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白老爷,遗嘱提交给法院了,您的起诉无效。”
“不,你说的全是假的,你是来故意糊弄我们的,你就是老头子找来的同伙,怎么可能不帮他说话!”李艳梅不相信,坐在沙上无理取闹。
白末初也是服了,她真的替律师伤脑。
律师恐怕也没遇见过这么难搞的一家奇葩吧!?
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白费口舌。
律师像是意料之中一样,对他们的不服气和无理取闹全部包容,“还有这个,也是白老爷子生前录下的,算是证据吧。”
律师拿出录音笔,里面录了跟遗嘱有关的话,证实了遗嘱的真实性。
白天成终于不再置疑了,心灰意冷的坐着,像是收到多大的打击。
白末初也是佩服这位律师,真有耐心。
“我想问下,阿姨你的遗嘱又是哪来的?”白末初忽然开口,瞳孔放光的看向她,微眯着猫眸,带些讽刺。
“我……那个……”李艳梅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现在事实摆在他们面前,她再狡辩又有什么用?
“李艳梅!”白天成大吼,面色十分不悦,“你的那份遗嘱,是怎么回事?”
亏他还信她,她说的信誓旦旦,他都被她骗了!
李艳梅小声,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有些后怕。
“你居然……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怕他知道后独吞吧!
“老爷,我……我错了。”李艳梅鳄鱼的眼泪往下滴着,表现的楚楚可怜。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李艳梅这么会演,白月也是继承了她的优良传统啊!
“白小姐,可否介一步说话?”律师转头,客气的说道,“白老爷,既然遗嘱已经宣读,已经没有多余的嘱咐告诉您了。”
白末初带着律师到二楼客厅。
“白小姐,遗嘱给你,这个录音笔我拿上,遗嘱已经生效,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怕他们。”律师坐在沙上,认真讲每一个字。
“请问,这份遗嘱是什么时候立下的?”白末初心如擂鼓,心里十分苦涩。
无论在什么时候,爷爷都是向着她的。
“在一个月前已经立好,白老爷子还说,他看得出你和白墨灼少爷的关系,不像从前那么好,希望你们可以和好。”
白末初闻言,冷淡许多,这个,她也想,可是做不到……
白末初点点头应和,心像是被挖空一大半,拿着遗嘱,好像还有爷爷的温度在上面。
“那白小姐,我就先走了。”
白末初起身,礼貌致谢,“谢谢。”
白末初拿着遗嘱,锁进她的柜子里。
白天成这会估计气的都快吐血了。
他怎么对爷爷的,也不想想,只想要利益!
白末初又去了爷爷的房间,随手把维生素放到桌子上,找到昨天现的钢笔字条。
以她对爷爷的了解,这里面暗藏玄机,全凭两人的心意相通。
白末初起身,忽然像是知道了什么,立马拿着遥控器把窗帘拉上。
房间一下子暗沉许多,与窗帘后面的耀眼的阳光隔开,犹如两个世界。
白末初随后打开空调,室温越来越低,从2oc到15c,再到1oc。
白末初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她期待事不知道会不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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