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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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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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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冰意态闲适地笑了笑,“你杀不了我!”

    陈元庆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太过自信了,现在只剩下我跟你,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以为你的婢女能冲进来救你吗?只怕她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一条死尸了!”

    苏冰左手微微一动,寒光一闪,一支金针嗖地一声飞向陈元庆,陈元庆连瞧都没瞧见,那金针就已经没入他的穴位,他全身都不能动弹,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眼睛骇然地看着苏冰。

    苏冰起身,走到他身前,伸手在他心脏的位置控出金针,用手指捏着,这金针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细如毫毛,软得几乎跟一根线无异,而就是这根如此纤细柔软的金针,竟能够直插入他的体内,并且封住他的穴位,这份功力,怎不叫他震骇?而更叫他震骇的是,她的手没有碰触他的身体,金针就这样破体而出,重新落在她手上。

    他再度出声的时候,声音已经多一份敬畏,“你师承何人?”

    苏冰重新坐下,道“我师父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不足挂齿。我并非要跟你显摆些什么,我只想说,我没有必要骗你,也没有必要见死不救。如果像你所言,我喜欢君泽天,那么,我更没有理由让陈雨竹死,因为如今君泽天的形势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他需要有能人在他身边,而你因为姻亲关系,一定会无条件地支持他,我没有理由让陈雨竹死。”

    陈元庆不做声,细细地品味着苏冰的话。

    苏冰轻声问道“是谁跟你说我在粤州救人的事情?”

    陈元庆抬眉,如实告知,“国师!”

    苏冰嗯了一声,“那陈将军以为,国师是谁的人?”

    陈元庆一愣,国师是皇上的人,众所周知,只是国师并非是有意来告知他,不过是说起粤州往事,顺口一提罢了。如今想想,国师也未必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

    他沉思良久,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算计的棋子,怒气慢慢地蒙上他的脸,他站起来,依旧无法释怀,盯着苏冰道“本将姑且相信你,但是一旦有一日被本将知道你是有心见死不救,本将一定不会放过你!”

    门被拉开,夜风灌了进来,苏冰闭上眼睛,手指轻轻地在桌面上弹着。国师当然不是如陈元庆所言是皇帝的人,但是,他又是否忠心于九王?九王会否也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

    千山气冲冲地进来,怒道“粗鲁的武夫,一点脑子都没有!”

    苏冰睁开眼睛,对千山道“我去驴棚一趟!”

    千山愕然,“这么晚了,去驴棚做什么?”

    苏冰露出稚气的笑容,“跟驴谈心事啊!”

    千山啊了一声,狐疑地眨着眼睛,“那我陪你去!”

    苏冰摇摇头,“不,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回!”说罢,她起身走了出去!

    在驴棚里,苏冰摸着毛主任的驴脑袋问道“这几日到北苑那边,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毛主任抬头四处瞧了一下,道“我有一次听到他举杯倒在地上,说了一句父王,儿子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他的身份,有可疑,但是具体的还没调查出来。”

    父王?苏冰侧头想了想,“看来,我要调查一下先帝已死的儿子们了。”

    “你怀疑国师是先帝的孙子?”毛主任道“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皇帝的兄弟,除去九王,几乎全部都死在他手上,而他也未必能够赶尽杀绝!”

    苏冰嗯了一声,“你每日继续到北苑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嗯,放心!”毛主任道“你也要小心,我总觉得马上要发生些什么了。”

    苏冰瞧着黑沉沉的天空,刚晴朗不久的天气,马上又要酝酿一场暴风雨了。

    既然是要来,那就让这场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苏冰离开驴棚,命飞龙门调查死去的亲王,看看有无可疑之处。

    国师一切成迷,年纪,姓名,身份,一切一切,都没有人知道。他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但是苏冰不排除这些是乔装。国师似乎没有名字,皇帝也从不称呼他的名字,外面所有人的人都称呼他为国师。至于身份来历,更没有人知道。

    苏冰去问九王,九王也不愿意透露,只推说他也不清楚。但是苏冰知道九王肯定清楚,因为他那时候的处境,容不得他去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若不是知根知底,他岂敢冒险?

    种种迹象表明,国师十分可疑!

    陈雨竹头七刚过,皇帝便任命君泽天为钦差大臣,下江南调查两广总督贪污一案。

    君泽天甚至还来不及跟苏冰道别,入宫跟皇后辞行,托皇后转告苏冰他的去向便匆匆离京了。

    可儿请求随行,君泽天本不想带她去,但是见她被拒绝后一脸落寞不快,他上一向疼爱这个师妹,禁不起她三番四次的软磨,只好带着她同行。

    马车离开京城,进入常州地界。

    君泽天在驿馆住下,随便用了点晚饭,便提着一壶酒来到驿馆的院子里,对着漫天的乌云自饮起来。

    没有星光,月亮也躲进云层里,空气里似乎都渗透了水分,湿润之气扑面而来。

    可儿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师兄,还在为陈雨竹的死伤心吗?”

    可儿从来没有尊重过陈雨竹,即便陈雨竹成为王妃已经是事实,她却从没尊称过她一句。

    陈雨竹的死,君泽天也很难过,只是他此刻并非为陈雨竹的死而伤心,只是担忧他离京之后,父皇不知道会对他的在乎的人做些什么。从他离京之后,他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但是皇命难违,他不得不遵旨而行。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烈酒顺着他的嗓子一直落到胃部,炙热的酒搅得他胃部十分不适,他轻轻地道“可儿,还记得咱们在山中的日子吗?无忧无虑,无争无斗,多开心!”

    可儿也有些感触,她道“在山中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君泽天回头看他,有些愧疚地道“师兄一直没有能好好地照顾你,兴许当日师兄不带你下山还好些,你至今还是山中无忧无虑的少女!”

    可儿恬然一笑,“我从未后悔跟师兄下山,在师兄身边,可儿也很开心。”

    君泽天轻轻地叹息一句,“只是,师兄却没让你幸福,更有违师父重托,你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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