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默默地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感受不深,毕竟她没做过股票。
萧山微笑道:我们换一种说法,你见过跆拳道比赛吧?
见过。我不但见过,在大学的时候,还是跆拳道社的会员。安然得意地笑道:你以后欺负我的时候要小心了,我一直深藏不露呢。
嘿嘿。萧山微笑道:跆拳道确实很华丽,但是,如果你和街头流氓打起架来,根本不堪一击,你信吗?
不会吧?安然不信。
萧山悠悠道:因为跆拳道训练的时候,禁止攻击咽喉和裆部,可真正的实战,哪有这些顾忌?都是直奔要命的地方去!
安然更加不服,反驳道:我真正实战的时候,也可以攻击咽喉和裆部啊。
笑话!没有千百遍实战形成的肌肉记忆,你下意识使用出来的,只能是攻击身躯和四肢。最糟糕的是,你没有保护头部和裆部的意识,真碰上高手,一招就死!
安然一呆,蓦然明白了萧山的意思。
如果没有千百次的买进卖出训练,面对稍纵即逝的最佳卖出时机,她很可能会犹豫,很可能会错过!
明白拳法套路是一回事,能不能打出来是另一回事,那需要训练!
我明白了。安然点头。
明白睡觉吧。萧山一把抱起安然,走向卧室。
灯光熄灭了,两人紧紧相拥,窗帘已经拉上,隔绝了月光。
我一直想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安然轻轻地呢喃。
萧山吓一跳,怎么女人的鼻子比狗都灵敏?
他随口道:我没有别的女人,至少现在没有。
嗯。有的时候告诉我。安然说完,现萧山一僵,便轻笑道:
别担心,你从一开始就说不能娶我,我就知道你是光明磊落很负责的人,我既然接受了你,就做好了接受你身边女人的准备。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不能瞒着我。
萧山想了想,便讲起了苗若兰。
他说的很详细,从那天烤肉开始,一直讲到今晚吃饭的闹剧,最后和苗若兰分开为止。
安然静静地听着,很感动。
不但为苗若兰的痴情感动,也为萧山信守承诺感动,在那种情况下,他都要想办法回来。
一滴水可以折射阳光,看一个微小的细节,就可以知道一个人品行。
安然满足了,她柔声道:明晚别失约,少女的心更脆弱,需要更用心的呵护。
好吧。萧山心中大乐,勉为其难地道。
安然捶了他一拳,你心中不知道多高兴,还装?
不不不,如果若兰不接受你的存在,我绝不会给她任何承诺。他赶紧表白。
安然一笑,你这个傻子,她怎么会不接受?一个肯为你如此付出的女孩,已经没有不能接受的了。如果你有一天结婚了,我希望新娘是若兰。
萧山震撼了,他知道安然也愿意为他舍弃一切。
他紧紧地抱着安然,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焰,直接扯掉了最后一道防线。
安然无力地阻止:没完呢,你也不嫌恶心?
你的每一寸都是美好的,都值得我珍惜。
可我自己都恶心。
你有洁癖,得治,我给你治。
不啊!
第二天早上,是萧山做的早饭。
然后端到床上,喂安然吃。
安然佯装不理他,却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
乖,多吃才好得快。萧山连喂带哄。
你能喂我一生吗?安然好像智商下降的厉害,一脸婴儿般的纯真。
能。萧山坚定地回答。
嗯,那我想要一个宝宝。
没问题。要四个。
你当我是母猪啊?
好吧,要一个。
什么时候可以?
现在就可以。等四年熊市结束,孩子也离手了,大牛市也开始了,正是你叱咤风云的时候。
好吧,既然你同意,我就不要了。
呃。萧山差点把饭扣了,哥都准备好儿歌了,你不要了,耍我呢?
咯咯咯。安然笑得直抽抽,又牵动伤口,皱起了眉头,嗔怨道:你昨晚怎么一点都不体贴,像狼一样?
萧山讪讪地道:那个,你懂得,控制不住。
好吧,我原谅你了。安然非常理解,一脸温柔。
电话响了,萧山随手接通。
妈,什么事?
那啥,我就问问啊,你别多想,你和安然咋回事啊?怎么在人家住起没完了呢?
安然促狭地一笑,兴致勃勃地等着看萧山怎么回答。
萧山笑道:妈,你看你生个儿子还这么优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魅力无人能挡,光芒闪耀万丈,要说我真佩服你啊,哎呀,对了,你今天去国邦证券开个户,我有用,千万别忘了啊。
白静怡听得云山雾罩,宛若海市蜃楼,唯有最后一句听懂了,赶紧道:那我现在就去,你放心吧。
好,那我挂了。萧山赶紧挂了电话。
安然再也忍不住,咯咯咯笑翻了。
萧山推开办公室的门,苗可欣正半躺在老板椅上,无限妩媚地斜睨了他一眼,娇声问:
说话不算的是男人吗?
萧山一脸震惊地道:姐姐,你今天年轻了十岁耶!
真的吗?苗可欣欣喜地一高蹦起,急忙道:可我怎么没感觉呢?
不不不,你感觉的不准,只有男人才能现,你的骨子里透着一种年轻,气血里充满了芳华,眼睛里放射着少女的活力,我一进来心脏就露跳了半拍,可惜答应若兰了,要不今晚肯定陪你。
苗可欣一连串的娇笑,虽然知道萧山胡说八道,可心中还是高兴,她走过来温柔地揽着萧山的胳膊,甜腻腻地小声道:不是还有明天嘛。
萧山认真地道:只要若兰同意,我没意见。
滚!苗可欣嗔怒,一记粉拳。
萧山立刻滚了,坐到电脑前,打开了李金富的那个账户。
苗可欣坐在身边,欣赏着萧山专注的表情,小心地问:今天都卖掉吗?
没那么多接盘。再说七月五日才开始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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