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秉初在一边忍不住偷笑。
张娴点头道:“好!那你喝吧!”
杜瑶果然闷头将那杯酒给喝了。
等杜瑶放下酒杯,归了座,张娴正容道:“好妹妹,既然我们刚刚喝了结拜的酒,就是姐妹了。做姐姐的要提醒你一件事,你听不听?”
杜瑶见她说得郑重,不由也肃了神色道:“娴姐,你说!”
张娴伸出两根手指道:“你刚刚说你二姐姐是个装模作样的性子,你就犯了两处错。第一,不管她是不是你胞姐,你在外人面前说她的是非,就是毁人声誉,你自己倒落了下乘。第二,你这爽直性子也该收一收,如今你是在我们面前说这话倒还罢了,若是让别人听了去,辗转落入你二姐姐的耳中怎么办?她会装模作样,你也得学着装模作样才是!我恐怕你在家中遭了她不少亏!”
杜瑶有些怔怔地,似有些回不过神。
颜秉初见气氛有些凝重,急忙打岔道:“好了好了,想不通再慢慢想,先吃饭!菜都凉了,让厨房热一下再吃吧!”
杜瑶愣愣地看了颜秉初一眼,颜秉初笑吟吟地推她道:“让你打你自己的嘴巴,说娴姐同你一样!人家分明是个细心谨慎的性子。”
杜瑶嘿嘿地笑了笑:“那……那我就是张飞!”
颜秉初摇摇头:“张飞?张飞该粗的时候粗,该细的时候细,若只是一昧莽撞,怎么跟着刘备打天下?别忘了《历代画征录》里说张飞善画美人呢!美人的青丝蛾眉,那也是得心细的人才有耐心画啊!”
杜瑶疑惑道:“你不是不知道张飞么?”
张娴也问道:“《历代画征录》?倒是没听说过,是什么孤本珍藏吗?”
颜秉初被两人问得窒了窒,忙笑道:“我原是忘了的,听你那一说又有些印像,再说我看些杂书野史的,书名字记混了也是有可能的,倒不是什么孤本。”
见两人哦了一声,均信以为真,颜秉初暗暗抹了一把汗。
三人吃了饭,离下午开课还有不少时间,杜瑶便提议在学里逛逛,天气有些冷,中午的太阳就显得暖融融的,更何况颜秉初还没好好地在州学逛过呢,就赞成了。张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见二人都愿意,也就赞成了。
院子里的树木都微微有些转黄,衬着松柏的苍翠,倒显得有些好看。
三人便在转悠的时候,带着颜秉初指了藏书楼,学正学监办事院和其他两个苑的位置,也走了大半个学府下来。
杜瑶看见前面有一个供人小憩的亭子,终于忍不住了,道:“我们去那儿坐坐吧!我有点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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