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儿,开心地笑了。
母亲果然高招,知道父亲是个心软的,一直觉得是祖母和三叔害了母亲,对母亲万分愧疚和自责,所以,更加爱重母亲,即使母亲身子不适,他也宁愿每日宿在母亲院子的外室,也是陪着母亲的意思。
“好了,你做的极好,她那边的动静你尤其给我盯紧了。”
“是。”
出了门就见到了阮小姐的马车大大咧咧地停在叶府门前,透过帘子,她正遥遥的向我招手,我知道她是让我上她的马车一道入宫。
浮珠搀着我上了马车,自觉地上了后面侍女的马车。
我见她身穿粉紫色珍珠白湖罗衫,颊间微微一对梨涡,眉眼似娇含俏地望着我。
我掩唇轻吟:“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这么开心。”
她想是真的开怀,娇艳如琼的面容一哂,“你猜。”
她可很少对人这般淘气,每每是正经的模样,我也有心逗她一逗,便假装思忖道:“莫不是,皇上给你赐婚了?赐的是哪家郎君?”
“去你的。”她埋怨地红了脸,眼神荡漾地杵向了手腕间一碧绿油油的镯子。
“这是谁送的,莫不是你的郎君。”我蹭了过去,不可思议地唤出来。
她的脸红的更透了,扭扭捏捏地摇了摇头,却不敢正面看我:“是我昨日生辰,哥哥送的。”
合着是自己的哥哥送的,那你表现的这么娇羞作甚,难不成喜欢自己的哥哥,那不是小靖王么,我无语地翻了翻眼。
“对了,刚才我那么开心,是因为妙筠姐姐就要嫁给安王了,妙筠姐姐好福气啊。”她突然闷闷地开口。
“咦,真的啊,是好福气。”我点了点头,其实那日画宴上已经有了苗头不是,怡妃摆明了是喜欢妙筠的,可见那次宴客也是想借着机会挑选安王妃,而安王本就没有角逐皇位的优势,但是添了个安平侯府那就不一定了,这些世家公卿本是支持皇后的,如今也就间接地分了她的势。
“妙筠姐姐本就仰慕安王殿下,如今可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替她们开心。”阮小姐悠悠说道,羡慕地叹了口气。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也和容瑶差不多年纪,也是思春的年纪了。
入了宫,我们才知道棋艺课的老师昨儿个生病了,今日由其他师傅代课。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的棋艺就是马马虎虎,怎么学也是学不好了。
棋艺课,一直是我同阮小姐对弈,四皇子同五皇子对弈,人数正巧,可今日五皇子请假了,四皇子门前便无人了,本来以为师傅来了自然会同四皇子对弈。
巧的是,代课师傅也有事,要晚半刻钟,让我们先行对弈即可。
我的棋艺明显是比不上阮小姐的,我捻起一颗子随意地下着,我越是认真,套路越是容易被她识破,所以我每每都是随意下,企图打乱她的思路。她的棋路一向中规中矩,但胜在心思紧密,不知不觉中我又落了下风。
正当我盯着棋盘冥思苦想中,突然身旁衣带飘飞,卷起一阵微风。
“我来吧。”突然,一股磁性温润的声音落在头顶,还带着那么一股子嘲意。
我们几个吃惊地抬头,居然见到了墨漓,三皇子翩翩如玉地站在我的身前,眼底一片清澈迷人的色泽,深深望了我一眼。
我心下恍若漏了一拍,急忙低下了头,与大家一起行礼问安。
“无事,今儿个我只是代课师傅,你们无需多礼。”他说的的自在随意。
“郡主的棋艺……”他迟疑地看了一眼我和阮小姐对弈的棋盘,“不若我来吧。”说完,径直坐了下来。
阮文婧煞是奇怪,狐疑的目光在我和三皇子身上转了一圈儿,默默坐到了四皇子跟前。
我被她看的脸上更臊了,这下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呢,真是不争气的很。
“玥儿怎么了,脸这么红?”他优雅的声音缓缓响起,染着微微笑意,指尖一枚枚棋子悉数捻起重新放入两个棋盒。我知他分明是故意取笑我,抬眼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主动捧起了黑子棋盒放在手边。
他见我不语,魅惑地低笑出声,“半月不见,玥儿似乎长开了不少,漂亮极了。”
这我是知道的,我本比一般女子发育地更快些,身量也高一些,已见亭亭之姿。他本是温润如玉一般的人物,说起这放荡的话,却是脸不红心不跳,问题是我还不觉得他轻浮。我继续不睬他,轻咬樱唇,悄悄嘟囔了一句:“怎么跑这儿来了?”
“玥儿难道还不知道么?”他耳朵贼尖,居然听到了我的腹诽,继续逗弄我。
“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虫儿,我怎么知道。”我撅着嘴巴,佯装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正认认真真地盯着我,没有话语间的轻薄,没有调笑,有的只是沉不见底的幽然,倒让我看不懂了。
“怎么了?”我顺势问出口。
“无事,只是想起了那日玥儿的画,画的当真让人叹止。”他勾唇又浮出了炽热的笑容。
“那是,我的好多着呢。”我下意识地摆出了前世说话的语气,说完便后悔了,羞怯地低下了头。
他倒没有取笑我,只是,取棋子的时候指尖划过我的棋盒勾了勾我的小拇指。我大惊,下意识地缩了回去。这人忒大胆,虽然隔着桌子,四皇子那边也隔得远,可这明目张胆的,骇人不。
“就是太好了,怕被别人盯上了。”他见我吓得缩了回去,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恍若自言自语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离得近,自然是听得了,心底更是一沉,我和他,会有未来吗?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下次找个机会,我们一起斗画可好?”他突然提议,斗画是现在世家子弟之间常常玩儿的游戏,我欣然应允了,说起来我也是个痴画之人,而他听说最擅的也是画技。
“对了,听说,皇上已经开始议了你封睿王的事儿?”我想起父亲在家时说过这个事儿,便问起来,想必他是开心的。
可是,他笑容仍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未置一词,父亲说过,他的心思极沉,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的确如此。
一棋一棋间,我们下的极快极密,我已明显处于劣势,心思就有点慌了,思考的时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