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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所起,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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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你真胖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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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直之言,尚祈嘉纳。

    蒙雅爱,沥胆直谏。

    叨称至好,故敢缄阻,草沥数行,请鉴纳。

    相见以诚,请恕不谦。

    三王卧榻数月,若想贵体康复,需药女一名。此女,我已得,正调理身体,望三王调养有序,节劳为盼。

    秋寒料峭,善自珍重。”

    司玉善歪头看着手里这张信纸,心中十分困惑,他多年前曾与古佛有过不浅的接触……

    那时,他当着父皇的面儿、当着朝廷重臣的面儿,坦言他只能救一人,让父皇考虑,是自己活、还是儿子活?

    甚至,他还说,怎么选其实都挺有道理:选自己,江山稳定,反正儿子也有好几个;选儿子,一副慈父心肠,天下称颂……

    他谈笑自若的样子,他如今还记得,所以,他再见自己无甚惶恐……

    古佛,是个非常骄傲的人!

    能入他眼的人,也必然不是个普通人!

    拿起桌子上另外一张纸条,上面简短的写着,古佛何时入妓馆、何时出妓馆?这一进一出间,那小娘子是怎么说服的古佛?以至于,这信连夜就送进宫来了!

    这一月,他放出去好几拨暗卫,甚至,连江湖草莽的信息网,他也花钱查了一遍……

    没有!

    没有这小娘子的任何信息?

    或者说,没有这小娘子五年前,甚至更早之前的信息!

    她宛如五年前凭空出现的一般……

    他曾问过,是否有其他人阻止调查?

    暗卫回:并没有发现任何阻力,就是查不到任何信息,而五年间,她和古佛一直在做游医……

    “你说,这古佛打的是什么主意?”司玉善将两张纸递给玉衍,看着他接过的手,依然很瘦,但上面已经不再是皮包骨的嶙溧,多少还是长了些肉的,他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司玉衍闭了闭眼睛,不是纸上字迹难看,而是他哥这副农妇见了自家猪苗长膘的样子,实在是太伤眼睛!

    他低垂眼眸,暗卫给来的信息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古佛送来的信就……

    言辞如此温和,他还是第一次见!

    “可有什么不妥吗?”司玉善向前倾身,低头看,“古佛这几年除了药材名字写的不错,其他字写的忒丑了些……”他指着下方最后几个字,“看他写的’三’,连笔都是抖的。”

    司玉衍看着最后那一段,确实是腕力虚浮,如稚童一般草草收尾……

    他是见过古佛的字,刚直硬朗、扑面而来的秉直气息,那是个宁折不弯的人!

    “皇上,奴才可否斗胆说上一句?”赵給使递给三王爷一碗燕窝,瞄了一眼纸张,“蓝宰相丧母之时,正是先帝用人之际,便夺了蓝大人的丧议。

    当时,他写奏折回复先帝时,小奴曾有幸跟着师父看上两眼,那字迹……有些像古大夫这样……不是字迹像,是……”他骚骚头,不知道如何将心中的话说明白?

    “是感觉!”

    “对对对……”赵給使冲着三王爷傻笑,“王爷,睿智!确实是感觉,感觉……”

    “感觉很伤心!”

    “是是是……”赵給使嘴裂的更大,“王爷、王爷,您真是……”

    “真是什么?”司玉善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我怎么养了你这样蠢笨的奴才,连话都说不清楚,外边守着去!”

    赵給使低眉顺眼的接过玉碗,弓着腰、倒着退了出去。

    见门口还站着刚才送燕窝的小宦官,将玉碗往托盘上一放,浮尘一扫,周身气势一点点放开……

    未开口,小宦官弯腰行礼,头几乎垂到了地面,一步步退走,到了台阶处,才敢转身而行,速度,既不慢、也不快……

    恩!

    还算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不过……

    站在门口听了这么久……

    赵給使对着身后某处递了个眼神儿,便安静的站在了大殿的门口,整个人看起来低眉顺眼,脸上还带着三分谄媚……

    可只要有人靠近大殿,哪怕是巡逻的千牛卫,他都会极其隐蔽的看上几眼……

    那几眼,即便是千牛卫,也觉得脖颈冰凉,左右看看,除了台阶上三分带笑的赵給使,再无他人。摸摸脖子,按照寻常路线,继续前行……

    “你说,古佛那冷心冷肺,凡事都爱计较的人……也会,伤心?”司玉善撇撇嘴,对于这个第一次见,不喜;第二次见,更不喜;第三次见……

    他就想弄死人,应该是全天下最该死的人!

    可……他却不能动古佛分毫!

    “我这是在跟阎王抢人呢!”

    这句既嚣张、又骄傲的话,古佛说的那么自然……

    这样的一个人,也会为了谁而伤心吗?

    “再冷心冷肺,也是个人……”如果说,古佛冷心冷肺,他这哥哥……也真是,小心眼儿!多少年过去了,竟还对古佛的事儿,’念念不忘’,“是人,便躲不开世俗中的情感!”

    之所以冷心冷肺,是因为躺着的、病着的,不是自己家人!

    如今他连字都写不好了,心境该乱成什么样?

    这封信,也必然是他写的最’稳定’的一封,不然,以他的脾气秉性,怎么可能会在他们面前露怯?

    那个女人……对他,真的这么重要?

    “他不是叫’古佛’吗?自小在大慈恩寺长大,吃斋念佛、佛祖跟前修行,不是应该早就六根清净了吗?”

    也就是说,当药女是那个女人自愿的!

    可她为什么自愿?

    她……认识他们吗??她……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她……

    得见见她了!

    “哥,嘴别这么毒!毕竟,五年前,是他救了我;五年后,还是他救我……”

    一个有本事的人,有嚣张的资本,也有将别人的不满,不放在眼里的资本……如同,他手下的那些将领,但凡有点儿本事的,多少都有些小毛病。

    像邢宝那样的人,世上本就不多见!

    想到这些,他耳边似乎吹过北边烈烈的风、毒辣的太阳、憨厚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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