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两手端着盆子,却将手背给烫伤了?”
绿浓低头道:“奶奶,既然非不相信我,那奴婢便将亲眼所见说给您听。”
荣瑾抬手,笑道:“光说怕是房里的几个丫头都听不懂吧。不如我也端一盆热水来,叫你拿着,你给我表演看看,怎么给我烫到手背。”
绿浓一听,要将自己也给烫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声道:“奶奶饶命,奶奶饶命。”
荣瑾看了韩子俊一眼道:“她烫伤的是你的人,就教由你处置。要卖要罚,一句话的事情。”
此话一出,绿浓顿时如置冰窖,几乎不敢相信,当下便疯一般道:“奶奶,奶奶。您不能这样啊。我是庆姥姥房里的人。您不看僧面看过佛面啊!”三步并作两步爬到荣瑾脚下,扯着荣瑾衣袖,苦苦哀求。
“正因是庆姥姥房里的人,才更要严惩!姥姥对我有知遇之恩,福寿园是清净之地,容不得你这样的恶奴!今日你敢烫伤小厮,来日保不齐你还要害了别人。这种人我怎么能留!”荣瑾顿时大声呵斥,眼中厌恶更胜几分。
绿意将绿浓架开,唤了紫鸢一同将她给制住,拿绳子捆了,带了出去,送到了福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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