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乔府以荷悦的名义,请求城主大人这些天加强对边关的控制。因为最近乔学彬父母一辈有人从打算从关外回来,希望能顺利入关,并在关外给予一定的保护。
虽然这只是个幌子,但乔学彬料定荷哲不会在意。毕竟乔府在荷康的问题上帮助他与太子沟通,荷哲肯定会帮他们这个忙的。
正当荷悦口述着的时候,卧室的门被砰砰敲了两下,被推开了。在边关附近转悠了一天的郑二狗回来了。他气喘吁吁地锁上门,嘟囔了一句,“大小姐,您咋连门都不知道锁!”
“你过来干嘛?累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不去睡觉?”
“有,有大事发生了!”
乔学彬停下笔,与荷悦一起看向郑二狗。他将自己在边关士兵之间听到的传闻,也就是那位李大人对乔良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讲完后,一遍喘着气,一边盯着荷悦。
“我好像明白了...”荷悦点了点头,听完他的话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果断地说道,“一定是这样的。那个被抓去审问的人,也是师尊在秦山国的一个记名弟子。不过他选择了另外一个任务,在冥泽国军营附近呆上两天。当他运气太差,居然被抓了。
“只是...那个帮助他逃跑的女人,是谁?”荷悦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听他们说,这个女人相貌极其丑陋,但唯一见过她真容的人已经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在梦族地宫中是一个出名的杀手,曾经与老头子有一些交集。她的名号叫做祈劫。此人我没有见过真面,但是听森潜讲过。因为相貌丑陋常戴黑纱遮面。行事冷酷无情,杀人从不眨眼。但是...如果说她帮助森潜救下那个记名弟子,这说不过去啊。就算是老头子也不一定能轻易叫动她。更何况,是去救一个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好的废物!”
“他不一定是废物。此人能从十余人之间重伤三人,遭受酷刑一言不发。或许只是因为高傲自大而不慎被抓获。”乔学彬分析道。
“说白了,有修为在身,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搞砸,还是个废物。”郑二狗耸耸肩,不屑地说道。
“学彬大哥,那这个人算不算是帮了良言公子一把?”荷悦问道。
“这只是个正式开战的借口罢了。难道荷小姐会认为仅仅只有荒春城的军队在今早突袭刑杨城了吗?冥泽国大军要正式开战了。我们朝廷还有各地的援军还只来了一半。他们早有准备,还真不知道刑杨城那边能不能撑住。”乔学彬解释道,突然变得担忧起来。
“乔公子你不要担心。裴将军既然有底气对使节放狠话,自然有他的准备的。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这些凡俗事务还不值得我们操心。”郑二狗出言安慰道。
“不过要还是要恭喜大小姐哈,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森老头总不会收这种废物做徒弟吧?哈哈!我睡大觉去了!接下里几天在边关还有的忙呢”郑二狗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推开房门又走了。
“这家伙...哎,荷小姐,我们两人可与他不同。家室家人都在这里待着呢,若冥泽国真的大张旗鼓一股脑冲过来,怎么能不担心呢!”乔学彬摇摇头叹道。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既然我也有了修为和能力,我绝对不会干看着。”荷悦不假思索地说道,态度很认真,倒是让乔学彬忍俊不禁了起来。
又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将这封信写好。乔学彬让乔府大门守门的仆役现在就送出,两人才回到各自的卧室休息去了。第二天却不约而同地起的很早。荷悦自然是精神饱满,乔学彬也毫无睡意。并且乔家所有子弟以及几位心腹门客都收到了消息,今晚为远道而来的三位大人举办接风宴。
当然,也包括荷悦。
这一日,早上和下午的时间,她除了去看看乔欣母女俩的情况外,其余时间都热情地跟着乔茵亲自去厨房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这么积极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父亲作为接风宴唯一邀请的宾客,今晚上会随三位大臣一起前来乔府。
时间很快过去了,到了黄昏时分,宴会的菜肴已经准备好。荷悦跟着乔茵走出去,在半路上,不经意间瞥见乔府大门外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一个身着盔甲的在马车前,似乎正在与乔府门卫谈话。她一眼就认出来,这不正是入府第一天那天晚上,他们一家子坐的那辆马车吗!
虽然分别时间不长,但这一周左右的时间却让她感觉经历了好多个月,毕竟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多的有些装不下了,这才让她即将见到父亲时,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荷悦的心跳也加速了起来,父亲要来了!
对乔茵讲明了缘由后,她便心知肚明地留下荷悦一人等待荷哲进来了。荷哲一下马车,就看到了站在小径中间等着他的荷悦,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爹!”
看着荷哲快步走来,甩开了后面跟着的护卫。荷悦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开来,笑着喊道。
荷哲上前与荷悦亲切地相拥,饱含着慈父之情地和她交谈了几句,说道,“走,悦儿,让爹看看这段时间你住的怎么样。还有些话,咱们慢慢聊。”
荷悦轻松地牵着父亲的手,带他走到自己的卧室内。说来也怪,在黑水城世家之间,父母与孩子的关系往往没有荷家父女这般自然亲密。而荷悦仅仅是个进入荷府两个月的义女,与荷哲的关系却如此融洽亲密。
“最近过的还好吗?”荷哲走进她的卧室,满意地看了看周围清爽干净的布置,坐下随口问道。
“乔家人都待我很好。父亲,您呢?良言公子早就把表哥的事情告诉我了。”荷悦为父亲倒上茶,语气有些担心地说道。
荷哲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失望地叹息道,”逆子荷康,我从来没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们与万安荷氏都已经将他在族谱中除名,他再也不是你和云沧的表哥了。”
荷悦脸上的微笑这时候有些尴尬。她也叹了口气,将茶杯送到父亲手里。
“别难过。虽然父亲一开始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我们得一直向前看。”荷哲喝了口茶,看了看荷悦的表情,安慰道。
“现在还有一件事,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对你说。唉。”荷悦点了点头,又听荷哲叹道。
“父亲,有什么要我做的吗?您只管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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