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木子平听得怒火中烧,脸上的青筋暴起,脱口大骂了出来……
“这狗日的张勇,还真的做得出来这事,当初还以为他是说笑,没想到真去烧了木府。”
“还有那张县令,要不是我当初在晋皇面前美言了几句,他现在还是个喂马的下人。”
“这父子俩还真以为我木子平百无一用了,当初我中状元时,他们还在玩蛐蛐呢!”
“现在竟敢烧了木府,看我不把你们爷俩抓起来去喂狗吃!”
……
木子平说着,一掌打在士卒的后脑勺,那士卒便昏倒在地,然后木子平便朝着景阳城县令府跑去。
文清河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从木子平说话的语气变化上来推断,定是一件大事,索性也跟了上去。
可刚走几步路,不知哪来的一把剑突然横在了自己面前。
木子平冷冰冰的说道:“别跟过来!这不关你事,现在木府被烧了,我没什么可给你,你可以离开了。”
文清河一怔,本想说些反驳的话,可木子平转身就跑,很快脚步声便消失不见。没有了脚步声,文清河就没有“指路灯”,只得朝着墙边靠去,想找一根棍子来探路。
不过说实话,他以前可从来没这样做过,现在身上的那种力量没有了,也只好像盲人一样走路了。
街道的旁边是一面青石壁,这石壁经历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风吹日晒,已经变得像玉一样光滑,文清河双手扶着青石壁,缓缓向前走去。
文清河走了一阵后,拐进了一个巷子里,巷子里空间狭窄,人只能侧身进入,文清河本不想走进去,可无意间手在里面好像摸到了一根竹竿,便走了进去。
他拉着竹竿向外一扯,谁想突然哐当的一声,一张长布盖在了自己头顶。
文清河心里有些慌,四下里乱窜,想从布里窜出来,可一不小心好像撞上了什么人,脚下一滑还扑到了那人身上。
那人一声惨叫,大骂:“流氓!”
接着文清河便感觉一只脚踢在了自己肚子上,然后又是一拳打在自己脸上,文清河赶忙起身说道:“我不是故意。”
可那人根本不听,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文清河只感觉身上没一处地方躲过去的,到处都是肿起来的伤疤。
文清河被打得瘫倒在地,可那人还是不解气,用脚不停的踩他,辛亏那人是一个女人,不然文清河就要被活活踩死了。
慌乱间文清河一把扯开了布,那人看见文清河的脸愣了一下,忽然又像弱女子一样柔弱的说:“你……你……你是……前晚六角亭的瞎子?”
文清河一怔,想到之前在六角亭吹笛的时候确实遇见一个少女,心里有些恼了,怒喝道:“对啊!那你还打我,快扶我起来!”
少女没穿灯会上的粉衣,现在穿的只是一件朴素的白布裙,她见文清河说话这么大声,心里有些恼了,说道:“我好心出来看被篷布罩着的倒霉蛋,结果我一出来,你就扑到我身上,打你几拳怎么了!你这个瞎子,没我你能出来吗?”
“瞎子……”文清河脸色一沉,怒喝道,“瞎子怎么了!你找死啊!”
说完,文清河纵身一跃,扑了过去,刚准备对少女动手,身体突然一乏力,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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