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婵见季凌表现的还算得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正所谓多说无益,万事手底见真章,叶天婵倒是非常想知道未来的季凌到底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时候叶天婵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脑门说到“季凌,那这次的天榜争霸赛你还参不参加了?”
季凌晃了晃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到“参加!”
为了这次天榜排名赛,季凌不知道苦练了多少个日夜,从前两年的天榜排名赛,季凌就一直处在筑基期,虽说季凌一直霸占着天榜的名次,可是到现在足足过去了两年的时间,季凌还迟迟在筑基期巅峰瓶颈,不管怎样就是突破不了,这让季凌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两年前同期的乾清门天榜弟子现在大多都已经突破到了开光期,早就已经外出历练去了,乃至有些人已经在乾清门当起了外门导师。更有甚者,有些家族实力不济的已经被请回家族当起了家族长老甚至家主。
“那好。”叶天婵说到“那你势必要勤加练习,我听说别的司今年的这些弟子里可是有几个实力不容小觑的。”
季凌点了点头,叶天婵两年来每次都这样说,季凌也不放在心上,并非季凌心高气傲,而是季凌有足够的自信,以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入开光期的实力,绝对轻松碾压今年这些初入筑基期没多久的菜鸟。
不过让季凌感到可怕的是季凌担心自己一辈子都止步于筑基期不前,正常来说,一个修炼者的分水岭应该在融合期才是,因为融合期已经达到了人类体能的巅峰,再进一步,若是踏入了辟谷期,方可不食人间烟火,这才算是初入修仙境。
叶天婵身为剑司掌司自然知道季凌一直面临的窘况,毕竟季凌在剑司整整两年境界未增半分,再加上常年霸占天榜,这种情况在以往不是没有,但是按照以往的惯例,肯定都没脸继续待在乾清门,而季凌却不顾流言蜚语,一直待在乾清门修炼,这让季凌成了在乾清门相当出名的“大人物”。
不过叶天婵却没有在修炼上过多的帮助季凌,其一是怕自己在修炼上帮助季凌实为揠苗助长,对季凌以后的修炼可能会造成相当大的影响,这样就得不偿失了。其二,季凌虽然是个出名的“废才”,但是乾清门每年的天榜排名赛的奖励可是异常丰厚的,不仅仅是对乾清门弟子个人,对季凌的导师和叶天婵也都是有相当大的好处的。
季凌和叶天婵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坐在桌子旁,也无言语。
时间久了,季凌自然能感觉得到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尤其叶天婵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贵为乾清门剑司掌司的女人。
终于,叶天婵还是率先开口下了逐客令“你先退下吧,若是修炼上有什么问题,以后可以直接来找我。”
季凌点了点头,向叶天婵行了一礼这才背着新得到的剑匣退出了掌司阁。
刚一离开,季凌就松了一口气,刚刚过于紧张竟然都没注意到自己在叶天婵身边居然有如此之大的压力。
算了一下日子,离天榜排名赛还有六日,季凌心中这时候已经暗暗地有了盘算,就算自己现如今报不了仇,那也不能让陈政好过,自己灭族之仇,他日定当血债血偿!
想到便做,季凌飞速跑到了马厩,只唤了一声,果然坡子马就在此处。
季凌有些怜惜地拍了拍坡子马,现如今季家在这世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和坡子这一匹马了。
坡子马好似有灵性似的,侧过头在季凌身上蹭了蹭,这让季凌更感到悲怆,可是季凌现在能做的只有咬紧牙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
季凌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实力的卑微,卑微到自己全家被杀,自己却只能苟且偷生。
牵上了坡子马,季凌一路无言地走到了乾清门山门,却只见居然是乾清门二长老肖寿在山门外守门。
不待季凌开口问一声好,却只听得肖寿头也不回地说到“这就要走了?”
这一问倒是让季凌措手不及,季凌没想到二长老居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这让季凌大为受宠若惊,要知道二长老在平日里可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神级人物,像季凌这等弟子是几乎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接触到的。
“二长老,我……”季凌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那你此去,意欲何为?”肖寿依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悠哉悠哉地打着基础拳法。
“我……”季凌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连报仇都不敢说出口,自己此时若是回了裕王封地,最多也就只能报复一下陈政,但是以陈政的个性来看,肯定无关痛痒。想要撼动陈政的根基报仇雪恨,是肯定没有机会的。
“我堂堂乾清门弟子,怎地说话都口齿不清?”
季凌似乎是被肖寿激怒了,心中本来就万丈怒火难熄,现在肖寿又以这般姿态待他,怒气冲冲地说到“我早已习满功修,再无脸面留与此地,今日便下山去了。”
说完,季凌便牵着坡子马想要别过二长老走出山门。
肖寿却一套基础拳法打的拳拳生风,季凌往哪里去,肖寿便往哪里打,弄得季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处处避让,奈何肖寿却分寸不让。
“二长老,这是作甚?平日里山门可都是处处挤兑着我下山的,今日这是为何?”季凌说着已经全然不顾肖寿贵为乾清门二长老的身份,话语说得字字铿锵有力。
“你此去下山,要做什么去?”肖寿见季凌已经到了极点,这时才停下了动作,转身过来冲着季凌问到。
“我季氏满门被屠,此行下山,报仇雪恨!”季凌说到此处,终于一吐为快,瞬间感觉浑身轻松自在,甚至脚底也轻盈了几分。
“那你此番下山,寻谁复仇?”
“裕亲王陈政!”季凌说到此处,语气却没了刚才那般傲气与怒意,因为季凌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现在所说的话,无异于痴人说梦。
肖寿似乎就在等着季凌说出这番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就凭你自己还想去找陈政复仇?”
“如何?”季凌虽然深知自己是不自量力,但是这般被别人轻视,季凌是万不能忍受的。
“自取其辱!”肖寿字字诛心,听得季凌不由得有些羞愧地埋低了头。
“二长老,那我该当何如?”季凌脑子似乎开了窍一样,转念一想,二长老既然处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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