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归点了点头,说道:“除魔卫道,本是我辈中人分内之事!”
“你一个人?”荆无极惊叫道
“贫僧向来独来独往,何况贫僧心中有佛,何来一人之说?”严不归轻声道
“你没见我跟赤霞七友的下场,还敢一个人前往?”荆无极大声道
严不归合手称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荆无极叹了口气,说道:“与血魔堂的人交手千万要紧守体内窍穴,他有招吸人精血的恶毒魔功,我跟赤霞七友都是败在那招之下!”
“多谢道兄指点!”严不归合手说道
“你想去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已通知了宗内的人,想必很快有人来接应。”荆无极说道
严不归微微点头道:“如此,贫僧告辞!道兄保重!”
“保重!”荆无极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低声道
.........
西北寒风刮面,西南却阴雨霏霏。
霏霏细雨如雾如烟笼罩着大地,驿道两边的光秃秃的树枝已开始发芽抽枝。沉寂的大地仿佛已在烟雨中苏醒过来,一副万象更新的景象。
湿漉漉带些泥泞的驿道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敲碎了驿道的沉寂。
“都怪你,非要回去回去,搞得现在要淋雨!”一个女子声音如出谷黄莺般传来,驿道寂静,女子的声音离得很远但很清晰。
“淋雨的是我好不好,你有伞遮住呢!”范柒没好气道
“娘的,这么把小破伞竟然收三两银子,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也就你洛大郡主舍得!”范柒骂骂咧咧念道
洛诗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东隋青丝堂最出名的桐油纸伞,见到上面的图画没有,那叫仙女散花!”
范柒抹了把脸,说道:“我现在只见到仙女在吐口水,还吐了我一身!”
黑白两匹马紧紧靠在一起踱步而行,范柒右手举着把油纸伞帮旁边马上的洛诗遮雨。“那是你活该!谁叫你挑这种天气出行的!”洛诗指着他鼻子说道
范柒翻了个白眼,说道:“天要下雨,谁知道啊?谁管得着啊?早知道这样我还不留在怒阳城当大爷?”
“这见鬼的雨什么时候能停?”范柒抱怨道,拍了拍身上湿黏黏的衣服,袭人的寒气透过衣衫直往身体里钻。“你能不能拿一会儿伞?我手好酸!”
洛诗看都没看范柒,说道:“右手酸了就换左手!我没空!”
“在马上你还能做什么,没空?”范柒说道
“你没看见我在忙?”
范柒沿着洛诗的手看去,见洛诗正在摆弄着身下白马的鬃毛,白马颈上雪白的鬃毛歪歪扭扭地挂着一条辫子。
“呃.....”
出城时,洛诗去马行挑马,经马倌说这两匹马是一对,洛大郡主就大手一挥给买了,也不管马匹好坏。她一句不愿拆散它们一对就将范柒顶得无言以对。
范柒身下的黑马时不时用马头蹭蹭白马颈脖,表现得甚为亲密。由于背上两位主人不催促,两匹马犹如在草原上漫步。清脆的马蹄声载着两人在烟雨中穿行,如行走在云雾之上。
马背上,范柒跟洛诗吵吵闹闹,马背下,白马跟黑马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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