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闹钟吵醒,慵懒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上厕所,洗脸刷牙,简单整理一下自己就去上班了。
路上的时候,搭档给他打来电话:“没到局里的话就来我这个地方。”
一个小巷里站了好多人,他挤过去,看到搭档正在给一具尸体做检查。
“你来了。”搭档抬头看看他,“死者女,身份还未确认。有目击者称二十分钟前看到有个男人在这里殴打她。死者致命原因是窒息。”搭档指了指死者脖子上的勒痕。
“看上去是麻绳。”他说道,“这是有预谋的杀人。让局里马上查一查死者的身份,以及她周围的家人朋友,看看谁和她最近生过争执。”
这时,他接到局里面的电话,说有人报警,在厨具店附近又生一起命案。于是,他交代这里的警察一些事宜后就和搭档赶往厨具店附近。&1t;i>&1t;/i>
命案现场就在一个路口处,已经围了很多人。死者是男性,身份未知。身上二十多处刀伤,腹部被捅多次,为致命伤。凶器就在不远处,是一把水果刀。
“杀人手法不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凶手?”搭档提出疑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紧皱眉头,“让局里查一查这两名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和共同点。”
厨具店老板提供线索,有个男人去店里抢了一把刀就跑了,过了不久外面就生命案了。
“店里有监控吗?”他问道。
“有。”老板调出监控。监控显示的和老板叙述的基本没有区别。
他叫来第一处命案现场的目击者来看,确定是同一人所为。&1t;i>&1t;/i>
“马上叫特警队准备,市里出现一个疯子。”他说,“这个疯子还会继续杀人的。”
他又接到消息,两名死者之间没有联系和共同点。但是第一名死者是被勒死的,而命案现场是不可能有那种麻绳的,可以推断凶手是有预谋的,但他跟死者的关系还不清楚。第二名死者是被凶手从厨具店抢的水果刀捅死的,显然是随机作案。
“有些奇怪。”他自言自语道,“凶手为什么会改变了杀人手法?他的内心经历了怎么样的复杂变化?”
这时候局里来电话,说凶手已被群众制服送到局里了。
他和搭档马上回到局里,同事告诉他们,这个疯子在广场上伤了两个人之后被围观群众制止。
“又伤了两个人。”他说,“这个男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1t;i>&1t;/i>
审讯室里,男人戴着手铐脚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和搭档。
“你和第一名死者有什么关系?”他问男人。
“这么跟你说吧,那几个人我都不认识。”男人说。
“那你为什要么做这么可怕的事?”
“我要打破循环!”男人看了搭档一眼。
“什么循环?”
“你们难道没有现吗?”男人说,“我们每个人每天都在做相同的事,早晨起床,洗脸刷牙,上厕所,坐地铁或者公交车上班,每天都是如此,没有改变。知道为什么吗?我们都被困在了无限循环里,不管我今天做了什么,等到夜里零点,所有事情都会重置,然后开始一个新的循环。”
他和搭档看了对方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1t;i>&1t;/i>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是精神病,但仔细看看周围,很明显的循环和重置就摆在眼前。”男人说道。
男人被关起来的时候大声地欢呼:“我终于打破循环了!”
“那个男人一定是疯了。”搭档说。
“你还记得昨天做过什么吗?”他问。
“昨天?昨天在局里上班啊。”
“前天呢?”他问。
“前天也在局里啊。”搭档说,“你怎么了?不会让那疯子洗脑了吧!”
“怎么可能。”他笑着说,“下班了,回家了。”
吃过饭,他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看看新闻,聊聊天,没有一会他就疲倦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1t;i>&1t;/i>
不知道是什么指引着他去了监狱,此时他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零点了。
他来到那个疯子的牢房门前,向里面看了看,那个男人正坐在床上,看到他后也走到门前。
“怎么了,相信我了?”男人说。
“你怎么知道零点重置的?”他问。
“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你记得你昨天在做什么吗?”他问。
“昨天?”男人想了想,“不记得了。”
“不可能!”他说,“零点重置是我做出来,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会记得之前每一天生的事!”
男人大惊:“你到底做了什么?”
嘭!一声枪响过后,他应声倒地,抱着自己的腿大叫着。搭档从远处走过来。
“是我告诉这个男人的。”搭档说,“是我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
“果然是你!今天在局里问你问题的时候就怀疑你了!”他痛苦的说,“你是怎么知道重置的?”
“你做零点重置的时候被我偷看到了。”搭档说。
“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反正明天又会重新开始。”他说。
“既然重置已经无法停止,至少这样会让你现在很痛苦。”搭档给了他一枪。
他被闹钟吵醒,慵懒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上厕所,洗脸刷牙,简单整理一下自己就去上班了。
路上的时候,搭档给他打来电话:“没到局里的话就来我这个地方。”
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场景,也许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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