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车厢,包厢内。
黎叔把油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江青面前,道:“兄弟,这次黎叔确实用了一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手段,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可以再比比。”
江青把黄油纸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包着六万块钱。他又把钱包起来,道:“不用,愿赌服输,我江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黎叔,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好,兄弟敞亮,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饿不着兄弟。”黎叔笑道。
就在这时,小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声道:“黎叔,不好了,车上有警察。二当家和四眼已经被警察抓住了。”
“什么!”黎叔一惊,转头向江青看去,道:“你是警察?”
“你看我像警察吗?我要是警察,早把你逮了。”江青嘿笑一声,把钱拿起来,道:“黎叔,不是我不想跟你混,是怕没机会跟你混了。有什么事,等你过了这一关再说。”
说罢,他便拿着钱离开了头等厢,往乘务员车厢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两个乘务员已经架着昏迷不醒的傻根走了出来。
“他怎么了?”江青道。
“你是跟他一起的吧。”一个乘务员问道。
“对。”江青点头。
“你兄弟晕血,昏过去了。没事,医生已经给他打了一针安定,睡一觉就好。”乘务员道。
“头等车厢还有空位置,让他在那睡吧。”另一个乘务员道。
“我帮你们。”江青非常自然地从乘务员手里接过挎包,架起傻根,往卧铺车厢走去。
他们把傻根送到头车包厢后,乘务员先行离开。
江青把六万块钱拿出来,放进傻根的挎包里。旁边不远的一个车厢里。
小叶换上了一身警服,对黎叔道:“你说咱俩演这出苦肉戏,能骗过那些警察吗?”
“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等不了下一站停车,胖子和四眼就得把我给供出去。胖子知道我身上有命案,把我供出去就是将功赎罪。”黎叔道。
“那您就不怕我把您给卖了?”小叶用手铐把黎叔铐上,道:“下面,咱俩怎么办啊?”
“等。”黎叔长叹口气,道:“还有十几分钟车就到站了,车一停,下面的警察就得上来押犯人。警察、乘警、便衣,他们不一定都认识,你趁乱就把我押下去。”这时,车厢门被打开,男警察向江青和傻根看了一眼,对他招招手,道:“你出来一下。”
“什么事?”江青跟他来到隔壁的车厢里。
“正式认识一下,我是警察。”男警察道。
“原来你是警察,难怪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浑身正气。”江青笑道。
“没用的话就不用说了,说一下你的事吧。”男警察道。
“我的事?什么事?”江青道。
“据盗窃团伙的成员交待,你是他们的新成员。”男警察道。
“我那不是缓兵之计嘛,就是想把傻根的钱弄回来。等下了车,各走各的,谁还认识谁啊。”江青道。
“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男警察又问。
“唱歌的,我说过了,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江青张嘴就唱。“你在男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停!”男警察急忙治止了他,道:“你还是老实交待吧,那帮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那是诬陷我。”江青道。
“遇着贼,为什么不报警?”男警察道。
“不报警又不犯法,俗话说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他们只想偷东西,万一我一报警,他们准备伤人怎么办。”江青振振有词地道。
“你还有道理了,自己铐上。”男警察拿出了一个手铐。
“我又没犯法,凭什么抓我。”江青喊冤道。
男警察二话不说地把他的双手铐起来,道:“你犯没犯法,等我们查过以后才知道。如果真没犯事,我再放你走。”
“你都没有证据,就把我抓起来,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江青瞪大眼睛地道。
“跟你们这种人,没有必要讲道理。”男警察丝毫不为所动。“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说罢,便直接起身离开,又把包厢的门从外面锁上。“胖子他们要是把您给卖了,您恨他们吗?”小叶问道。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黎叔悠悠地道。
“太不仗义了吧。”小叶道。
“仗义?”黎叔一阵冷哼。“那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戏文,你要记住,想在道上安身立命,就五个字:无毒不丈夫!”
“黎叔,您是个明白人。我知道您也一定不会怪我,那我可就真把你交给警察了啊。”
小叶心里想到,让胖子把人供出去将功赎罪,还不如自己把他供出去,抢了这份将功赎罪的功劳。
说罢,她把帽子扣在黎叔头上,打开车门,冲着走廊上的警察喊道:“警察,我投案。”
“站着别动!”
男警察拿枪指着小叶,走过去,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
“主犯在包厢里,我已经把他给铐起来了,我是从犯。”小叶大声道。
男警察走进包厢,坐到黎叔对面,好奇地打量着他,道:“你们俩演的这是哪一出啊?”
“大意了,大意了,没想到让这小丫头给玩了。”黎叔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着?作,作……怎么怎么就自缚了。”男警察道。
“作茧自缚吧。”黎叔的文化水平非常高。
“对,你这就是作茧自缚。”男警察对着他讥讽一句,然后对乘警道:“给他换副铐子。”
等两个警察离开后,黎叔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铁丝,捅进手铐轻轻一挑。
“咔嚓”一声,手铐便被他打开。
黎叔的道行,开锁只是基本功。几分钟后,江青的“超级耳力”敏锐地听到,车厢的顶部,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动静。
“黎叔果然还是动手了,就知道他们这些贼说话不能相信。”
江青嘀咕一声,手掌一张,一把哑然无光的匕首凭空出现在他手中。然后他把匕首对准手铐中间的链子,用力一斩。只听“铛”的一声轻响,手铐中间的链子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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