带着出了客馆,门口恰好停着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是一个赤着上身的壮汉,正倚在车厢的前头酣睡。
与无障对视一眼后,走到车夫身前问道:知道大公子的寝宫在那里吗?
那壮汉一个激灵,从酣睡中惊醒,搓一把脸道:大公子,大公子的宫殿,我怎会不知道,想要去就上车。
无障上了车,车夫回头看了一眼,一声吆喝,驾!,马车离开了客馆。
喧嚣声已远去,车窗外吹进河风,马车走了很远的路,突然停了。
许久,那名车夫站在车厢丈外问道:先生就不问车为什么停了吗?
又是许久,车内有人回道:马车是你的,自然是你让它停的。
车夫笑道:那你知道我让它停在什么地方了吗?
停在了你想停的地方。
先生是如何看出来的?
你忘了跟我们要价钱了。
哈哈,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上车?
想看看你能将我们带往何处。
这时,车厢外又多了四人,渔夫郎中卖荔枝的遮面女子,‘咚咚’晃着拨浪鼓的小女孩。
车夫道:他们都说你狡诈狠毒,让我们谨慎行事,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你确实应该听他们的话。
车夫闻言狞笑道:死到临头竟也如此狂傲,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稽余五毒。
既然听过我们的绰号,就应该知道见过我们的人没有活口,连尸体都不剩。
这话听起来确实有些吓人,不过这话以后没人信了。
车夫又在大笑:你以为凭借身旁的小子,便能带你逃走吗?你真的很狂妄,狂妄的要死!
‘咚咚’拨浪鼓敲打的节奏开始加快,令人精神恍惚,小女孩的脸上扬起了天真的笑容。
遮面女子也在笑,她用纤长的手在剥荔枝,荔枝晶莹剔透,散着浓浓的香气,令人窒息。
渔夫没有笑,但鱼叉上的鱼却飞向了车厢,共有四条,鱼已经死了三天,却没有腐烂,这几条没有腐烂的鱼可以毒死一条河里的鱼。
郎中的双手舞动,数枚黑针从手指中飞出,数量虽没萧玉甄的‘漫天花雨’多,但却将整个车厢覆盖。
‘唰唰’车厢内射出道道光芒,紧接着,‘砰砰’轰响,鱼炸开了,冒出一团团黑烟,‘叮叮当当’黑针尽数被光芒击飞。
马车还在原地,可车厢少了上半截,变成了敞篷,无障依然坐在车厢内,的剑已入鞘,他戴着面罩,是以没有中毒。
车夫笑不出了,凝目道: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无障道:你们现在若是收手,我就当没见过你们!
小女孩的拨浪鼓晃动得更快了,一只只蝴蝶从拨浪鼓中飞出,色彩缤纷,如幻如梦。
荔枝已都剥完了,一篮子晶莹剔透的荔枝全都飞了起来。
车夫亮出两根长鞭,‘用力一甩,‘啪啪’两响,在空中打出两个火花,狠狠道:笑话,杀不了你,我们今后就不用再露面了。大喝一声,纵身飞起,双鞭化为两条黑蛇卷向无障。
车夫一动,鱼叉也动了,划出了电光,锐不可当。
‘嗖嗖’黑针再次荡起,度比鱼叉更快。
蝴蝶飞舞,荔枝劲射,五人已将车厢死死罩住,即便是步入到散仙境界的强者也很难抵御这种阵法式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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