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产品的电话而已。”宫乃泽划掉通话键,主动挂掉了宫利霖的来电。
他起身,走到书房门口:“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睡不好吗?”
“没。我就试着下来走几步。结果——”她眉目如画,笑得亮出贝齿,“脚伤好了。”
宫乃泽挑眉,语气暗含一丝不相信:“真好了?”
“嗯呐。我走给你看。”左伊怕他不相信,作势就要在他面前蹦跶。
宫乃泽眼快,阻止了她:“不用,我信你便是。就是听着这消息——”
“感觉有点可惜。”
左伊:“……!”
都听你的话休养多几天了,还想怎样?!
***
宫乃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示意左伊进来书房。
如果按医嘱的话,早在前几天,左伊就已经可以尝试下地了。
奈何宫乃泽劝阻,不让她轻易下地。
理由是在医生建议的时间延长稍许,这样子对伤处的恢复比较有益。
左伊觉得他太过于大惊小怪,但联想到这段时间他连上药都有一种如临大敌的严肃,自然不难理解他过激的反应。
为了避免他的担心,加之考虑到他待在俱乐部进行塞车训练时,也经常跟医生打交道。
这类针对跌打损伤外伤的建议,他的建议还算是有理有据,中肯得很。
因此,左伊便依着他的性子,耐心地养伤躺尸。
另一方面,宫乃泽的照顾无微不至,从上下楼的横抱到每天熬制的骨头浓汤,这些细节也让左伊恋恋不舍。
自然而然地延长了休养的时间。
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其实是很心甘情愿地充当他的伤员的。
那种被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宠溺与呵护,她再怎么迟钝都能感觉出来。
只是,从宫乃泽的角度出来,他的初衷并没有左伊想的那般无私奉献。
他只是本能地,想对她好。
想将她的胃口养叼。
这样子以后,即使他没有在身边,她也不会因为别人一丁点小恩小惠就被拐跑。
说白了,他纯粹是想打感情牌,为未来两人的重逢埋深一点根基。
“你看,我就说已经能走能跳了吧。”
左伊蹦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言笑晏晏。
精致的五官,在柔和的光线衬得霎是亮丽。
“怎么?”宫乃泽的身子往前倾,用指腹刮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尖,“这些天伺候你还不够尽兴?如果我是你,我就想天天躺着,懒癌发作,上下楼都等着人抬下去。”
语气尽是揶揄。还透露出一丝丝被辜负的委屈。
左伊:“……”
哇呜,又来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哦。
这些天他为了这件事讨要了多少奖赏,现在还在不厌其烦地自卖自夸。
见宫乃泽期待地看着自己,她虽然暗自腹诽,但转念一想。
其实——
她舔了舔唇,不知不觉在心里把自己给倒戈了:其实被这么照顾着,也挺尽兴的。
见她的眼神透露出百转千回的心路历程,宫乃泽没好气地揉了揉她的头顶。
十足的摸头杀。
“小白眼狼。”
左伊:“……”
好吧,只有一丢丢白眼狼的属性。
只能是一丢丢哦。
宫乃泽轻笑,语气撩而不邪:“所以,不准备给我点奖励吗?”
“好歹我最近可是费神费力呢。上下楼都伺候着,现在人都憔悴了几分呢”
左伊:“……”
这些天熬汤换药等步骤下来,费神费力她能理解。
雷打不动地抱她上楼下楼,她也能理解。
但是憔悴是什么鬼?
心想着她才不被这个锅,左伊灵动的双眼瞪了他一眼。
但因为眸子恰似秋寒凝露,而消散了大部分的威胁意味。
落在宫乃泽的眼里,更像是甜腻的撒娇。
说她是月夜下狡黠的猫吧。
她有时候又呆萌得像只生气只会膨胀吐水的河豚,一点都没有猫咪记仇的性情。
说她是软糯的面团吧。
她有时候又俏皮鬼灵得很,顶着一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脸,在暗地里张牙舞爪,恃宠而骄。
但能怎么办,还不是宠着惯着举高高。
***
“这个东西,送你。”宫乃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礼盒,放在左伊的手心上。
蓝绿色的礼盒做工精细,单是从质感来看,左伊就知道这绝非一般的好物。
“礼物?”左伊提高了音调,将东西上下掂量一番。
除却礼盒本身的质感之外,里面的东西不重。
“嗯,庆祝脚伤好了的礼物。同时也是,”说到这,宫乃泽停顿了半秒,诚挚地看着她。
“奖励你这段时间乖乖把汤喝掉的礼物。”
左伊:“……”
这个理由,还真是牵强。
她放轻动作,将礼盒的盖子打开。
白色毛绒绒的猫物饰品陷进小海绵的中心,毛发的色泽透亮。
左伊眨巴眼睛,惊喜地看着宫乃泽:“是送给我的吗?”
“嗯,喜欢吗?”宫乃泽将小猫物拿了起来,放在她的手掌心。
软软的毛发轻抚过左伊的手心,绒毛的触感让她引起一阵颤意。
她的内心好像被羽毛拂过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毛茸茸的触感,仿佛一个柔弱的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弄坏了她。
见左伊这般小心呵护的样子,宫乃泽不免得笑意涟涟。
他静静地看着少女扑闪的眼睫毛,天真而烂漫。
而她手上的猫物挂件则像是有灵气一般,懒洋洋地呈“大”字状趴着,日光下显得慵懒而闲适。
礼物虽然小巧,但却看得出来做工的精致。
沉甸甸的质感,毛绒萌态的外观。
左伊轻轻地握住拳头,上千根细软的毛絮齐刷刷地挠着她的皮肤,瞬时鸡皮疙瘩起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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