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是:
“伤的重不重?”
就这么平淡的一句话,阮谊和听得鼻子一酸。
靠!你还不如直接骂我!
阮谊和平静了一下情绪,僵硬地说:“不重。”
“坐下来说话,”言征耐着性子开导她:“先不要太冲动。”
“我没有冲动。”阮谊和瞪着言征:“而且,也轮不着你来管我!”
“还说没有冲动,”言征淡淡地说:“给你一分钟,先平静情绪再说话。”
阮谊和气鼓鼓地坐在言征对面,一言不发。
短短一分钟,无数想说的话涌上来,但是转念一想,好像也没有哪一句值得说。
她向来讨厌辩解,也从来不为自己辩解。
“为什么打架?”言征问。
“被打了,所以还手。”阮谊和没好气地说。
“她们四个打你?”
“嗯,”阮谊和烦躁地说:“她们四个加起来还打不过我一个。”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炫耀啊?
言征扶额:“那你还真厉害。”
“就是因为打赢了,所以才看起来她们是受害者。”阮谊和摊手:“我打架厉害,怪我?”
这丫头可真是……
言征有种在和小学生对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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