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就是不辩解不争论。落叶满街红不扫,任它着地自成灰。
每个人的尽量大小不同,所以不能够相等,这就是无法将心比心。每个人的角度和立场不同,就只能求同存异。对于出世追求的修道人来说,世间的评价,几乎没有参考价值。
鸠摩罗什,当他接受皇帝十个美女时,就有人批评他,甚至包括他身边的徒弟。由于他当时担负着译经的大任,不能自顾自地不解释。但他解释的方法却让人不可思议,他当众吞下了一钵钢针,并说,如果有人能够做到我这样,当然也可以纳妻。
这种以事实来辨别的方法,仅限于有神通的人,也仅限于在世界有大事业要完成的人。如果对于出世思想的人来说,所有辩解从言语到行动,都不必要。
这个比喻非常精彩:把火烧天。天是虚空,无论火有多大,永远不可能烧坏。因为没有,所以不坏。这是一个多么精彩的哲学比喻啊。佛讲空,道讲无,都含没有的意思。既然什么都没有,那谁能坏得了呢?能够坏什么呢?
徒自疲,火总有烧尽的一天,柴炭总要耗尽,那么终究的熄灭,自然就散去。人们的评价也是这样,不可能跟随你一生,即使跟随你一生,也渐渐淡忘了。
每个评价别人的人,都是在自寻烦恼。他本人的生命中,总会不断产生新的烦恼,他终究会忘掉对你的评价,你急什么?不要在意别人对你的评价,这是智者之言。
何况,这更是勇者之言。一个人,除非非常依赖社会和群体,才会敏感于别人的评价。如果你是自由的,离开就是了。如果你是出世的,不接触就是了。能够摆脱孤独困扰的人,肯定不会理会那些流言。这是勇者,能力者,智慧者。
我闻恰是饮甘露,按理论上解释,是烦恼即菩提的意思,当然,这只是个理论,我根本无法体会。因为我不会清除烦恼,也没见过所谓的菩提。
当年东坡先生告诉佛印一首禅意思,中有一句“八风吹不动”,来形容自己悟到的定境。但佛印回了两个字“狗屁”。东坡先生觉得不理解或者说不服气,就乘船过江来找佛印理论。
佛印笑到:“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么一个狗屁,就把你吹过来了?”
苏东坡这才明白,自己的境界是不可靠的。
我不知道真正的八风吹不动是什么感觉,但我听说过一个道理:菩萨看任何人,都是菩萨。所以,他对任何人的言行,都没有烦恼。有诗人形容过这个境界,所谓所有山风水流,都是般若之声音。
如果是这样的话,从逻辑上推,也算可以旁证,我闻恰是饮甘露了。
消融顿入不思议。这是一个境界,也许与悟境有关,我当然无法猜测。但消融是一种能力,用道家的东西来说,就是一个“化”字。顿入,是迅速,瞬间的意思。不思议,就是境界的特点。
不可思议的珍宝,如何说给别人听。不要说说不出来,即使你说出来了,别人如何去理解?人们总是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理解事物,没有经验的,还以为你在瞎说。
农民们以其浅显的经验,认为世界上最珍贵的是黄金,甚至有人说,毛爷爷,是最大的领导,肯定是扛着金锄头上坡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大领导,根本用不着上坡。你要拿这话跟农民说,他不会相信。他的经验告诉他,不上坡就没饭吃,难道,领导不吃饭?
他们知道黄金贵重,但他们不知道钻石更贵重,因为他们没见过那东西。当然,以上说的,是过去没出过大山的农民。邓大人上台后,最大的好处是解放了农民,让他们有了人生和生产自由,也让他们开阔了眼界。一个有眼界的勤劳的农民,所开发出的巨大生产力,是中国前进的最早的原始动力。
世界上的人,大多认为钻石贵重,那么比钻石更贵重的,是空气,是水,是生命,是自然界。这话说得通,但他们不太爱往这个角度来思考,所以说了也等于没说。
他们不愿意相信的东西,他们就不相信。
比如,对学佛修道的人,有的普通人不理解。不愿意相信有这种不太有他们追求的人。不好色,不吃荦,不赚钱,你们修那个道,有什么用?也没见哪个成了神仙,整天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都是假的,骗人的。
确实,普通人只相信自己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认为那才实在。出于这个角度,普通人对修道的人总是有看法。估计是装神弄鬼骗财骗色的家伙,要不然,吃那些苦,装那些样子干什么。
所以,佛教作为一个宗教,要存在于普通的人世间,就必须讲戒律,不然,那些负面评价就成为真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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