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克敦的亲婶婶不是?难道能就那么看着孩子出事?说什么磕头不磕头的,孩子身体好,我也跟着什么都好!……不过嫂子,你别怪我多事,你那院子是该好好的管教管教了!”挽瑜挥了挥手无所谓的道。不过眉头皱了皱,还是觉得该给嫂子提个醒!
这阿克敦可是伯爵府的嫡长嫡孙,往常大家都爱护他爱护的跟什么似的,这次怎么就身边的人都没了,让他一个人跑到湖边去的?
这要是没点子蹊跷,那才是奇怪的呢!
虽然自己猜重生回来两日,可是回想起前世伯爵府的种种,她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怎么以前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等她们一个个都剩下儿子,丈夫就紧跟着一个个出了事,不是死就是被赶,大哥和丈夫两个原配的嫡子没了,谁是获利者?
这不得不让她深思,更何况,前世的时候婆婆用伪善的面容,做了多少挑拨离间,破坏夫妻情分的事,虽然今生她们院子她还没来及。
可是大嫂的院子可不干净啊!那一个个花枝招展的丫鬟,还有虎视眈眈的妾室,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啊!
怎么不见三弟的院子里有妾室,通房呢!咳咳!虽然三弟还没成年可是也快了啊!怎么大哥和丈夫的院子里,婆婆就净想着塞些貌美如花的,而三弟的院子里,却连个长得周正的都没?
这心思,可不是一看就一目了然?
只是自己前世太傻,识人不清,把别人的伪善当做真心,怕眼前的大嫂,也如同自己前世一样吧!
大家同为妯娌,且丈夫还是一个额娘生的,她怎么也不可能看着不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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