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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曹操,曹操就到,楠枳小跑到这里,他一听到萧眭回来了,眼中的喜悦似是要冒出来了,可是当他看到无心的时候,眼中却蓄满了泪水。
“红衣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楠枳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红衣强压着心中的酸涩,摸着楠枳的头,“小朋友,你叫楠枳吗?名字真是好听,只是婢子叫无心,不叫红衣,怕是认错人了。”
楠枳抓着红衣的衣服怎么样也不肯撒手,“不,不,你就是红衣姐姐,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天下只此你一人有这个味道,楠枳不会认错人。”
楠枳又转向看着萧眭,“萧哥哥,她是你带回来的对不对?她就是红衣姐姐对不对?”
萧眭上前将楠枳抱起,低声说道,“她不是红衣,红衣不会再回来了,你忘记哥哥说的话了吗?她不过是扶芳阁里姑娘众多的一位,给你带回来解闷而已,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将她送回去。”
楠枳挂着眼泪的小脸,看着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红衣,心下一阵挫败,是了,如果她是红衣姐姐,看他如此难过,又怎么会连句安慰都没有呢?果然不是红衣姐姐吗?
“不,萧哥哥,我要她留下来,我要她留下来陪我玩。”
“好。”
楠枳虽是孩子,却是一直浪迹各地,哪里不懂得扶芳阁是个什么地方,那里面的姑娘是干什么的,他也听老乞丐说过一些。
现在楠枳认定这个人不是红衣姐姐,但是却与红衣姐姐长的是一副面容,又是那里出来的人,能有什么好心眼,她定是瞧上了萧哥哥的钱,那么这个女人是个坏女人!
萧眭抱着楠枳,却不知道楠枳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计划,也不知道红衣在未来的日子里即将遭遇什么。
扶芳阁中琉璃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萧眭,每日从早盼到晚,可是就是没有萧眭,可也因为萧眭,没有人敢去碰琉璃,这怕是琉璃最欣慰的地方了吧。
这也是琉璃心中笃定萧眭心中有她的证据,上一次虽然被萧眭的妹妹砸了场子,但是好在萧眭也只是几日未来,可是自从她将红衣出走一事告诉萧眭之后,萧眭已经许久没有来过了。
老鸨看着琉璃今日又像是个望夫石一般坐在楼梯口处,摇了摇头,拍了拍琉璃的肩膀,“傻孩子,你在这里等算怎么一回儿事啊,你若是真想,不如自己登门拜访?”
琉璃一时傻了眼,“妈妈?我可以出这扶芳阁?去找萧爷?!这可是真的?”
“傻孩子,妈妈也不是棒打鸳鸯的人,你去吧。”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琉璃地开心回屋子收拾自己的东西,争取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萧眭。
可是却没有看见,老鸨那一抹玩味的笑容。
本就临近天黑,琉璃却没有管天气和时间的问题,只身一人前往了丞相府。
她刚要敲门,就被门前洒扫的奴仆制止了举动,“这位姑娘,你找谁?”
“我,我找你家主子,萧眭,你就说我叫琉璃,他自会知道。”
奴仆不敢耽误,连忙来到正厅禀报,此时萧眭正和楠枳用着晚膳,无心在一旁侍奉着,楠枳下午的时候就对红衣生出了几分敌意,此时布菜更是百般刁难,活脱脱像是个混世小霸王。
但是红衣什么怨言都都没有,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楠枳了,毕竟他的名字还是自己起的,她自是知道楠枳心中想的是什么。
她非但没有怨恨,倒是对楠枳更加多了几分亲近,原来还是有人记得她的,不曾忘记她,甚至在为自己捍卫着些什么。
“主子,门外有位叫琉璃的姑娘说是要见您。”
萧眭眉头微皱,看着楠枳和红衣,“楠枳吃饱了吗?”
楠枳眼珠子一转,自是明白萧眭话中的含义,随即点了点头,“吃饱了。”
“那好,无心,你陪着楠枳去写写字。”
“婢子明白。”
待红衣和楠枳都走之后,萧眭才对那奴仆说道,“带她来这儿。”
“是,主子。”
刚刚叫红衣走的时候,萧眭有意无意地观察了一下无心的表情,却发现半点表情都没有,萧眭没来由的烦躁,这个红衣难道不知道这个琉璃是什么人吗?居然半点情绪都没有,果真这个名字适合她,无心,无心,他看她也是无心之人。
琉璃第一次进到丞相府中,跟着奴仆的脚步,琉璃看似稳妥,实则,眼睛一直在乱飘,果然丞相府就是不一般,只是怎么感觉有些寒酸呢?这花花草草倒是不少,只是这建筑似乎看着一般,倒是不似奢华。
“主子,人带到了。”
“嗯,你先下去吧。”萧眭摆了摆手,示意琉璃上前。
琉璃规规矩矩地上前,看着萧眭,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萧爷,婢子等您等的好苦。”
萧眭看着琉璃这副模样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动容,似乎出去一趟,六根清明了不少,“哦?如何等的好苦?”
琉璃软软跪下,“萧爷,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那帮人有多欺负婢子,婢子这是走投无路才来找的萧爷,要不然婢子断然不敢打扰萧爷的。”
“琉璃,这话,是在怪我未能护你周全?”
“婢子,婢子不敢。”
萧眭打断了琉璃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看着琉璃眼眸垂泪的样子,心中突然多了一分想法,“既然我事务繁忙不能日日护你,不如你就搬到我这丞相府来,琉璃以为如何?”
“琉璃能日日见到萧爷,琉璃已是感激不尽了,多谢萧爷。”
“好说。”萧眭心中已经成型了一番计划,无心之人,这次也叫你生出一颗心来。
另一旁无心跟着楠枳来到了属于楠枳自己的书房,瞧着眉目顺从的红衣,楠枳生出一计,“喂那个谁,就是什么心的那个。”
“婢子无心。”红衣恭敬的上前,看着楠枳越来越好的生活环境,她是打心眼里地欢喜,当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就有一份悸动,就好像是同出一脉的感觉,但是她却不希望,以后楠枳如同自己这般。
楠枳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真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红衣姐姐,还以为是个要代替红衣姐姐的人。
“你去给我磨墨,好好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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