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坊主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他是不会跟我们讲的。”
唐邑最后一次问道:“那么我最后一个问题,现在收取的赌注里面,谁的量变化最大?”
李九九想了想,回答道:“基本都一样,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唐邑爽快地摆出了一个‘请’字的手势。
“你真的肯放我走?”
李九九又半信半疑,这些问题过于简单,他如实的回答也同样简单,就连他都在质疑着答案的真实性,更何况是一个与他相对的敌人。
“你不会在背后放冷箭吧?”李九九担心道。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唐邑说得出做得到,假如你真的想长留在这里的话,我也不介意这里多一具尸体。”唐邑平淡地回话。
“好,我相信你。”李九九大胆地收起架在段复方脖子上的刀,快步逃离了大厅。
“爹!”
等到李九九离开,段兴成第一时间跑到段复方身前,扶起了伤势严重的段复方,抽泣了几声,继而怒声质问唐邑,“为什么要放李九九走?为什么?”
段兴成不惑。
唐邑没有回话,反正,以段兴成目前脑海里只有充斥着仇恨,解释也是白解释,段兴成不会听入耳。
此时,段复方带着虚弱的语气,责备道:“兴成,唐先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况且,唐先生出手相救,已经是对我们段家莫大的恩赐,不能对唐先生无礼。”
“爹,你别说话,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大夫。”段兴成焦急地弯下了腰,要顺势背起段复方。
段复方轻轻推开了段兴成,有气无力道:“兴成,我知道我已经命不久矣,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给我好好看好,这是我们段家的炼器术,现在我将传授给你。”
“不要,爹,我再也不想做什么炼器师,我只是不想你死。”段兴成哭得梨花带雨,阻止道。
段复方没有理会段兴成,执起了铁剑,借着一口气,艰难地站立起身。
铁剑随即往上一抛,继而被段复方从盒子里放出的一团紫炎包裹,悬浮在空中,被烧至通红。
紧接着,段复方直接跳过了溶解与成形的阶段,开始从腰间拿出了铁锤,在铁剑身上敲击起来。
敲出了第一记,一道非常清脆的声音响起,仿佛声音是锤子与铁剑身的混然天成。
凡是炼器师都知道,声音的清脆程度,决定着手法的高深程度。
这一记声音,是段兴成有史以来听到过最清澈的一记响声。
段兴成刹那间明白,一开始不明所以地听着李九九索要段氏炼器术,本以为自己父亲就是个普通的客栈掌柜,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个身怀奇技的炼器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段氏炼器术的高超手法显然超过了现时所有炼器术的层次,有这种炼器术,难免不会被人觊觎。
人都往高处走,炼器师也一样,没有人想庸庸碌碌地过一世。
只是,段兴成更加担心段复方的伤势,企图阻止段复方再继续施展。
唐邑却适时地将手按在段兴成的肩膀上,强大的手力令段兴成不能移动半步。
唐邑沉重地解释道:“无论你是否阻止,你父亲都是大限已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辜负你父亲最后对你的期待,好好看,把你父亲的传承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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