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代表还要忍受向她炫耀的杜芳华!
“我只是赞美你的忍耐力,敬佩你十余年如一日带着假面具。我真觉得你挺不容易的。”
杜芳华眼中意味不明,深深的盯着俞清瑶。而俞清瑶却笑了,
“你不用疑我,我都是要走的人了,何苦来哉!只是你提到旧日静书斋的光阴,少不得念在你我共同觉得珍贵的那段美好,最后提醒你一句。过犹不及。他齐景昕是什么人,你比我了解。你以为他会相信一个连本性都能彻底隐藏起来的女人吗?”
“你……胡说!陛下他怎么会不相信我!我没有半点二心!”
“关键不在于有,或者没有。而是他愿意不愿意相信。你跟了他这么多年,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一点?”俞清瑶无奈的一摇头,“他有多么自负,怎么会愿意被一个女人利用?你自己觉得让靖阳候不表态,不支持任何一个皇子,是很聪明的做法?错了,大错特错!”
活到现在,俞清瑶终于有了一双慧眼,能看透世情了。尤其几辈子都跟齐家兄弟打交道,对他们的性格特点了若指掌。“若你真的聪明,就该旗帜鲜明的支持自己的儿子。因为人人都这么做,自私自利是人的同性,随大流才是正常的。而不表态,含糊不明,意思就多了。我想当皇帝的,肯定会习惯往坏的方向想。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说得杜芳华神色晦暗不明。
俞清瑶心想,活在锦绣中,心坠阿鼻狱,才是最狠辣的惩罚吧!
最后看了一眼曾经的好友,“你只想去,齐景昕他想怎么待靖阳候府就知道了。”
当皇帝的,都不想外戚独大。杜芳华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当皇帝,没有一定要杜家怎样光耀门楣。瞬间,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错在太过端庄娴淑!
她落落大方挑不出一丝毛病,却不知皇帝是希望她犯点小错。就比如这次,若靖阳候府站错了队伍,肯定是要受皇帝惩处——到时她以皇贵妃的名义脱簪请罪,肯定能求得皇帝原谅。那么,受惩的程度不会多大。
反观现在,皇帝虽然夸了靖阳候府,而她也以皇后的凤驾出行,明面上是受宠,但其实在皇帝的心中,说不定怎么膈应呢!
怎么办!
要怎么挽回皇帝的心!
若俞清瑶听到杜芳华心中的呼喊,她肯定会说,没用了。只要他对你动了疑心,等死吧!只看第一世她死得凄惨,死在自以为可以获得崭新生活的喜堂上,便知道景昕何等善于让人“死不瞑目”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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