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我不问。
因为,但凡一个人认真做的某件事,都有神圣的成份,凡是神圣的,都是不可侵犯的。不问就是尊重,接受就是祝福。
张思远还跟我说了一件事,他说他看我对国学感兴趣,他也报了一个教授的国学讲习班,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听听。
我本不太相信这些所谓的“国学大师”,但听他讲,这个人是从台湾来的。“你知道,中华文化的传承并未因那十年而断绝,有一部分精英逃到台湾去了,比如说南怀瑾就是这样的,这个老师,在台湾也很有名,在我们学校客座,我觉得你应该了解一下,反正不给钱,也没坏处,是不是?况且,我们也成同学了呢。”
我突然想起,董先生的老师也是大学教授,也许,这个班的老师也是这样的人?如果真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酒气上冲,心情激动。
“行,兄弟,做你一次同学。学他妈的!”
当我起身举杯时,看到张思远的女同学在侧边,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我不是贪官,但我很恶俗。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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