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着,“是在法场!你告御状告赢了,皇帝朱笔御批,判赵丞相一家斩首之刑。两百多浩浩荡荡的人头啊,全部咔嚓了,血喷得老高。围观的老百姓开始看热闹,后来就纷纷找地方去呕吐。唯有你,丝毫不避讳血腥,孤身一人站在赵丞相的铡刀前,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天公地道’!等铡刀一开,砍了赵丞相的头,你把眼睛都没合上的头颅带走了,说要祭奠你舅舅。”
竟然“一见钟情”是在这一天发生的。俞清瑶觉得实在无法评价,“你不觉得我狠毒?残忍?”
景暄拼命的摇头,“不啊。我觉得你特别坚强!明明那么柔弱的身子,却强撑着,逼自己正视所有人都不敢看的一面。从那一刻起,我就为你倾倒了,日夜惦念……思之如狂。”
更多的情话正要从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说出来,俞清瑶一伸手,堵住了。她的表情不善,“可我觉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应该是在法场吧!”
“怎么……”景暄还想笑,随后想到了什么,心猛然一跳,笑容也立即消失了,失声道,“你发现了!”
“对!我发现了!齐景暄,齐大公子!我真的要感谢你,谢谢你在死牢中为我说话,不然我偷偷去看舅父的猛撞行径,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大约早就被狱卒他们分了吃了吧!那也等不到告御状了!”
齐景暄艰难的吞咽了一口,“那时我……”
“那时你觉得赵兴远碍事,想找个人出头帮你除掉他。正好有个柔弱的小女子,一看就是很好摆布的样子,你教她怎么告御状,教她去太庙哭先辈。结果她冒着生命危险去滚钉床,去了半条命!闹得轰轰烈烈,皇帝不得不处置了赵兴远。赵兴远砍头那天,你就是去看自己的成果吧!看着赵兴远满门抄斩,你心理该有多痛快啊?”
俞清瑶不带分毫感情的说着。
时至今日,再提那些腥风血雨,她竟然感觉不到阴森恐惧。也许活在欺骗中,才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景暄松了手,满脸惊慌失措,“瑶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呵呵,说啊,我也想听听,你还有什么理由呢?齐大公子?我被你们两兄弟害得还不够惨?想要利用我到何时?我已经一无所有,连最后的名誉都彻底没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要我求你?求你别在演戏了!”
看见俞清瑶的眼中没有一丁点情谊,景暄害怕极了,“我真有苦衷。瑶儿,你一定要相信,我爱你,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
又是爱爱,她忽然间就觉得无力了,推开无味的纠缠,干脆的说,
“你的爱,我不稀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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