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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为财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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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手中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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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眉进了屋子。/非常文学/一头扑到床上捂上棉被大哭。不知道有"人是这样,只要罩上了棉被就好像隔绝了整个世界,霎那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可越是觉得安全,眼泪就越止不住。

    “哭完就好,哭完就好。”舒眉对自己说。

    不知哭了多久,舒眉索性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打开桌上放胭脂的小盒,又从床底拉出行李箱,把那件朱雀纹的黑斗篷一把拉出来,甩在床上。

    无数女孩有在生气时丢枕头砸礼物的坏毛病,貌似舒眉在这一点上一点都不超凡脱俗。

    “什么破玩意,谁稀罕。送给你的花旦脸去!”舒眉举起小盒子,似乎想砸掉,举了半天,偏偏就是砸不下去。越是砸不下去,舒眉就越生气,她跟自己生气。气自己抠门抠到没砸过东西,恨自己下不去手!

    终于,哐啷一声,小盒子倾倒在床上。一张纸露出来。正是那一句:“楚腰细细金云开,何苦仗剑问如来。”

    舒眉看到这张纸条,眼泪更是刷刷刷地往下掉。

    就在这时,她身后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人。尽管窗户是开的,却没人看清他是怎么进来的。若不是他身上有水声,舒眉根本察觉不到来者。舒眉回头,是剑奴。

    剑奴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床前。窗外灯泡的柔光照着他的脸,剑奴几乎没有表情。可是正在嚎啕大哭的舒眉没有意识到剑奴的反常。

    一个人的洞察力再强,也有失去控制的时候。更何况舒眉并不是天生谨慎之人。她的洞察力来自后天培养而不是天生。

    “剑奴,呜呜。”舒眉抹着眼泪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剑奴没说话。

    舒眉甚至没注意到剑奴手中寒光闪闪的刀子。剑奴有多久没在舒眉面前抽出过刀子了?

    “剑奴,你,你怎么淋湿了?下雨了吗?”舒眉果然糊涂了,只知道借着光看见剑奴身上在淌水。也不想想若是下雨,大到能把剑奴浑身上下都淋得湿漉漉的雨·那窗外就应该有水声。

    剑奴仍是没说话。

    舒眉一咬牙,拿起斗篷道:“这个给你好了,我再也不要看见它了。你也别感冒——别受寒。”说着,竟然破天荒地把她心爱的朱雀袍子丢给了剑奴。剑奴手微微一动,袍子拿在手上。

    舒眉又说:“穿上,穿上。”走过去帮剑奴围上。

    剑奴一动没动。只看着哭得不断倒抽气的舒眉。一双黑色的眸子里不知道是怜惜还是愤怒。

    舒眉丝毫不觉有异。自己趴回床榻边上,头枕着床沿。休息一会,随手抓了两个胭脂盒子一扔,哽咽道:“这些都不要了。非常文学”

    抹了一把眼泪道:“钱差不多赚够了·等帮李轩找到媳妇,我就回家。永远不来了。——对了,还要把你送回桃花谷。”

    剑奴闻言,身形微微一顿。复读机似的说道:“桃花谷。”

    “嗯,桃花谷·你放心。我会把你好好送回去,然后我就回自己的家。到时候,你就轻轻松松地过你的日子,我也开开心心地去念大学。那边,没有说话不算数的那个人。”舒眉一说到说话不算数·眼泪又掉了下来。那个人可不是说话不算数么。

    “说话不算数······。”剑奴又跟复读机似的重复。

    舒眉没理会剑奴的反常行为,自顾自趴在床沿上。

    一时之间,屋里只有舒眉小小的哽咽声。再过一会,哭肿了双眼皮的舒眉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哭累了,便容易睡。

    而剑奴,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呆在原地。

    过了一会·剑奴走近舒眉。看了舒眉沉睡中的脸一会。手中匕首猛地扬起。

    “剑奴……。”舒眉梦呓。

    剑奴的手停在半空,眼睛中满是犹豫。

    就在这时·一点银光从窗而入,剑奴下意识用手一接!一柄淬了毒的轻巧飞刃。剑奴下意识地往窗口一窜,飞入院中。

    院中,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雪白素服头戴白花的女人。

    尽管在武侠小说中神仙姐姐小龙女都爱穿白衣·很多帅哥也爱穿一身白衣出场。但是在真实的唐代,穿这样的一身麻布白衣只有一个意思——服丧。

    “原来你杀人时也有犹豫。怎么不让我帮帮你。”女人说。

    “你是……。”剑奴揉着头问。

    穿白衣的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剑奴看到她的脸·整个人一怔。

    而此时的舒眉还在梦中,她似乎看到了淮安王·梦见他穿着朱雀纹的袍子带着她去看看花。淮安王牵了她的手,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漫天遍野的花开得像是一片花海。风一吹,花海起起伏伏,无数花瓣在身边旋转。花瓣转,舒眉也跟着转,转啊,转啊,舒眉哈哈大笑。可是一回头就看不见淮安王,只剩下七公子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

    舒眉问:“他人呢?”

    七公子淡淡地说:“时间到了,他去结婚去了。”

    于是舒眉便开始在梦中哭。可是七公子这个讨厌鬼居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七公子笑得刺耳。

    舒眉一怒,猛地睁开了眼睛。果真有人在笑,却是一个女人妁笑声!

    舒眉下意识地弹了起来——这桀桀笑声怎么听怎么诡异。

    若不是知道自己在谷内,绝对以为碰上了古墓女妖。

    往窗户那一看,模模糊糊地似乎看见一个女人正对着“淮安王”笑。

    淮安王?淮安王大半夜的怎么会在葫芦屿?

    原来舒眉迷迷糊糊,早忘了把斗篷给剑奴系上的事,加上光线朦胧噩梦初醒,一眼就把穿着斗篷的剑奴看成了身量相似的淮安王。

    “他!”舒眉一惊,“他怎么来了?”舒眉心中一震,紧接着一顿胡思乱想。明明睡前还很生气,此时却突然有种惊喜交加的感觉。什么摔胭脂丢斗篷统统忘到了爪哇国去。只知道一件事“他来了!”

    又一看,“那个穿丧服的女人是什么人?”

    这个女子穿着素服·却看得出身段极好。曲线妩媚之处,不是舒眉这种十七八的小丫头可以比拟的。

    舒眉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对着窗口。她看见那女人笑完后,不急不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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