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南宫诚看见西诏王与黑衣人的谈话,原来西诏王一直背着王后和傅啸一直在练一种蛊,此蛊名为情,是以练蛊人的内力喂食,到后期蛊所需要的内力越来越多,西诏王供应不上,只好去修习那些江湖上的禁术,导致最后走火入魔。
那一日他赶到的时候,看着西诏王差一点杀了王后,还好自己阻止下来。
看着昔日温文尔雅的西诏王,南宫诚实在是想不到是什么蛊如此重要,才让那般淡然的西诏王变得如此疯魔,甚至发起疯来,连自己的挚爱都不认得了。
西诏王的片刻清醒,只有一句,让南宫诚杀了他,就是那么一句话,导致了后面的事情,南宫诚不知道当初是如何提起剑,刺向那个对他笑了九年的男人,也不知道后来那般温柔的女子是如何服下毒药,跟随而去的。
他只记得,傅啸进来的时候,他手中提着剑,而西诏王和王后倒在了一起,了无生息。
他只记得,傅啸的怒吼,南宫灏不可置信的眼神,还有自己一身的戾气。
他只记得,他失去了傅啸的这个朋友。
九年美梦化为泡影,可是他却不能对他说出一分一毫的真相,比起毁了他父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如自己扛下这份罪孽。
因为南宫诚知道父母对于孩子意味着什么,他的父母对他而言,不外乎生他而已。
但是傅啸不同,他的父母,是他见过这世间最好的父母,或许早在心中,他也将他们当成了父母,昔日结拜的时候,看着他们二人坐在上位,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满足,原来父母是这般的感觉。
可是如今他又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南宫诚不知道傅啸是以何种心态送他们回的南越,只是一句,你我兄弟情义已尽,再见,为敌。
可是有些话,却是不能跟萧素,就是这后面的感情,他自己知道就好,他只是讲到了他杀死西诏王,王后遂自尽而已。
萧素满眼都是心疼,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南宫诚心中的痛处,九年时光,怕是南宫诚早已经二位长辈当成了亲人了吧。
亲手了解,再被自己的兄弟误解,却要守护那人心中的美好形象,甘愿扛下这一切,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不舍。
原来她从来不曾了解南宫诚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原来他这般重情义,原来他将他看重的,守护的这般,不惜委屈自身,这样的儿郎,她如何不喜欢呢?
南宫诚讲完,却看到萧素哭了起来,连忙上前哄着,“怎么还听哭了?”
“你怎么这般傻?”
“傅啸说过,他的父母是全天下最好的父母,我又怎么忍心打破那小子的祈愿呢?”
“那,那你自己怎么办?万一哪一天傅啸公之于众,你还要背负这天下的骂名,你,你怎么这么傻呢?”
“生前,西诏王和王后待我和南宫灏极好,这便足够了。”
萧素泪眼婆娑看着南宫诚的面容,‘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你倒是重情重义。”
“我所看重之人,必以真心相待。”
“我知。”
傅啸醒来,却发现夏欢眧趴在自己身边,刚想要起来,却发现夏欢眧脸色通红,伸手查看,这才捉急起来。
“来人,喊御医!”
傅啸将夏欢眧抱到榻上,盖上被子,却发现夏欢眧手冰冷,看着她的脸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欢眧,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傅啸了,也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御医给夏欢眧诊治了一番,“王上,贵妃娘娘只是普通的风寒,修养几日便会好。”
“孤知道了,你们好生照看贵妃。”
傅啸离开了那个地方,独自一个人走在这小路之上。
“王上,好巧,竟会在此遇到王上。”
傅啸看去,“风将军?当真是好巧,风将军不在帐中如何商谈退敌之事,倒是好雅兴。”
“回王上,依臣看,南越摄政王并未攻打西诏的意思,现在摄政王的确是兵临城下,但是却迟迟未动,实在是叫人不得费解。”
“风将军还有不得费解的事情?孤以为风将军运筹帷幄,心中有数呢。”
风诺轻轻一笑,“王上,这世间的运筹帷幄之事,不过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罢了,而且臣所谋之事,不过为一人。”
“那人当真如此之好,叫风将军如今也念念不忘?”
风诺表情严肃,“天下皆可抛,唯她,臣不让。难不成,王上不是这样吗?”
“呵,风将军对孤说这番话,倒像是是孤抢了你的人一般。”
“王上,为何把红衣丢在南越?”
风诺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傅啸明知道她是他的未过门的娘子,为何还要如此行事,难不成就是那萧素一人?
傅啸许是早就料到风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那是她自己的选择,风诺,若是她想回来,谁也拦不住,就像她走的时候,不是你放她走的,而是她想走的。”
“那萧素也是如此,王上又何必强求,你我皆是同一种人,您就不必与我讲这般的大道理,如今事情落到您头上,萧素已经去了南越那边,您既不向南越兴师问罪,又不甘心,您又如何?”
“放肆!风将军就是这么与孤说话的吗?”
“臣先告退了,望请王上好自为之。”风诺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傅啸看着偌大的地方,一种孤涩之感涌上心头,是了,刚刚风诺所说的怨言,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可是他不能说,不能问,不能追。
萧素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先前已经利用过萧素多次,如今又如何去寻回她,他到底是跟南宫诚比不了的。
“萧素,傅啸此人最不会强人所难,所以之前我才会放心将你送去西诏,你可还怨我?”
南宫诚虽然知道萧素心中欢喜他,可是他也知道萧素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就怕她爱的起,也放得下。
“怨,如何不怨?我嫁我的西诏王,你娶你的美娇妻,你我二人还有什么干系?”
“萧素!”
“怕了吗?怕了吧。谁让你之前那么轻易地就将我抛出去,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南宫诚刚刚真的是被萧素吓的提心吊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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