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牵马的脚步。
“镇抚司前盯梢的人比之前多出了三个,国公府上还没有现有没有多人,但是……”
“但是什么?”
皇甫遥冷声问道。
“巩相公家……原本已经撤走了的眼睛,这几日又回来了。”
“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在红旗缇骑的眼皮子底下回来的。”
“而且就是在二师兄前往应天府的一天后回来的,为此红旗还折了一个缇骑。”
“……”
“……那个折损的缇骑……家里人安抚了吗?”
“已经安抚过了。”
“……”皇甫遥没有说话,他只是继续牵马走着。
“义父,咱们别忍了,东厂的番子都开始不避着缇骑的眼睛了,这明摆着就是朝着咱们示威,就因为陛下把这么大的案子……”
皇甫遥转过头来,他冷冷的看了皇甫玉一眼。
皇甫玉原本带着些怨气的话顿时被压在了嘴里。
皇甫遥见皇甫玉不再说话,便转过头去,接着往前走。
“义父……该不会是也掺和了余家的私盐了吧……”
皇甫玉低声说道。
皇甫遥身形一顿:“你瞎说什么呢?”
“没……没有。”
这时,皇甫玉还想说着什么,突然一只信鸽从房子后面扑腾一下飞了出了,正正当当的落在了皇甫玉肩上。
皇甫玉见状,连忙将鸽子脚上的信筒打开,把里面的信纸去了出来。
“何事?”
皇甫遥连脚步都没有停,而是继续往前走去。
皇甫玉见状,连忙几个快步走到皇甫遥身边:
“东厂里的消息,说是东厂总督洪……洪公公的心腹余庆余掌班已经半个月没露头了,恐怕已经不在北京城了。”
“看来,余百川车队里的那个东厂番子,就是这个余庆。”
皇甫玉说道。
“义父,既然洪厂督的心腹都到了应天府,让女儿也去一趟应天府吧。”
“我北镇抚司四旗中两旗的千户都在应天府,还填一个干什么?”
“论刀法,你们师兄妹李赤骑的刀法最高,论心眼,6青冥的八面玲珑的人……”
“还是说你信不着你的两个师兄?”
皇甫遥淡淡的说道。
“可我两个师兄……未必红旗的一些事儿……”
皇甫玉说道:
“红旗主刺探,既然洪厂公将心腹打到了应天府,可能也有着见不得人的事……”
“玉儿。”皇甫遥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说着,他转过身去,定定的看着皇甫玉的双眼。
“义父……怎么……怎么了?”
皇甫玉被看的有些心里慌。
皇甫遥什么都没说。他可能笑了一下,可那笑容就像是一闪而过似的,他苍老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去吧。”
皇甫遥说道。
说罢,他继续牵着马,向前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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