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只,把慕越没拿木匣的手拉过来,伸手一撑,那东西成了圆形,他将之套在慕越的手腕上。
“这是手镯?”慕越转着手瞧着。
“嗯。”东方朔取走木匣,放到身旁的松鹤延年梨木高几上,再将另一只也给她戴上。“还记得汾王开府宴那日?”
“记得。”那天她可是差点被个疯女人打了。“这是你让人新做的?”
“今早刚送过来。”东方朔抿着嘴。“父皇这一病,作戏的成份居高,不过为人子女的,还是得去探望。”
我就知道!慕越心想,她就说嘛!皇帝早知此事,怎么可能被这一气就病了?要知道,皇帝经历了逆王忤逆,接连丧子,还是坚强得没有倒下,薛家的作为,她就不信皇帝一点都不知情,薛家嚣张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不然太子妃怎么会在汾王妃临出门前,给了她人,云嫔虽禁足着,也托人捎话给太子,请他帮衬一二,太子从阿朔这边调了一百五十个人出去,分别保护两位皇子及汾王妃。
“回魂!”忽然额头生疼,慕越抬手揉着额头。“你干么啊?很疼耶!”
“不疼怎么把你喊回魂?”东方朔一本正经的道,慕越扁了嘴,东方朔靠上去偷了个吻,然后拉过她的右手,“这里头是银针,共有五枚。”他指着右手金镯上的花纹道,然后又拉过左手:“这里头也是银针,两手共有十枚,都是沾了迷药的。”
“没有你用的那种?”慕越有些失望,东方朔轻笑。“那个太重了,你用这个好看。”
慕越笑着去更衣,待收拾停当,夫妻两便搭着马车赶进宫去。
一路无话。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黎内官在车外恭请顺王、顺王妃下车,东方朔先下了车,转身扶慕越下车,搭着丈夫的手下车,慕越只觉此地戒备森严,驻守及巡视的御卫,比之前进宫时,至少多了一倍,她垂下眼眸,恭顺的跟着东方朔,一入宫门,就见两名熟识的内侍候在一旁,一是太子身边的,一是皇上身边的,他们两朝东方朔行了宫礼,又转向慕越,要行宫礼时,慕越赶忙开口,“二位大人免礼。”
“父皇现在如何?
“陛下已经醒过来,只是还很虚弱,奴才这就领王爷和王妃去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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