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眼看着黎蛳一阵躁动将要暴走,口中即刻念念有词,指尖注入内力快速结印。
短短数秒之后,只见偌大的地下秘室内竟然开始剥离出一层浓厚的灵气层,灵气层所形成的空间浓缩的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积聚成了只有季凌手指上的储物戒大小,或者说,这就是另外一个类似的储物戒,只不过是用来存储活物的兽御。但是这也需要季凌的内力来维持兽御的存在。
“现在可不是展现你造化的时候儿。”季凌看着手掌心只有半个指头大小的兽御说到。
至于兽御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季凌也不得而知,只是知道兽御的使用方法而已,据祖父季伯涛所说兽御是阵法家和机关师合作的华丽之作,但是现在却再也没有人能制作出来此等人间稀物,这世间到底还能不能制作新的兽御,没人知道。
季凌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在不停的与兽御中的灵气进行流通,一股庞大的力量似乎要将季凌吞噬一般。
不过就在这时候,那储物戒泛出了幽幽的紫光,一股股紫色的内力开始从储物戒中流逝而出,将兽御包裹了起来。
季凌的压力顿减,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季凌也没有在意。试想,这么多的灵气以及黎蛳的内力突然之间与自己的内力发生交换,有一定的冲击是肯定的。
就在这时,季凌突然感觉到自己周身的内力流变得更加有力,经脉似乎也变得更加粗实。
季凌此时又惊又喜,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突破到了开光期!
要知道自己可是足足两年境界都没有前进半分,现在居然在这种关口突破到了开光期,那自己日后行走江湖的保命能力也多了一分保障。
来不及多想,季凌立刻盘坐在地运转内力,就地开始稳固自己的境界。
仅仅半个时辰以后,季凌就睁开眼睛,深呼了一口浊气,并非季凌不想趁热打铁,而是季凌心里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自己一直呆在这里,势必会引人耳目,风声要是传进了陈政的耳朵里,那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季凌也不迟疑,立刻纵身出了地下密室。
刚要离开,季凌好似想到什么一样,转过身来,掌心里运转内力,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随即一掌拍向了地面,刹那间内力向周围杂乱无章的迸发而去。
紧接着,又一掌拍向原本精致有加的书柜,再一掌打向本就凌乱不堪的各种功法书籍……足足拼尽全力打出了数十掌,季凌才停下了发作,而经楼此时由于一层的崩溃已经几近倒塌。
季凌纵身出了经楼,拔出火妖剑,疯狂注入内力后,只见火妖剑剑身泛着幽暗的红光,一丝丝幽紫的内力掺杂其中,一看便知道不是凡物。
而此时季凌的样子让人看着更是有些不寒而栗,双眼泛着幽紫的光芒,眼神中充斥着杀戮和凶悍,更让人琢磨不清的是从季凌身上居然能感受到浓重的远古气息。
一剑斩下,只见整个经楼一分为二,裂痕入地三尺,绵延出近半里地!
一声冷哼之后,季凌居然莫名其妙的咧嘴笑了笑,随即便转身牵上坡子马迅速离开直奔程金武治下的延城而去。
……
坡子马也不愧为良马,天色将将要暗下来,就载着季凌足足奔袭了两百多里地赶到了延城内。
眼看着城内即将宵禁,季凌也不马虎,迅速找了个旅舍住了下来。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就是要悄无声息的弄清季家被灭的来龙去脉,要是闹得满城风雨,对自己的处境也是极为不利,所以眼下还是在城内等待机会,等到晚上再做文章也为时不晚。
中间的这段时间,季凌自然也不会躺在床上睡大觉,自己才刚踏入开光期,气息还浮躁的很,所以季凌现在还急需打坐稳住自己经脉的内力循环。
这时候季凌才来得及感受自己内力流的流动,很明显的,内力流比自己还在筑基期的时候更加粗壮,流经的经脉也多了些许,这意味着又有一部分血管被精化为经脉,而季凌的生命力自然也更加旺盛。
一个大循环,两个大循环……
等到季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街道上已经悄无声息,空无一人,有的只是月亮撒射下来的点点光亮和若有若无地传进耳朵里的犬吠声。
季凌捋了捋额头前的碎发,眼神一凛,就从窗户翻出了旅舍。
一路径直快步来到程家的府上,却只见程家此时竟然大设灵堂,很明显是死了人,不过到底是什么情况,还犹未可知。
季凌深知现在闯进去肯定是白白送死,别说以程金武融合期的实力,就是一个侯幕府上所布置的护卫就足以把季凌置于死地,况且程府上现在灯火通明,怎么看都不可能潜入程府。
无奈之下,季凌只得贴着墙角等待着微乎其微的机会。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约么三更天的时候,两个家丁模样的男人以及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推着一个装着箱子的板车来到府门外,一路往远处走去。
季凌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在暗中悄悄跟上了这一行人。
“老二,你说这少主死了,咱家老爷怎么到现在都没啥动静儿啊?”其中一个家丁问到。
“那谁说得清呢,老爷可就少主这一根独苗儿,现在少主没了,说不得气疯了呢?”另一个家丁大胆的说出了自以为幽默打趣的想法。
“这话儿要是传到老爷耳朵里,你就是有一千条命也不够他杀的。”
“大哥,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现在这儿就你在,我在,还有小蝶在,咱们不说出去,谁知道?”
顿了顿,那个老二又转脸看向了那女丫鬟笑着说到“小蝶,你不会出卖我们吧?”
“二哥你这说的是甚么话,我小蝶也不是那嘴上没把门儿的人,再者说了,要是说出去,我也没好果子吃不是?”
“大哥你听见没?你看小蝶人家多仗义,下次也多关照关照人家,你看小蝶一个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在府上最容易受欺负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净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老二你诚心的吧。”
那老二嘿嘿的笑了笑也不再言语,一行三人就这样静默地往城门方向走去。
一路走出了城门,三人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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