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哪个宫里,我送你回去,送佛送到西。”
纳兰莲羞答答地答道,“那就有劳侍卫了,我住夜殿。”
“夜殿?你不是宫中的婢子?”傅二将装傻进行到底。
“我是西诏王带进宫的,只是进宫之后还未见过王上。”
傅二似是惶恐,连忙朝着纳兰莲行了一礼,“原来是主,原来是王上带进宫的,怪不得,怪不得,刚刚是属下失礼了,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这哪里会,你刚刚可是帮了我呢。”
“多谢姑娘的不怪罪之恩,那属下送你回去?”
“那就劳烦你了。”
傅二嘴上说着不劳烦,心中却无限在鄙夷现在虚伪的自己,要不是因为主子说了不要打草惊蛇,要不然,他早就将这怀中的妖物放倒在地。
想到刚才这纳兰莲说的几句话,真真叫人遭不住,哪里像他们的小王后,快言快语,直率地很。
傅二将纳兰莲放入夜殿之中,就找借口离开了,纳兰莲不好多留傅二,只好约了下一次见面以表达自己的感恩之情。
傅二临走之前做出一副既期待又惶恐的样子,纳兰莲早就以为这个小侍卫已经被自己迷的不成样子了。
看着傅二离去的身影,纳兰莲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内殿之中,打开自己的梳妆台镜子后面的一个暗格,取出了一个药丸。
这个药丸可是她离开南越之前,执意要去取回来的一样物件,这可是她纳兰一族的宝物,就算说是传族至宝也不足为过。
此药丸名为千机丹,可解世间万物的毒与蛊,这也是她父亲某一日偶然所得,她此次将此物带到西诏,本就想借着此物更上一层楼。
这世间的世人又有几个是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再说傅啸这等人物,怕是明里暗里都有许多人想要他的命吧,到时候自己借个东风。
纳兰莲看了一眼这个药丸,就将药丸重新放了回去,可是她却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被屋顶上的傅二看的清清楚楚。
待到夜深,一道黑色身影,悄悄潜入夜殿,来到那梳妆镜前,熟练地打开暗格,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丸拿了出来,来了一次偷龙转凤。
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纳兰莲,傅二摇了摇头,什么人会想不开与自己主子做交易,自己主子什么时候吃过亏,怕是你自己以为占了便宜,实则渣都不剩。
傅二将换出来的药丸找了一个寒玉装着,他可是知道贵重药材是要以寒玉收藏的,否则会降低药效,先不管这个药丸是毒药还是解药,留下来总归是好的。
可怜那纳兰莲此刻还坐着救了西诏王上,从此冠绝六宫的美梦呢,殊不知她那最后一张底牌已经被人掀开,甚至偷走了。
做大梦的人可不止纳兰莲一人,就是李金兰依旧做着她的另一个美梦,自从慕流风被贬,李金兰除了郁郁寡欢一阵儿,似乎再一次出来就跟个没事人一般,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言论,专心讨好起皇帝来。
“启禀皇上,那个李阁老家的孙女李金兰又来拜谒。”
南宫灏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听着高公公刚刚说的话,他现在觉得天都要塌了,奈何碍着李阁老的面子,也不好对于这位李小姐太过苛责。
“宣。”
“是,宣李小姐进殿。”
李金兰拿着一食盒,朝着前面坐着的南宫灏微微行礼,“臣女李金兰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南宫灏强打起精神,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免礼,平身。”
“臣女这一次给陛下带来了青梨汤,是以新鲜的青梨和冰糖所制,臣女最近听闻陛下有咳嗽之症,想必是换季的关系,陛下可要好好保重。”
“倒是有劳李小姐了,李小姐不必每日都来,倒是操劳了李小姐,李阁老该怨恨朕了。”
“爷爷乐意的很,他恨不得臣女在宫中常住呢?”李金兰似是失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下跪行礼,“刚刚臣女失言,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朕每日吃你这些补品,哪里还会怪罪你,平身,平身。”
南宫灏心中现在是欲哭无泪啊,原本这南越还有几个贵家子弟可供自己贵女自行臆测,可是现在,都走光了,这国都只留他自己一人对付这些虎狼一般的贵家女,属实有些遭不住了。
“多谢陛下不怪罪之恩,那么臣女的东西已经带到了,臣女今日还约了别人,臣女就先告退了。”
“好好。”南宫灏一时激动,将自己真实想法表达了出来,还好高公公即使在后面拽了一下南宫灏的龙袍,否则,怕是会有不小的笑话产生。
“咳咳,那李小姐就先回去吧,朕看李小姐最近劳累的很,最近在家中休息就好。”
“多谢皇上体恤,臣女遵旨,臣女告退。”
看见了李金兰终于离开,南宫灏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在龙椅上,“高公公,你说这女子怎么这般难缠,不过今日这李金兰倒是好说话的很,往日定是要缠上一会儿,才肯放过朕。”
“皇上您也该选妃了,就算那些大臣不着急,老奴也急了,先帝像您这般的时候,早就三宫六院齐全了,连长子都生出来了。”
南宫灏挥了挥手,“哎,你可别把朕和他放在一起比较,若不是他,我母后又怎么会含恨而终,朕虽然不恨他,但是怨他,怨他为何娶如此多的女子,难道一个还不够吗?”
“陛下,您这话就不对了,若是每一任皇帝都是这般,那您那皇叔又该如何,怎么会才比你大三岁,再说了,摄政王殿下都已经成亲,您还在这儿揪着不放。”
“别说了,朕现在还没有选妃的意思,若是谁敢再嚼舌根,朕就把他和流风换一换,到时候流风一回来,也能替朕分担一下这些女子的狂狼。”
高公公看着自家皇帝说话不似作假,乖乖地闭上自己的嘴巴,之前那个还在泥土当中玩蛐蛐的天真的陛下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这个,无趣的很。
南宫灏见耳边终于清静,难得可以静下心来,他遣散了殿中所有的侍卫和奴仆,自己一个人坐在龙椅之上,拄着下巴,看着满殿的空荡荡,心中竟有一丝思念。
当初的四人吵吵闹闹,如今各有心事,更奔东西,说实话,当初他是怨恨慕流风和司徒瀚玉的,毕竟凡事都不与他的这个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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