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时分,江凌等人总算是进了汉城,与刘天两兄弟分别之后,江凌独自在汉城转了转,找了家不错的客栈暂时落脚。
进了房间,江凌直接扑在了床上,感受着床铺的柔软,不禁叹道:“在妖岭钻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擎天从骨戒中钻了出来,来到窗前,虚幻的身体探出窗外左看看又悄悄,饶是他这样的妖族尊者,此时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充满了好奇。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世界么,真是繁华!”
江凌枕着双臂躺在床上,瞥眼看了他一眼,笑道:“这还不算什么,大唐皇都比这繁华几倍,等风云会结束我带你好好去看看,你们妖族不是也有城市么,怎么你没去过?”
擎天摇了摇头,叹道:“我们一族地位低微,根本没有进入的资格,我虽然有资格,但奈何身躯庞大,妖城也容不下我,所以数百年来只能呆在内岭密林之中!”
“没关系,虽然你失去了肉身,但以后可以看遍人间繁华,也不错!”
“借你吉言,你先休息,我出去转转!”
听着江凌的宽慰,擎天笑了笑,虚幻的身体直接飘出窗外而去,江凌也没管他,虽然失去了肉身,但擎天好歹曾经也是一方尊者,光是神魂的力量就足以镇压逆龙境高手。
放眼这汉城,即便有逆龙境高手存在,恐怕也不会无聊到和他过不去,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空荡荡的房间中,江凌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似在睡觉,但其实是在识海中翻看九黎传给他的功法。
自从和九黎分别到现在,他还没好好看过这篇新出现的功法,现在时间刚好。
“太古凝冰决!”
江凌细细品读着这篇功法,越看到后面心中越惊骇,直到最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直接从骨戒中唤出冰凌剑。
冰凌剑躺在他的双腿上,浓郁的寒气从剑身中散发出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这太古凝冰决竟然是依靠寒气修炼,和这冰凌剑正好契合,而且还能够凝出太古玄冰!”
虽然还未修炼,但上面的讲述已经足以让他震惊,尤其是太古玄冰,被誉为冰中之最,其中蕴含的寒气即便是修行者也难以抵挡。
高兴归高兴,可江凌转念又一脸苦相,收起冰凌剑来到窗前向外面瞧了瞧,过往普通行人个个身穿单衣汗衫依旧汗流浃背。
“修炼太古凝冰决需要极寒之地,这三伏天的,根本没法修炼,看来要想加快修炼速度只能按上面所讲寻找千年寒玉床了!”
无奈之下,江凌只好放弃,转身回到床上准备美美睡个觉,却被屋外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震了起来。
“江公子在么!”
焦急的声音传来,江凌闻言感到有些熟悉,开门便看到满是血污的刘天站在门前,一张脸惨白如纸,汗水混合着血污从脸上流淌下来,一滴滴掉在地上。
“江公子,我总算找到您了!”刘天一看到江凌便直接跪倒在地,不住的磕着头,“求您救救我女儿吧!”
“起来再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凌急忙将他扶起来,虽然还不知是什么事,但看他满身血污的样子已经隐隐猜到了结果。
刘天哭丧着脸,拉着他的手臂颤声道:“我们回去正好赶上华家来人,便将妖丹交给了他们,可没想到他们竟然强行带走我女儿,我们两兄弟便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二弟惨遭毒手,女儿也被强行掳走了!”
说着,刘天又跪了下来,扯着江凌哭道:“江公子,在汉城我也只认识您这样修为高深的修行者了,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
“华家!”
江凌念叨一声,心中总觉得似曾听过,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眼下情况危急,他也顾不了这么多,直接将刘天拉进房间。
“华家在什么方位?”
“在城东,华家是汉城最有权势的家族,城东大半是他的府邸!”
“知道了,你就在这里等着!”说罢,江凌直接越窗而出没入黑暗之中。
……
整个汉城,到处灯火喧嚣行人不断,但城东却静悄悄的,宽阔的大道整洁光滑,就连两侧的墙壁都雕刻着祥龙壁刻。
大道尽头是一十分豪华的红漆大门,大门两侧立着两座霸气十足的石狮子,门上挂着一块金色牌匾,上面刻着“华府”两字,在牌匾右下角还刻着一古印刻痕。
黑暗中,江凌也看不清楚这古印上刻着的字到底是什么,而且门口还有侍卫把守,江凌只能远远看了一眼,一跃而起越入墙内。
墙内便是华府,江凌翻墙进入后当即俯身隐藏在黑暗中,借着黑暗看向华府内部。
整个华府灯火通明,四周安静到了极点,只能听到侍卫巡逻时的脚步声。
“这些侍卫巡逻还真频繁,几乎不存在死角!”
端详了许久,江凌借着精神力对四周的监视换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侍卫巡逻的死角,借着夜幕的遮掩直接飞身上了房顶,悄声直奔华府内而去。
可绕了大半天,江凌也没找到关押刘玉的所在,独自坐在房顶上,暗骂道:“这华府怎么这么大,找个人都费劲儿!”
正犹豫间,耳边依稀传来一阵笑谈声,江凌寻着声音悄悄将旁边砖瓦揭开看去,房间内正有几个侍卫在喝酒。
“今儿那小娘们还真嫩,整的我心痒难耐的!”
“那可不,哥几个都和你一样,不过别担心,公子的性子咱们都清楚,他就玩个新鲜,等过几天玩腻了,不就轮到咱们了么!”
“对对对,先憋几天,实在不行去红柳巷发泄一些也不错!”
听着几人的交谈,江凌脸色一寒,这几人显然和他们口中的公子做了不少掳掠少女的勾当。
“丧尽天良,该死,正好拿你们来给我带路!”
黑暗中,江凌悄然溜下房檐,一手推开房门,同时施展迷踪步,几人闻声刚回头,就感觉脖颈一凉,猩红的血水染红了眼前的视线。
房门缓缓关闭,江凌出现在门内,几个侍卫纷纷倒地,只有一人还坐在那里,温热的血水溅的他满头满脸,整个人完全呆住了,就连手中的酒碗扣在桌上也浑然不知。
江凌冷着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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