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帮你矫正你的筋骨,需要动手术,而现在你也看到了,很多人等着我呢,你明天再过来找我。”徐振东说着,很自然,拿起笔,写了一个药方给他。
“这是给你的,你应该找个女朋友,而不是打飞机,对身体不好,拿去抓药吧,好好注意身体,克制一些。”
“是,是,是,对不起徐医生,没想到你一看就能看出来,那我明天再过来找你,”
男子开心的出去了。后面的人看到那人进去不应该在里面闹的吗?怎么是笑着出来的,这不符合委托人的安排啊。
“下一个!”
苏以珂带着下一个人进去了。
“你怎么回事啊?”柳欢瑞抓住第一个男子,瞪着眼问道:“我不是说要在里面闹起来吗?你拿了我的钱,不按照我的话去做?”
“哼,徐医生是好人,你的钱我还给你。”男子从口袋里拿出几百块钱向他甩去。然后拂袖而去。
这一幕被记者看到了,马上过来采访那人,那人却也不多说,直接去抓药就离开了,没有跟记者多说话。
而里面的徐振东给病人号脉,说道:“你的问题很严重,你是不是经常才粉尘很严重的地方生活,你的肺部已经出现很多处郁结,再这样下去会演变成为肺癌。”
“啊?不会吧?我还要工作呢!”这人是个女人,中年妇女惊愕的看着徐振东,“你只是个实习医生,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别骗我,我可是要养家的。”
“我骗你干嘛,你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喉咙有痰,但却一直咳不出来,强硬咳嗽的话会出现咳出血的状况。”
“还有站久的话会感觉肺部有些呼吸不上,你的膝盖有一处伤痕,刚不久的吧,应该是因为呼吸不上才会引起眼前一片抹黑而摔倒的吧?”
徐振东很有条理性的慢慢说出来,丝毫不着急。
中年妇女吃惊的看着徐振东,本来都想要进来就闹得凶一点,那人就会给多几百块钱,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医生说的全都正确。
她本来是在一个陶瓷厂工作,这里面粉尘很多,虽然平时工作会到口罩,但也会吸进去一些粉尘的,而膝盖处的伤正如医生所说造成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医生!”徐振东说着。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能丢丢这份工作,我有两个孩子正在上大学,需要钱,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中年妇女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紧紧的抓住徐振东的双手。
“阿姨,你别急,我可以帮你把目前的病情完全化解,但是如果你以后还是处在处在这样的工作环境的话也会重新生病的。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份工作吧。”
“我尽量,我尽量,但是我目前的病,你能不能帮我治好啊?”
“可以的,你背对我,我现在就给你施针!”
在一边看着的江主任和苏以珂三人都已经惊呆了,徐振东的表现出出乎他们的意料,如果说第一个是巧合,那么第二个就是实力了。
“振东,让江主任看看她的情况,可以吗?”华院长虽然是相信徐振东的,但是这一切太让人有些震惊了。
“可以。”
华院长不是中医,只能请江主任出马,江主任能当上主任,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江主任震惊的看着徐振东,当下给这妇女号脉,脸上的表情更加震惊了。
他只能隐约的发现这个妇女的肺部出现一些堵塞,并没有徐振东说的那么清晰。
这时,有人敲门,苏以珂前去开门。
“这是她的b超图。”
苏以珂拿进来,递给院长,院长的目光焦聚在她的肺部,果然出现问题了,正如徐振东所说的出现了好几处郁结。
“竟然紧紧靠号脉就知道肺部出现郁结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江主任一声惆怅,之前还一直看不起徐振东的关系户,没想到是有真才实学的。
“有把握吗?”华院长问道。
“十层把握。”徐振东自信的说着,对于拥有神农传承的他来说,这是一件很小的病情。
随手一抖,银针袋铺展开来,这是自己的银针,用起来习惯,而且经过自己的几次真气洗礼,已经不是平时见到的那种银针。
当下,徐振东的双手行云流水般的不断在妇女背部施针,因为是盲针,徐振东也是出了很多汗。
体内运转真气,《撼天经》的运转非常重要,好在有《撼天经》的铺助,不然真的难以一次治疗完成整个过程。
十分钟之后,徐振东取出银针,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好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一周之后就彻底根治。”
徐振东说着,写好药方给她。
妇女站起来,深呼气,走了几步,蹲下,站起来,蹲下,站起来。
“我真的好了,真的好了,没有眼前一黑的感觉了,没有无力感了,真的好了。”
妇女激动的蹦蹦跳跳的出去了,非常开心。
华院长和江主任等人会心一笑,治好一个病人等于救了一条命,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了。
接下来,徐振东一一的给这些人看病,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疾病,一一指出来,这些人也都震惊于徐振东的医术。
结果一个人都没有在这里闹起来,出去之后还兴高采烈的跟记者夸奖徐振东的医术,搞的记者都想进来看看,但是华院长让他们挂号,按照顺序来,记者也纷纷过去挂号试试了。
而柳欢瑞看到眼前的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想要溜走了,趁着记者挂号,跟随刚刚出来的病人溜了。
看到最后,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
“等等,还有一个人呢?”徐振东有些奇怪,因为柳欢瑞没有进来。
“没有了,刚刚那个已经是最后一个了。”苏以珂说着走到门口再看了看,之前闹事的那些人都已经没有了,都兴高采烈的离开。
“就是第一个嚷嚷着来找我看病的那人。”徐振东说着。
“咦……在那里,他跑了,跑出去了!”苏以珂指着门口正在出门的柳欢瑞说着。
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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