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五个六个七个八个
八个人儿排排站
小小枪手准备好
砰的一枪没一个
猜猜最后留几人
小会议结束之后,大家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上厕所、洗澡都按照性别成小组进行,坚决不给任何人任何落单的机会。
这个决定让老王很开心,他像个苍蝇一样不断地搓着手:“哎呀,我可以和我的彤彤睡一起了,真是老天开眼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彤彤!我愿意!”
“你给我闭嘴!”范慕彤拿起枕头丢在老王身上,“谁说我们要一起睡了?这么小的地方,睡得下那么多人么?”
“就是就是,我们三个女生睡一个屋,你们几个大男人睡一个屋,五个人呢,挤一挤吧!”女白领也开起玩笑来。
“不要嘛~~人家也是女孩子呀~~”老王提起裤脚,在原地转了个圈圈,用自以为很可爱的声音说道。
“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不认你了,你自个儿睡吧!”律师十分毒舌。
“哎哟,没想到某人现在变成了老头子说话还是中气十足啊,看来以后某人吃饭、上厕所都不要人帮忙了哦。”大块头伟哥模仿律师的语气说道。
这场面十分祥和,像极了一家人。
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新一轮的游戏会来的那么快。
大家睡完一觉起来,发现都已经穿上了迷彩服。
“卧槽,谁帮我换的衣服啊!”
大家最先听到老王的叫声,那铿锵有力的国骂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田曦曦醒来,摸了摸身上的迷彩短袖,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企图找到一丝线索。
“慕彤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这个衣服脱不掉啊,就像是长在身上的一样。”女白领扯着衣服想要脱下来,但根本脱不下来,皮肤随着衣服的剥离也开始撕裂、流血。
范慕彤也试着想脱下衣服,发现和文梓芝的情况一样,接着试了脱试裤子。裤子倒是比衣服的情况要好些,可以脱到膝盖处,从膝盖开始往下,布料和皮肤也紧紧地黏连在一起,稍微用些力就会将皮肤一同撕下去。
“我M!”又是一声洪亮的骂声,“妈的这衣服还脱不下来,把老子皮肤都给撕下来了!”大块头一边哎哟哎哟地惨叫着,一边穷尽所学骂着街。
咚咚咚——
田曦曦住的屋子外响起了敲门声。
“各位女士,醒了吗?这边男生团队需要你们的帮助。伟哥皮肤被撕下来了一块,需要你们帮忙。”肖慕云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田曦曦她们稍微安心了些。
“马上来!”她们简单梳理了一下自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男同志们住的屋子。
伟哥的迷彩衣的腰部位置浸透了血,范慕彤轻轻揭起衣角,想看仔细伤口。伤口处确实已经皮肉分离,皮肤和衣服粘连在一起,露出了艳红色的肉。大块头本就健身,手劲儿又大,猛地一扯把皮肤撕下来好大一块,好在他及时停下了手,没让情况恶化下去,否则腰部位置肯定得露出来一大片肉。
“大家——不要再尝试脱衣服了,衣服是脱不下来的,估计有什么法术让它长在了我们的身上,裤子也是,千万不要用暴力。现在做什么事情都要以小心为主。”范慕彤一边替大块头上药,一边露出担忧的神色。
没有人有印象衣服是怎么穿在自己身上的,如果有人给自己套上,再轻的动作都会把人吵醒。因为一直没有睡好而一晚上醒过来很多次的文梓芝和律师也推翻了有人下迷药的可能性。
害怕的情绪充斥了整个屋子,甚至让人有一种拥挤过头的感觉。大块头刚上好药,屋子的屋顶突然消失了,接着是墙壁、桌椅、床铺,眼前的一切都逐渐消失,远处出现了山峦、湖水、丛林和大石块。本来坐在椅子上的人此刻全都被放倒在了地上,一屁股摔在地上。
“哎哟,尾椎骨都要被摔断了。”律师捂着屁股,五官都皱在一起。
突然,天上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许多东西,大的、小的、长条形的、正方形的,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砸在地上,有的砸在大家伙头上,现场众人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番“抱头鼠窜”。
大约十秒之后,动静停止了,躲在石头后的肖慕云探出头观察了一下情况:“好像结束了。刚刚砸下来的东西,我想我知道是让我们干嘛了。”
“让我们干嘛?”大家纷纷看向刚刚的“事发场地”,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正是和迷彩服做搭子的——八把枪,二十四盒子弹,八个看起来格外坚实的迷彩头盔。
“欢迎各位勇士来到‘荒岛求生——家园战争’,请勇士们穿戴好装备,第一轮比拼即将开始,为守护家园而战!”天空中传来机械女声,十分有穿透力,像是4D环绕一般。
哒哒哒哒——
远处又传来一阵声音,大家抬头望去,看到了一艘飞机,飞机旁还有红色的字体:敌方部队。
“不是吧,还自带敌我属性?”
大家纷纷捡起地上的枪,两人一组分好队,分散藏了起来。每个人的头上都顶着一个绿色的小箭头,箭头上写着“队友”的字样。
“我第一次摸枪。”田曦曦声音发着颤。
“别怕,有我在。”肖慕云搂了搂她。
温暖宽厚的手掌像是有无穷的能量,本来田曦曦浑身发着抖,在肖慕云怀中待了一两秒后,勇气代替了害怕。
“我也会保护你的。”她心里想着,没好意思说出口。
砰砰砰!
枪声开始响起,从一开始的一两声逐渐增多,直到最后噼里啪啦四面八方都散落着枪声。
“蹲下。”肖慕云按着田曦曦的头,把她压蹲了下来,随后举起枪对着前方十点钟方向开了一枪。
“死了。”肖慕云也蹲了下来,田曦曦从石头后面悄悄向前看去,看到一个顶着红色箭头的人倒在血泊中。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肖慕云笑了笑,嘴角却不听使唤地掉下来。
他摸着身上,像是在抓虱子一样。田曦曦疑惑地看着他:“肖,你在干嘛?”
肖慕云摊开手,给田曦曦看手上的伤口。枪的后坐力实在是太大了,肖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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