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经查明完全属于诬陷,她一个刚进门的格格,如果这么轻易就能设计得了侧福晋,那晴鸢她们都该集体去撞死了。
而宋氏和耿氏,虽然没在明面儿上做出任何处罚,但晴鸢却另外寻了别的借口借机惩处了她们的下人一番,也算是个警告了。
这事儿就这么糊里糊涂揭了过去,年氏自然是不甘心的。她进府一年多来,仗着胤的宠爱,很有几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架势,对晴鸢渐渐也看轻了几分,对于晴鸢所公布的所谓调查结果,她压根就不相信。
其实也是因为她痛失儿子,这股丧子之痛总要找个宣泄的地方,因此一旦有人跟她说起钮祜禄氏的事情,她便立刻相信了,并且从此走入了牛角尖,一心想要报仇。
如今晴鸢竟然阻止她的报仇之路,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甚至于,开始怀疑晴鸢是否也在这件事中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脚!
她自然是要去跟胤哭诉的。可胤对晴鸢的信任又岂是她的几句话就能动摇的?不咸不淡安慰了她几句,无外乎就是晴鸢为人公正,绝不会偏倚任何人之类的话语,年氏待要再说,他却已经不耐地离去了。
年氏毕竟年纪小,不懂得应付这种突如其来的风雨和变故,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崩地裂。自己的良人居然不相信自己,不肯为了他们的孩子报仇,这种切肤之痛令她痛不欲生,原本就不好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便又病倒了。
她这病反反复复的不要紧,却是急坏了娘家的人。年家原来并不显名,是因为出了年羹尧这个前途光明的子弟,又多了身为四贝勒侧福晋的年氏,这才有了兴旺发达的迹象,若是年氏一病不起,且不说家人对女儿的关心,单就年家的前途而言,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年母顾不得许多,亲自带了东西就找上了四贝勒府,前往探视女儿的病情。
晴鸢听说后,倒也不曾留难,直接命人将年母领了进来,送到年氏的病榻前。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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