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大笑,摆摆手道:“你莫要太过担心,如若是妖魔作祟,老夫帮不上什么忙,但这神灵之事,只要把握得当,想必也不难化解。”
易凡心中一惊,前些时日陈老爷可不这样说的,甚至只能用钱财助他,而不敢露面。
见他疑惑,陈老爷抚须而笑:“自你于老夫说明此事后,我就让管家去查了县志,又翻阅了大量典籍,却找到了要领。”
“这渠水河河神,乃一方正神,数百年前就有流传,其中不知多少故事,却从未害过人,也未曾做过恶,想必也是善神,如若说通一番,或许有办法。”
“可是,我已经捣毁了神庙,改了河道,这般大仇,怕是不会轻易化解。”
易凡担心的道。
“贤侄多心,你既然改了河道,难不成改不回来?神祠虽毁,但也可重建啊。”
陈老爷想了下,道:“唯一担心的就是,这神威难测,此次触犯与他,其中定会有些麻烦。”
易凡站起身,道:“既然此事由我而起,只要他放了红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
“糊涂,怎能这般轻言就拿生死作为条件砝码。”
陈老爷叱骂一声,道:“此事老夫不便出面,还得要你去谈,但要记住,只要保住性命,其他都有机会。”
“哪怕那河神不愿妥协,老夫也有其他计策,只是不到最后关头,不好使出罢了。”
如此,易凡哪还有其他话,只拜道:“贤侄何德何能,让叔父这般操心。”
陈老爷摆摆手,道:“老夫已经说明,帮了你,也是帮了陈府,日后你发家了,莫要忘记这般恩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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